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颜夏。
苏苏不想再把她牵扯进来。
所以苏苏对着颜夏笑了笑:“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要结婚了。”
“结婚!?”
颜夏整个愣住:“你没搞错吧?你跟谁结婚?”
“越晨?”
苏苏唇角微微张了一下,又闭上。
抬手拿起咖啡杯像喝水似的喝了一大口,结果不小心被呛的咳嗽。
“咳咳……”
颜夏皱眉看着她,没有动作。
电话响了很久,直到电话都快自动挂断了,司景怀才接起电话。
苏苏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后,才对颜夏说:“不是他。”
她想了想,掏出手机给司景怀去了个电话。
没见到苏苏的时候她很担心,现在见到了,就更担心了。
苏苏从来不是一个会冲动的人,结婚这样的大事,她就更不可能会冲动。
颜夏盯着苏苏的背影一字一句道:“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你结婚都不打算请我去吗?”
“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苏苏脚步一顿,然后又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抬步向外走。
“别说了。”苏苏叹口气,无奈地冲颜夏露出一个笑:“我知道的夏夏。”
“哎呀。”你
“别管了,我就是跟你说一声。”
现在跟越晨刚刚分手没多久,她能跟谁结婚?
几乎是一瞬间,颜夏就想到了苏苏的亲生父亲周明华。
“是不是周明华让你结婚的?”
“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说一下,也免得你担心。”
颜夏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转身看向苏苏:“那结婚请柬呢?”
眼神一寸寸凉下去。
颜夏瞧着苏苏,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劲。
颜夏蹙着眉看着苏苏上了一辆黑色奔驰离开。
她站起身就往外走。
她一走出去,刚才站在外面那名凶神恶煞的保镖立刻上前跟在她身后。
走的身后,还回头看了颜夏一眼。
她看着苏苏,神色凝重道:“苏苏,你不要犯傻,他这么多年都不管你……”
“喂。”
颜夏:“你在哪儿呢?我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电话那头的司景怀沉默一瞬:“有点事,回家等我。”
说完,司景怀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但挂断电话的前一秒,不知道颜夏时不时错觉,竟然听到司景怀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女声柔柔弱弱地叫了一声疼。
颜夏站在原地,身体有瞬间的僵硬。
脑子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似的。
司景怀现在在哪儿?
身边为什么有女人?
这些问题瞬间充斥在颜夏的脑海里。
如果是司景怀的秘书或者下属,是万万不敢在司景怀跟前喊疼的。
除非……
这个女人对司景怀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
她坐回桌前思忖片刻。
又释然。
司景怀这样高傲的人,不会在外面乱来。
既然在一起了,总该要相信他才对。
颜夏摇摇头,抛开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往桌上放下一张红色钞票。
起身离开咖啡厅。
回到家的时候,司景怀还没回来。
没事,颜夏就拿出电脑来自己写策划,想来想去,颜夏决定还是做跟自己老本行相关的。
她本来就是工作狂,一忙就忙到了深夜。
divclass=contentadv等她把思绪从工作中抽离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深夜。
但司景怀还没回来。
几乎是一瞬间,颜夏就想起了下午给司景怀打电话时,他电话里传出的那个女声。
手指微微收拢,尖锐的指甲陷进肉里。
有点疼。
难道,司景怀真的……
“不行,颜夏,你不能只盯着男人看!”
颜夏出声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
虽然司景怀是很优秀,但颜夏自觉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若是司景怀真的有了女人。
大不了,一拍两散。
走到浴室打开花洒,任由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斜而下。
颜夏闭着眼仰着头,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司景怀或许只是太忙。
堂堂司盛总裁,总不能天天围着老婆转。
这么想着,颜夏就觉得自己太过于敏感了些。
她脱去身上的衣服,只觉得浑身疲惫。
于是打开浴缸的水,抬起纤细白皙的腿迈进浴缸。
温热的水渐渐漠过身体。
颜夏在舒适的温度里脑袋越来越沉。
司景怀回来时,在卧室没有看到颜夏。
抬步走到浴室,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让人血脉喷张的场面。
浴缸里,颜夏的小脑袋仰着,露出那张昳丽白皙的脸庞。
也不知道她在浴缸泡了多久,浴室里全是氤氲的水汽。
司景怀抬手揉了揉眉心,抬步朝颜夏的方向走过去。
走到鱼缸前,司景怀垂眸看着浴缸里的颜夏,此时的她在他毫无保留。
纤细的身体透过水纹落入司景怀的眼底。
男人眸色暗了暗,喉结几不可查地滚动了一下。
然后,他抬手拿了一条浴巾,弯腰把颜夏从浴缸里捞出来。
哗啦一声。
忽然悬空的颜夏被惊得睁开眼,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司景怀就把浴巾裹在她的身上。
“你,你怎么回来了?”
司景怀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走。
“你这话问的奇怪,这是我不回家,我不回来,难不成你要让其他男人回来?”
颜夏脑袋昏昏沉沉的,瞌睡没被完全吓跑。
被司景怀扔回床上,整个身体陷进柔软的被子里。
她嗯嗯啊啊敷衍地回答司景怀,眼睛都半闭着,拿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想继续睡觉。
创业从来不是个容易的事情。
颜夏这段时间忙的够呛,看场地,看装饰材料,招聘都是她的事儿。
一忙起来有时候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所以,她现在真的很困。
司景怀站在床边,抿唇看着把自己裹得只剩下个小脑袋露在外面的女人。
神色暗了暗。
转身去了浴室,打开水龙头时,温热的水刚刚触碰到他的皮肤。
他就抬手将水温调成了最低。
冰冷的水流过他的身体,压下了他身体升腾而起的燥热。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颜夏睡得正香。
清浅的呼吸在寂静的室内清楚的传进司景怀的耳朵。
司景怀躺上床,抬手关掉台灯。
灯光刚灭,身侧忽然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下一刻,他身上就多了个不着寸缕的挂件。
男人刚刚压下的燥热瞬间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