乳沟就象海绵里的水一样,只要你愿挤,总还是有的。
佐井说鉴于我这种智力为零,忍术为零,还有体力为零的,三零精神,他准备没日没夜的‘日我,啊呸,是教我。
但是我等大智若愚的伟人精神,岂是尔等能够理解,所以就算他凝神贯注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耐心讲解,我也是神游四海。
至于为什么没有看到佐助的身影?那当然是因为他前几天,就和老师卡卡西,还有鸣人几个,外出送什么人了。
具体的也没有和我怎么细说,只是在出门的时候,对方眼神深邃,叫我离佐井远点,他这次出门有可能一时半会回不来,也可能当天晚上就回来。
当然,我对于这种警告意味的话,感到非常不爽。因为他说这话让我有种要时刻被他捉奸在床的错觉。
不过事实上,佐助并没有当天晚上就回来,今天是他走后的第四天,仍然没有看见他的半个人影,估计还得等个两三天。
“嘭,嘭,嘭”
“你干嘛?”我气愤的捂着头,大声质问起拿着戒尺的少年。
他手上拿的的那个可是铁做的直尺,之前好像是他用来量东西,可现在居然专门用来对付我,这玩意看着没什么重量,但打在身上还是非常疼的,更何况是人最脆弱的脑袋。
少年闻言不语,冷静的从平时画画的桌子上,抽出一张纸,说道“你把我刚刚教你的结印方式,还有咒文默写一遍”
我一下子犹如战败的公鸡,低下头颅,收起翅膀,恭恭敬敬的站起来,给他倒了杯茶。“佐井,是的不对,您先坐下喝口茶”
他毫不客气的坐下来,翘着二郎腿,将热茶端起,送入那两片粉色漂亮的薄唇中。
“你再这样下去,就给自己准备好坟墓吧,或者我帮你准备也行”他眯着眼睛,凉凉开口。
“团藏不要对他没有价值的人,相信你也不是第一次知道吧”
“我错了,大爷你最好了”我捏着嗓子,快速绕到他身后,双手抚上他的肩,开始不轻不重的揉捏,希望能够让这子在团藏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而他也是非常上道的家伙,没再说什么,直接闭上眼睛,享受的靠在椅子上。
我加大手上的力气,殷勤的替他捶捶背“佐井,我都在这坐了好几个时了,能不能让我休息会,出去买点东西吃啊”
“嗯,顺便带点买块豆腐回来”
吃吃吃,吃你大爷的豆腐。
我从木门癫出去,可没准备再回去受他的唠叨,至于他让我带的豆腐,等到明天要学习的时候,再带过去也一样的。
经过这么多年的相处,我也算得上把佐井摸了个清楚:白皮肤,翘臀,蛮腰,还有无坚不摧,说硬就硬的鸡鸡。
呸,我当然不是指的这方面,而是他的脾气性格,佐井和佐助很不一样,二柱子有时候一有什么事会放在脸上,所以他只要翘翘屁股,我就知道他拉的稀的还是干的,而佐井这个家伙,却让人很看不透,你不会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心情,因为他永远都把自己包裹好,用微笑去掩饰自己,我通常只能去靠猜,光这一点来说,他确实很适合在暗部工作。
不过我这么多年唯一的成果就是,他这人很讨厌吃丸子。
我踢踢脚下的石头,回头望了望那间与旁边风水格格不入的房子,却在窗户口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家伙居然站在窗口,对我微笑。我死命加快脚步,直到路过闹市,才放下心来。
街道两旁摆着各种摊子,有卖水果蔬菜的,卖包子馒头的,吆喝声不绝于耳,木叶啥不热闹,唯独这吃一条街每天最红火。而这条路也是我回家的必经之路。
我这么想着,却开始挂念起佐助来了,怕他在外面吃不好,穿不暖,严重一点甚至连命都没了。我这人虽然没心没肺,但二柱子毕竟帮我暖了那么多年的床,是冰块做的心也该融化了。又怎么可能和他说,他活着,我才有活路呢?
