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四名铁塔壮汉保镖蹲鼻青脸肿,双手抱头,蹲在不大的墙角挤成一堆。
在病床上依旧躺着已经醒转过来的老冯,江白和秦月坐在一边跟老冯聊天,老冯妻子不知道去哪里了,此时并没有在病房里。
“你们...”钟小童神色俱惊的指着江白惊恐万分,再也说不出话来。
“恩?月姐,你放心吧,过几天我保证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舅舅。”江白轻轻拍了拍秦月的手背,笑着说道。
老冯身体还很虚弱,见钟小童一伙人闯入病房,想要试图坐起来,可全身骨折的他根本就办不到,只能继续躺在病床上,刚要出口问江白怎么回事,江白摇摇头,老冯立刻就不再询问。
老冯还是挺相信江白的,就冲江白愿意为自己这个萍水相逢的人支付医药费,而自己不过就是在他没地方住的时候,给他提供了一个即将拆迁的破旧房子而已。
秦月这个外甥女,本来老冯就是想要介绍给江白认识的。
因为秦月一直孤身一个人,老冯的妹妹身体很差,经常让他给秦月介绍个好人家,将来就算她离开了人世,秦月也不会孤家寡人。
上次老冯就觉得江白人品不错,见义勇为,有责任心,品行极佳,虽然经济条件不是那么好,但毕竟他还年轻,自己年轻时不就是一穷二白吗?
他不知道自己惨遭厄运是被江白牵连的,江白也没有告诉老冯,这事他解决就好,不必要在让老冯担心。
刚才醒过来之后,秦月告诉老冯是江白替他交了之前拖欠的费用后,老冯对江白的印象更是好了不少,看着自己的外甥女似乎和江白相处的还不错,很可能已经在一起了,潜意识已经把江白当成了自己人。
秦月自然不必说,她对江白的信任绝对已经到了盲目的地步,不然也不会在自己毫无办法的时候,不去找其他朋友,而是第一个找的就是江白。
在她心中,只要找到江白,就能解决任何事。
就在刚才,江白让自己支开舅妈,然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颗黑乎乎的跟小型玻璃珠大小的药丸给和水给舅舅服下之后,舅舅没过一会就醒了过来。
原本秦月还有点担心,担心江白乱来,给舅舅服下什么七七八八的东西,刚要阻止,却已来不及,江白已经先一步给舅舅服下,说来也奇怪,舅舅不能吞咽,可玻璃珠大小的药丸一入口就化开了,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连秦月闻了这股清香,感觉神清气爽。
之后就是神奇的一幕,昏迷不醒的舅舅没几分钟就醒转过来,刚才还不能吞咽的,段段时间里,已经能开口说话,还吃了一个苹果。
江白给老冯服下的是他亲手炼制的灵丸,总共有三颗,替古老疗伤解毒时用去一颗,有一颗本身就是要送给老冯的,还有一颗为自己准备备用。
若是遇上突发意外,江白也能不用动不动施展气御九针,实在太耗费心神了,炼制灵丸也是为了治疗一些外在伤势。
效果不如绝世神药那么神奇,但却能加速伤势恢复,这就足够了。
老冯全身骨折,脏器受损,服用灵丸后,会加速修复他身体上的伤势,这也是老冯为何服用灵丸后,很快就醒来了,还有一丝力气说话。
灵丸已经在老冯体内产生了作用,修复着他的身体伤势。
若是不出意外,江白预计,再过两天,老冯基本上就可以下床行走了,不过要想恢复到过去生龙活虎的状态,至少还需要一个月的休养。
秦月本来要问江白,给舅舅服下的是什么东西,江白还没回答,钟小童等人就又闯了进来。
那几个保镖不是江白的对手,秦月早就知晓。
江白的功夫她可是深有领会的,徒手制服那么多持枪抢劫银行的歹徒,救出了那么多无辜群众,这事早就被登上了报纸,不过报纸上的照片只是拍了江白的一个背影。
在江白的要求下,警察局早就对外公开发表申明,制服这群歹徒的是警察局的一个警察,至于是谁,为了那名警察的生命安全,不能对外公布。
“钟总,你来了?你来就好,顺便把这几个人带走吧,奉劝你几句,你的父亲是病人,别人也是病人,不要仗着自己有点钱就随意糟践别人的生命,还有,X上脑,可不是件好事,看在你是龙凤和的人,这次我不为难你,希望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江白让那四个蹲在墙角的保镖站起来,跟着钟小童离开特护病房。
连自己依仗的四个铁塔壮汉保镖都被江白制服了,钟小童也不敢再说什么狠话,只是看了江白一眼,带着震惊,随即又狠狠瞪了下中年医生,面色阴沉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病房的门被关上了,又重新恢复了清静,至于钟小童带着他父亲去哪里休养,就不是江白关心的事了。
在病房里,江白和秦月陪着老冯待了一下午,也聊了很多七七八八的话题。
多是老冯问关于江白家里的情况,个人情况,特别是情感情况。
统统都问了个遍。
秦月在一旁几乎没有说过话,就这么静静听着,俏颜上的绯红压根就没下去过,低着头,仿佛心不在焉,不过认真看的话,就会发现秦月微微偏这身体,竖起耳朵,显然,她也很想知道关于江白的哪些情况。
江白对于这些倒也大方,没有丝毫隐瞒地告诉了老冯。
本身关于自己的家庭情况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家穷人不丑,一米八左右,大学文凭,农村户口,家里薄田几亩,破房几间,家里还有一个母亲和妹妹,父亲早在年幼就已经不在。
这就是江白的家庭基本状况。
至于身手嘛,暗城警官学校出来的,还是连续三年多散打王,身手自然不错,
不过江白自己也有些疑惑。
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据他母亲说,他父亲在他妹妹出生后不久就得病去世了,当时江白已经三岁了,可是却没有一点父亲存在的印象。
母亲告诉江白,说是江白那时候还小,不记得也是正常的。
可江白却不这么认为,按照母亲所说,父亲是四岁才去世的,自己应该多少有点印象才对,难道父亲去世都不知道,太奇怪了点吧。。
当一件事抽丝剥茧,就会发现有很多奇诡之处。
以前的江白不会去怀疑自己母亲的话,但现在他却不得不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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