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好像也没我的事吧?”安毅耸了耸肩:“那我就先看看热闹吧。没记错的话,双号归二号这个团队查是吧?欢迎二号这个团队来查我。”
“听三号的发言吧。如果三号反了这个民证就出四号;如果三号没反这个民证就出二号。”安毅说着说着停顿了一下。
尽管觉得15号老旧西装男是医生的可能很大,但万一不是呢?
犹豫了一下,安毅特意提醒了句:“如果三号反了这个民证的话,医生记的先不要给衙役团队扎针。毕竟在三个人里面赌针头,难度太大!如果这圈三号没反这个民证,下圈也是这样!总之,就算有人反民证了,医生也不要出针,留着只剩一个衙役了再出针,那样不用赌针头,能保证最后一个衙役,起码多活一天!”
“还有!这圈如果三号反了民证还罢,不反民证的话,记的全票票二号!毕竟现在明面上四号这个团队只有两票了!”安毅想了想再次出声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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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说的,就这样吧。”2号淡黄色西装青年翻了个白眼:“真有才!票衙役!呵呵,票就票吧,只要能赢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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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3号廉价体恤男仰着满是兴奋的大脸,猖狂的笑了好一会。
“反了!民证反了,全票四号出!”3号廉价体恤男揉了揉鼻子:“我不是民,我是个特殊!四号这个团队蒙错了!我都说了我是特殊,你们竟然不信!哈哈哈哈!”
“都听清了吧,明确反了这个民证了!十号是给我发的民证吧?我明确反民证了!全票四号出!”3号廉价体恤男再次猖狂的大笑了一会:“至于我是狙击手还是医生,偏不告诉你们这些盗贼!”
“啦啦啦啦啦……”3号廉价体恤男哼着小调:“出四号了,我归票了!小样,之前就是恐吓你们盗贼的,你们不敢查我必定就是盗贼,而查了我的话,你们肯定会蒙错我身份的!”
“以为我是民?不好意思,你们蒙错了!”3号廉价体恤男突然打了个喷嚏猛的揉起鼻子。
可能因为鼻炎发作的原因,3号廉价体恤男总算没有继续发出那难听的笑声。
只是……
99根蜡烛一根接一根的熄灭,几近全数燃尽时,一直垂着头揉鼻子的3号廉价体恤男,偷偷摸摸的抬了抬眼帘,尴尬的瞄了眼周围的黑暗。
“咳!那啥……诈糊。咳,诈糊。”3号廉价体恤男尴尬的咧了咧嘴:“咳,我确实是个民!就是想诈诈四号这个团队的。”
“当然……四号这个团队没被诈死,不代表他们就不是盗贼,只能说他们心理素质好罢了。”3号廉价体恤男一脸的兴趣缺缺:“就这样吧,全票二号出吧。我确实是个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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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呵呵。”4号貂绒围脖男脸间难掩着怒色:“怎么不反民证啊?反民证啊!反啊!反啊!”
“反啊!逗比!”4号貂绒围脖男猛的吼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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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号晚礼服女人想了想:“我不是掰票啊,我只是觉得四号这个团队很可能真是衙役的。”
“首先,就像刚才三号玩家那样诈,四号这个团队都没有畏罪自杀。如果他们是盗贼的话,大可以畏罪自杀掉,然后去跟医生赌针头。”5号晚礼服女人说着顿了顿:“当然……”
“三号发言之前是没有结束的,也不排除四号这个团队是想等三号发言时间过了之后,再畏罪自杀。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能说四号这个团队心理素质确实很好。”5号晚礼服女人挽了挽鬓角的发丝。
“还有……”5号晚礼服女人秀眉微弯:“这一圈被刀的人,也是四号这个团队的。如果是他们是盗贼的话,不怕被反了民证吗?那样的话,不是白搭上一条盗贼的命吗?而且再加上白天被票出去的盗贼,还有肯定会被狙击手打死的盗贼,一下就死掉了三个盗贼,那盗贼得多亏啊?除非……”
“除非四号这个团队自信发的民证一定不会反!基于这个基本点,要么就是四号这个团队是真衙役,要么就是发的三号那个所谓的民证其实就是他们的盗贼同伴。”5号晚礼服女人叹了口气:“所以,我建议如果二号这个团队真的是衙役的话,可以去查一下三号这张牌。”
“总之,说了这么多,其实我也不敢肯定哪个团队一定是衙役的。只不过……”5号晚礼服女人犹豫了一下:“只不过,我确实觉得四号这个团队要更像衙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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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坑呢?还是坑呢?还是坑呢?”6号秋装毛衣青年舔了舔嘴唇:“本来吧,我觉得四号这个团队比二号团队更像衙役的。可是……”
“可是五号这个发言是什么情况?”6号秋装毛衣青年挑了挑眉头:“单号归四号这个团队查,双号归二号这个团队查。五号竟然让二号这个团队去查三号。”
“二号这个团队如果真傻乎乎的去查了三号,就算查出来是盗贼,又能怎么办?能证明什么?”6号秋装毛衣青年冷笑了一声:“那就是什么也证明不了!”
