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注定会有很多误会,有趣的是这些误会有时候会伴着一些美好,当然也有一些误会伴随着一些尴尬。
就比如现在,陈阳感受着自己的双手温存在握,那一份柔软的感觉紧握在手中,似温润美玉,又像是一团软绵绵的棉花。
和田雨保持在一个暧昧又尴尬的距离,几乎可以感受得到她身上清幽的体香,以及淡淡的温暖,那是一种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少有男人能感受到的体验。
俗话说,香(和谐)艳蚀骨,怕是说的便是这种感受吧。
最起码陈阳现在内心是很舒服的,尤其是感受着田雨在自己的怀中小鹿乱撞,身体伴随着紧张,尴尬以及害羞而发出轻微的颤抖,那颤抖像是音乐的频率一样,在陈阳的怀中震颤。虽说轻微,可就是这一点点似有似无的轻微颤抖,却让陈阳莫名的感觉到内心的火焰伴随着近在咫尺间田雨如兰如麝的呼吸声而变得更为旺盛。
“你…你故意的!”田雨羞愤不已,跳脚起来,狠狠地掐在了陈阳的胳膊上。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摔倒了,我去扶你,天晓得怎么回事…”陈阳赶忙解释,这丫头整天看自己都跟看流氓一样,陈阳还真怕将来这女人去报警说自己骚扰她。
“不是故意的还不松手?你想干嘛!?啊!?”田雨气愤不已,狠狠地推了一把陈阳。
后者被这女人推开,老实了下来,坐在一旁尴尬的喝着茶水。齐宇民送来几千块的上好茶叶,喝起来却是索然无味,如同嚼蜡一般。
“你就是故意的!”田雨坐在一边,眼睛都红了。在她看来,这件事上她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了。
陈阳仔细想了一下,这丫头怕是从小到大都未曾有人染指过她那两座女神峰,如今被陈阳吃了这么大的一个豆腐,心里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得得得,大小姐,算我错了。我给您赔不是。”陈阳双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
田雨咬着嘴唇,欲言又止,似是有什么话卡在嗓子里面,半晌之后说道:“你是不是经常这么吃别的女孩的豆腐?”
陈阳也不傻,说道:“哪有,我一个老实本分的庄稼人。”
“骗子!不但是个流氓登徒子,还是个骗子!”田雨狠狠地说道。
只是陈阳感到好奇,这丫头是怎的就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自己就算吃别人的豆腐,似乎也和她没多大关系吧。
俩人正尴尬着不知该如何面对对方的时候,突然,别院的门铃声响了起来。
“这一大早的,早饭刚吃进肚子里,谁会没事跑到山上来?”陈阳站起身去开门,田雨则迈着碎步,端着早餐一路小跑的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里面。
陈阳走到门口,推开门,却看到一个陌生的女孩儿站在门口,低着头看着,目光躲闪的看着陈阳。
女孩儿面相十分陌生,不像是村子里的人,但却又觉得仿佛是在哪见过一般,总之面相很相识,但就是一时半会想不起在哪见过。
“您好,找谁?”陈阳看着这个小姑娘,站在门口。
一大早上山,山间湿气重,露水多,小姑娘发梢都湿了,凝成了一绺一绺的在肩膀上,鹅蛋脸上有着一些不算浓重的女妆,算不得美女,也不算丑,嗯,就是那种没有什么特点的姑娘。
年级嘛,不算大,顶天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脸上稚气未脱,眼巴巴的看着陈阳,眉宇间尽是娇羞的姿态。
“请问…你是陈阳嘛?”女孩儿抬起头,目光躲闪,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话太过直呼其名,便说道:“哦,是陈大夫,陈阳,陈大夫。”
陈阳笑了笑:“我就是,请问你找我什么事?”
女孩儿低头,娇柔的说道:“我是来看病的。”
陈阳点了点头:“一般第一次来这儿的都是看病的,你是哪里的人?”
“就是咱清河村的人。”女孩儿说了一句方言,一句话便听出来了她的口音的确是清河村当地的口音。
“请进吧,你这一路上山辛苦了,先进屋喝杯茶水。”陈阳笑着作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随后女孩儿便跟着陈阳一起进了屋,来到天井里,陈阳切了一些普洱泡进水里面,又拿来了一些糕点:“还没吃早饭呢吧?”
女孩儿看着那些糕点,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点了点头:“早上六点多钟就醒来赶路了,没顾得上吃早饭。”
“你随意,这些糕点都是我自己平日里闲来无事做的,尝尝我的手艺。吃不惯的话,还有面包牛奶。”陈阳一边说着,一边翘起了二郎腿来:“你叫什么名字?”
“黄馨。”女孩儿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低着头说道。
从她还未进门,到现在,陈阳看得出来,这小姑娘是一个很不自信的小姑娘。她刚才说起来自己是来看病的,陈阳便觉得或许这和她的病有关系,便问道:“小姑娘,你既然是来看病的,那不妨告诉我如何能够帮助你?”
女孩儿低着头,一小块糕点吃的格外的慢,也不知道这细嚼慢咽是因为女孩子特有的矜持,还是因为心里的心事。
“我…我身体和别人不一样。”女孩儿低着头,声音几乎低到了尘埃里面。
“人无完人,老天爷赋予每个人的特点不一样,缺点也是不一样的。你没必要因为自身的缺点而不能正面面对。”陈阳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一个心理医生,三两句话说的玄乎其玄,还颇有那种心理医生特有的弯弯绕的装逼格调。
“可是,我这个缺陷比较明显。”女孩儿低头说道。
“那不妨说出来,看看我能如何帮助你。”陈阳直言不讳。
“我去过很多医院,她们都不能治疗。家里明年说要给我说个对象,我怕到时候,我的对象会嫌弃。”
农村这种事情很多,女孩子到了一定年龄不嫁出去,或者因为身体缺陷而嫁不出去久而久之就会成为别人口中的焦点,所谓人言可畏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我十六岁高中毕业就离开了家去南方打工,转眼也几年了,现在就是想回来结婚然后安安稳稳的和汉子过日子,但我就怕,我这个毛病,将来让我汉子嫌弃我。”
看得出来,这小姑娘还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那你不妨直说。”陈阳继续试图让小姑娘把事情的病症说出来。
女孩儿似乎也是心防逐渐一点点的被陈阳瓦解,最终说道:“陈医生,我有体臭,比较大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