“都怪卡卡西老师了,拖延那么久”熟悉的声音从正前方传递过来,只是一向活力四射的女声中,此时有些有力无气。
对方拿着写着亲热天堂四个字的书本,认真阅览,口罩下不忙敷衍“好了,今天就到此解散吧,回去好好休息,你们受的伤都不轻”
樱转过头后,发现了偶然跟在他们身后的我,顺便和我打了个招呼“诶,是飞蛾啊”
鸣人也凑过来“飞蛾你怎么来了”
我看看眼前衣衫褴褛的几人,尤其是鸣人和佐助的衣服,破了好几个大口子“你们这是”
她苦笑一下“说来话长,反正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伤了”
“那快回去休息吧”
“嗯,那下次再见吧”
和他们告别后,我正好跟着佐助一起回去,他故作坚强的拒绝了我扶他的好意,走在旁边沉默一会,又开口询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回来了”
“直觉”我开始庆幸自己刚刚的明智之举,这要是被他发现我在佐井的温柔乡,指不定要发生什么?说不定把佐井□□了,也不是没可能。
少年疑狐的瞥了我一眼,不再说话。回家以后,他疲劳的坐在床上,看着我给他端的热水,嘴唇微微颤动了两下。
“你好好休息”我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刚准备出去,就被拽住了手腕,天旋地转的瞬间就侧坐在对方的腿上。
“佐,佐,佐助??”我惊讶于对方借受伤之名,将乌黑的头靠在我柔软的胸口,还环住我的腰,将自己禁锢在他温暖的怀里。
虽然没有b,但a起码还是有的。我刚准备谴责他不人道的做法,便见对方抬起头,目光如炬的盯着自己“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
这还是我认识的中二二柱子吗?
这还是我认识的霸道霸王吗?
这还是我认识的禽兽宇智波吗?
不,这不是,我认识的佐助从来都没有矫情的问过我一句,“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毕竟他以前可是说的“你要和我一起复仇”。
言外之意就是,你要和我一起死。这一次的任务居然让他良心发现了。至于我的回答当然是“我会放个三天三夜的炮仗来庆祝,你老复仇成功”。
如果照平时我不会回答的这么缺心眼,鉴于我今天缺心眼,而二柱子也缺心眼。
他毫不计较的笑起来,用手揉了揉我的脸“飞蛾,还是像以前一样蠢,像个超级大白痴一样”
少年把对方的坐姿弄正,让她面朝着自己,将那只准备推开他的右手抓在
怀里,另一只手固定在飞蛾的后脑勺上,他毫不犹豫的凑过去,温柔的亲吻着她的唇瓣。佐助将她眼中的惊诧,羞涩尽收眼底。
和白对决中,他和鸣人占据下风,被对方伤到不能动弹的时候,他的心里除了杀了鼬,作为信念支持着自己外,就是飞蛾了,在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如果他真的死了的话,飞蛾肯定会伤心难过的吧,毕竟她那么笨,离开了自己,肯定不行的。
佐助轻车熟路的用舌头,在我的嘴唇上舔了一遍又一遍,我就像一只猪蹄,被他用力的啃噬着,可却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如果,如果我现在手里有一把菜刀,明天木叶报纸上肯定会出现这样的标题,“宇智波一族遗孤——宇智波佐助惨死屋内”。
“呼”他红着脸离开我的唇,娇喘好一会,又再次袭来,熟悉的薄荷味从他的口中,全部渡到我的嘴巴里,温热柔软的舌头从我的牙齿扫到牙根,他又用舌尖不停地挑逗着我的舌尖,与我厮磨缠绵。
我们起码有大半年没有接过吻了,可是佐助的吻技却没有倒退一点半点,虽然我知道他是个被人誉为天才的少年,但也不用在这方面这么天才吧,毕竟他已经从一个接吻会脸红孩童,变成一个接吻能接半时,还不带憋气的老司机了。
“嗯”
不,我说错了,五岁就会和我来一个法式舌吻的司机,会□□有什么稀奇的?(微笑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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