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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第78章(下)(1 / 1)

当天晚上,扎尔斯就在威逼利诱下带着枕头搬进了埃德温的房间。

其实也不能说是搬,只是睡一晚上,明天起来埃尔文斯的看守工作就结束了,“门”会被重新封印,他也能马上回自己房间去住。连续两个晚上没能睡在自己床上的扎尔斯洗了个澡,对埃德温房间那张大床没什么想法,但对大床的主人要跟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很有想法。

他头发还是湿的,顶着毛巾抱着枕头在埃德温房间门口站了五分钟,刚刚勉强做好心理建设,结果被上楼给埃尔文斯送茶水点心的缪恩叫住:“你怎么在这站着?只穿t恤不冷吗?”

扎尔斯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干笑了两声,还没来得及组织语言,身后的房门突然被人拉开,埃德温站在门里似笑非笑地看他:“水滴在地上了。”

扎尔斯和缪恩动作一致地低头去看,后者立刻明白了埃德温的意思,端着盘子飞快地跑了,只留下理解能力堪忧的扎尔斯还在原地解释:“我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来得及吹干——”

“那就进来吹。”

埃德温抛下轻飘飘的一句话,自己先回房间里去了,只留下敞着一半的门,意思很明显。

扎尔斯用毛巾擦了把头发,认命地跟了进去。

他对生活质量的追求没埃德温那么高,睡衣只是简单的棉质t恤和长裤,刚洗完澡热气缭绕的,连外套也没穿就出来了。他一只手擦着头发,另一只手抱着枕头,把它放在埃德温床上靠近边缘的位置,然后对不知弯腰在找什么的埃德温说:“我去阳台擦头发吧,免得把地毯弄湿了。”

埃德温从柜子里翻出电吹风,回头看了他一眼。

“外面风大,过来。”

他态度强硬地把扎尔斯按在椅子上,又把插上电的电吹风递过来,扎尔斯没办法,只好按照他的意思坐下来吹头发。在吹风机轻微的风声中,他顶着一头被吹得乱七八糟的湿发,看埃德温走到床边,先把他的枕头往里推了推,然后才转过身从衣柜里拿衣服。

好像知道扎尔斯边吹头发边偷看自己,他拿了件睡袍搭在手臂上,顿了顿才俯下身,从抽屉里拿出换洗的内裤。

黑色的,具体什么款式扎尔斯没敢看,看见那抹黑的时候就下意识拿电吹风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埃德温低笑一声,没对他仿佛误入女浴室的行为发表什么意见,拿着衣服和浴巾进了浴室。

扎尔斯有点心虚又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乱吹一气,勉强把自己的头发吹干了,然后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卷发站起来,就着露台的玻璃门照了照,觉得自己的形象有点有碍观瞻。以埃德温东西绝不乱放的性格,房间里的梳子大概都在浴室,他只能顶着乱发冲到走廊另一头的共用盥洗室去,用自己的梳子把头发整理了一下,又到楼下去端了两杯热饮和点心上来。

厨房里任意取用的点心盒子他看着有些熟悉,应该是之前埃德温给过他的那种,打开后里面的点心也是一样的。他盛了两个小碟子的量,又热了一杯牛奶一杯热可可,端着它们回了埃德温的房间。

吃点东西应该就没那么尴尬了。他捧着杯子想。

埃德温洗澡花的时间比他长,出来时头发已经擦得半干,至少没像他一样还往下滴水。他穿了件深灰色的丝绸睡袍,衬得皮肤白得像雪,睡袍很长,一直到小腿的位置,再往下能看到他长且直的小腿。

“看什么?”

埃德温像他一样肩上披着毛巾,半干的浅金色头发披散在上面,和深色的毛巾形成鲜明对比。他随手拉开椅子在扎尔斯对面坐下,瞥了一眼桌上的点心和两杯饮料,自觉端走了热可可。

他依然对深色饮料情有独钟,不管冰咖啡还是热可可,与之相对的是扎尔斯对它们欣赏不来,更喜欢啤酒汽水甚至热牛奶。

严格说来两者都不算健康,但埃德温不需要关注饮食健康,对扎尔斯来说,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必要了。

扎尔斯捧着热牛奶看坐在对面的他,视线落在他还带着湿意的发丝上,下意识道:“你不把头发吹干吗?”

“反过来教育我?”埃德温微一挑眉。

“没有,只是看到它们还湿着。”扎尔斯窘迫道,“要不我……给你吹?”

埃德温没想到他还能这么主动,欣然应允。

于是半分钟后,扎尔斯拿着电吹风站在埃德温身后骑虎难下,硬着头皮开始给他吹头发。

他半小时前给自己吹头发是秉着一贯的原则,怎么顺手怎么来,而且他头发本来就短,胡乱扒拉几下能吹干就好了。但埃德温不一样,他的头发满足“漂亮”的一切标准,纤细顺滑,连长度都像是经过精心修剪,没有多余的杂毛或者断发,他吹的时候都担心会不会不小心弄断一两根,小心翼翼的劲头活像在打理某件艺术品。

连被服务的人都忍不住笑,低声说:“你刚才好像不是这么给自己吹的。”

扎尔斯的手僵了僵,无奈地开口:“……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埃德温没有轻易放过他。

电吹风的声音这会儿突然显得有点小,扎尔斯默默把它调大一个档,在电吹风工作的声音里嘟囔了句什么。

幸而埃德温耳力不错,成功在机器工作的声音和风声里捕捉到了这句话的内容。

“你的头发这么漂亮,哪舍得乱吹啊。”

等他们磨磨蹭蹭地结束吹头发工作,扎尔斯那杯没喝完的热牛奶早就已经冷透了。扎尔斯把电吹风放回原处,迟钝地感受到一点凉意,于是借收拾餐具的名义顺便回自己房间去取外套。

埃尔文斯还兢兢业业地在“门”旁边守着,衣着整齐,和白天没什么两样。扎尔斯从衣柜里翻衣服时和他聊了两句,好奇道:“你不会困吗?好像每次很早或者很晚遇见你,你都一副很清醒的样子。”

“我还好,”埃尔文斯抛着手里的一枚戒指玩,随口为他解释了一下,“你平时和亚伯相处的时间比较长,所以可能受他影响,以为我们都需要靠睡眠补充精神和力量。不过我和他不太一样,因为没有被封印力量,所以能维持清醒将近……半个月不睡觉,在这里守两天只是小意思。”

扎尔斯恍然地点头,想到埃德温最近白天补眠的时间也少了,心里飞速掠过几种猜测,最后还是决定回去问本人。

见他低头沉思,埃尔文斯笑了笑,语气调侃道:“晚上你不是要住他那边吗?可以仔细观察一下。”

扎尔斯愣了愣:“你怎么知道我要住他那边?”

埃尔文斯比他更无辜地回望过来:“他下午都抱着你上楼了,难道今晚还会让你下去住?”

扎尔斯不敢说话了,抱着外套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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