“甚至,三号这张牌搞不好真就是张民牌。而五号去忽悠二号这个团队查三号,这明显就是给二号这个团队挖坑。在这种情况下,不能百分百确定两个团队谁是衙役的情况下,五号你要是拿个好人身份,去给一个疑似衙役牌的团队挖坑吗?”6号秋装毛衣青年摇了摇头:“肯定不能吧。”
“那五号这发言就是能拿的起一个盗贼牌了。那么,五号如果是盗贼牌,那给他发民证的四号团队,不就也是盗贼牌了?”6号秋装毛衣青年舔了舔嘴唇:“反正我本来是认为四号这个团队是衙役的,可是五号这圈的发言,太差太查了,不得不让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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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五号这个民证是四号这个团队发的,但我不认为五号能拿张盗贼牌。相反的,你六号这圈发言,才是真的不好。”7号皮衣青年拉了拉上衣立领。
“四号是我们的明确查杀牌,然后四号第一圈的起身动作是什么?他是给的五号民证,明显是在抿五号身份的动作。”7号皮衣青年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如果五号接了这个民证,四号这个团队他们才会考虑跳不跳,如果五号不接民证,当时四号就会畏罪自杀了!所以我定义五号这张牌一定是个民牌。”
“而且五号之前发言一直是认为四号这个团队是衙役的,她就是个民,作为一个晕民看不清楚肯定会跟着直觉走。首先他直觉里就认为四号这个盗贼团队是衙役了,他肯定去想办法给我们这个团队挖坑。”7号皮衣青年好笑的摇了摇头:“她挖的这个坑,就是首先定义我们是盗贼的。”
“如果我们是盗贼,搞不好就会上当,下一圈真会傻乎乎的说查了三号也是个民,那样可信度就低了,其他人肯定不相信我们是衙役了。”7号皮衣青年摇了摇头:“可惜,我们确实是衙役牌啊,我们现在首要的目的是去查特殊身份来证明自己身份。而且,五号……”
“五号你挖的坑太浅了。”7号皮衣青年扫了一眼黑暗中5号晚礼服女人的方向,又摇了摇头:“当然五号你挖的这个坑,并非没有价值。比如……”
“六号……”7号皮衣青年摇了摇头:“你六号是双号的,你在我们的查验范围内,你这一圈发言明显跟之前是不一样的。你之前是认为四号这个团队是像衙役的,也就是说你是给四号这个团队软支撑的,而你这一圈怕我们查你,所以你果断墙头草了,又说认为我们像衙役了。这明显是躲验呢?是吧?”
“但是六号你放心,我们肯定不会去查你的。因为你就算真的是盗贼,我们查杀了你也没有意义,因为那样证明不了我们身份。”7号皮衣青年皱着眉头环视了下周围的黑暗:“所以你这张牌,是晚点证明完我们衙役身份之后,铁铁的再推出去就可以。就算你六号真的是盗贼,现在也先养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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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明白,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啊。”8号咖啡色夹克服男一脸的茫然:“认为六号是盗贼,还不去查他?说是盗贼先养着,这什么逻辑?”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啊!六号是盗贼干什么不去查一下他?”8号咖啡色夹克服男使劲甩了甩头:“晕了,真心晕了,看不懂。出二号是吧这圈?我只知道这圈出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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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八号是真晕啊,还是装晕啊?”9号麋鹿角发卡女孩噘着小嘴:“应该不会有这么晕的吧?我觉得我就有够晕的,可我都看明白了,怎么这个八号还看不明白?”
“现在衙役的首要任务是查特殊身份,查到特殊身份才能证明自己身份;而盗贼,则是想办法混过去,想怎么蒙准验人,不然盗贼只要发错了验人,基本上就输了。”9号麋鹿角发卡女孩眨了眨眼:“这么东西,我都想明白了,这个八号怎么还不明白?”
“这八号是装晕吧?我不太相信竟然还有比我晕的人呀。”9号麋鹿角发卡女孩拨浪鼓似的使劲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