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钟还是声音低沉清冷,显得十足高冷范儿的赵洋,自顾自的研磨着咖啡,脸上写满了忧愁,不安,烦闷的情绪。
一杯咖啡送入口中之后,不知道是因为咖啡豆仔细研磨之后的清香让她心情变得喜悦了不少,还是因为陈阳的那一句玩笑话:钱债肉偿。
赵洋乐了,嘴角上扬,带着一缕轻笑,轻蔑却不轻视,这轻蔑的眼神与笑容当中,更多的是一份挑逗的意味。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勾住了陈阳的衣领,另外一只手则肆无忌惮的一把抓住了陈阳腰间,犹如一条竹叶青蛇一样缓缓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入侵到陈阳腹部下面的擎天柱上。
而后,赵洋咬着牙,故作厉色,可语气却十分吻合的说道:“你说肉偿,那就肉尝吧。不过,你这房子造价不菲,房租多少可要算清楚,别到最后我急着“交房租”,你却收不下去了,只喊受不了。”
这里面的“交房租”一语双关,陈阳听得真切,却越发的心痒难当,自顾自的一把搂住了赵洋细软似无骨一般的腰肢,十分霸道的将她搂在了怀中。
身子如软香温玉,赵洋一只手支撑在陈阳的胸膛之上,细长的指甲轻轻的滑过皮肤,另外一只手则干脆已经深入了陈阳的裤子当中,上下其手,动作十分嚣张。
感应到了那擎天柱已经陡然耸立,赵洋竟红了脸颊,俏脸当中透着一股子看透红尘的风情万种,眼神里面满含着春意与迷离,说道:“我这还只是和你商量,没打算拎包入住呢,你这就打算先交押金啊?”
陈阳一只手狠狠的捏在了赵洋丰腴饱满的如同熟透了的蜜桃般的饱满臀部,手掌用力揉搓,让那陈阳情不自禁的发出滴滴的轻呼声,鼻息中如兰如麝的香气扑面而来,却更让陈阳心中那头野兽越发疯狂。
“羊入虎口,由不得你啦!再说,我这儿的房租也得按规矩来,从来都是押一付三的!”陈阳放声大笑,转眼间便弯腰一把将赵洋抱在身前,三步并作两步的将她扔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给你住的可是主卧!房租交不够的话,可得让你做家务抵偿房租!”陈阳一边说着,却已经退去了上衣。
赵洋则双手支撑在床上,身体向后微微倾斜,任由她那呼之欲出的峰峦在米黄色的线衣上高耸而起,宛如两座山峰一样,形状是那样的饱满挺翘。
她看着陈阳,眼神好似透露出的潜台词是:“冤家,还愣着干嘛?”
说话间三下五除二,二人没有太多的交流,很快的便将对方剥成精光。
也就是在这一刻才发现,陈阳终于知道,为什么说女人是水做的。
赵洋似是一汪泉水,无形无色无味,偏偏让陈阳万般着迷。
但她却有十足的神秘,可如今二人已经大被同眠,一丝不挂的坦诚相对。
她高傲,却如今像是玩偶一样被陈阳肆意拿捏。
她矜持,但现在叫声音无比高亢动听。
第一战是拉锯战,直至一个小时之后,整个大床上已经被二人折腾的不成样子,寒冬腊月,汗出如浆。
梅开二度的第二战在浴室,浴缸内,放上了几篇干玫瑰,艾叶,薰衣草,香气扑鼻,意境十足。
第三场战斗陈阳完成了帽子戏法,其实,在战斗之初,赵洋已经举手投降,将近四个小时的拉锯战,从床上到浴缸,再从浴缸回到床上,她已筋疲力尽,却惊讶于陈阳仍然生龙活虎,攻击力十足。
她无力的瘫在那里,却在战斗持续到第十几分钟之后,突然反客为主,当起了一个骑术精湛的女骑手。
二人在一番冗长的纠缠结束之后,村口的公鸡已经打鸣。
瘫软的趴在陈阳的边上,赵洋觉得,她可能这辈子也不会忘记这样的一个夜晚。
尤其是事后,陈阳十分调皮的说道:“老子的刚换的床单怎么就湿透了呢?”
当东方浮现了鱼肚白,清河村的大公鸡开始打鸣。
战的难分胜负的男女这才疲倦的抱着对方,伴随着房间空气中飘散着的甜腻的味道。
一觉醒来的时候也不知是几点,只是早已日上三竿,窗外阳光正好。
陈阳看了一眼身边,赵洋还趴在那里,赤着光滑的后背,一头乌黑如墨,香气扑鼻的长发散在枕头上。
陈阳站起身,走到酒柜前,去了一小杯蛇酒送入口中。
药酒的异香充斥在口腔当中,入腹之后,猛然间浑身暖意涌起,蛇酒温补的药效虽说不那么明显,却也让四肢酸痛,浑身无力的陈阳感到了一丝丝舒服。
“以后可不能这么玩儿了。”陈阳苦笑着,看了看自己的蛇酒,所剩已经不多。
这蛇酒可以固本培元,对于自己昨晚经历的那一夜剧烈战斗倒是也有一定的效果。
只是,这蛇酒本身所剩的就不多,加上之前酿造出来之后,自己送出去了很多。平日里没事了,自己就喜欢拿出来喝几口,吃饭的时候喝几,练功之后喝几口,这酒毕竟是有数的,没过多久便已见底了。
陈阳有心再取好酒泡制一些,却发现,当初放在酒缸底部的整条蛇,如今已经化作酒水的一部分了,再泡制那就是纯粹的药酒了,不具备蛇酒的功效了。
无奈之下,便只能讲这药渣暂存,回头找到一些好酒泡成药酒。
至于蛇酒,那就得等下次再遇到一条上等好蛇之后在泡制了。
却在这时,白子别院外面传来了一阵汽车发动机熄火的声音,陈阳随意的披上一件睡袍走到窗前,只看到别院的大门外不知何时停下来了两辆车,一辆是黑色的商务别克,另外一辆则是警车。
看着那警车内坐着的人,穿着警服,陈阳莫名的感觉到一种隐隐不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坐在车里的警官看到了陈阳,陈阳也看到了他,四目相对,车里的眼神犀利如鹰。
陈阳穿好衣服,走下楼来打开门,站在门口,脸上堆起了一个笑容,对那警车里走下来的人说道:“我这白子院,警察可并不是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