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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平教授却没有解释,只是看向布莱克。
布莱克面无表情,几秒钟里,他一动不动,然后,他非常慢地举起一只空手,直指着克莱因,“在他身上。”
“可是…!”卢平低声说,目光紧着布莱克,仿佛要看穿他的思想,“他为什么以前一直没有现身?除非……”卢平的眼睛突然瞪大了,仿佛看到了布克身后的什么东西,而其他人都看不到。
布莱克绶地点了点头,双眼一直着卢平的面孔。
………
“卢平教授!"哈利大声打断了卢平的话,“这到底是怎么……”
但他没有说完,因为眼前的情景使他的声音消失在了嗓子眼里。
卢平垂下魔杖,目不转睛地望着布莱克,然后走到布莱克身边,抓住他的手,把他拉了起来。
卢平教授像拥抱兄弟一般拥抱了布莱克,哈利觉得自己的心重重地往下一沉。
“我不相信!卢平教授,为什么?“赫敏尖叫。
卢平放开布莱克,朝她转过身,赫敏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卢平,眼晴睁得大大的,“你……你!”
“赫敏!抱歉!”卢平教授这样说道。
“你和他!天呐!你们竟然真的……!”
“赫敏,你冷静些……”卢平教授尝试说道。
“我谁都没有告诉!我连莱茵都没有说,你竟然……“赫敏尖声嚷道,“我一直帮你瞒着!”
“赫敏,请你听我说!"卢平喊道,“我会解释的!”
哈利感到自己在哆嗦,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新涌上来的愤怒,居然连赫敏也?
“我那么信任你!"哈利朝卢平吼道,声音失控地颤抖着,原来你一直是他的朋友!
“你错了,"卢平说道,“"我以前并不是小天狼星的朋友,但现在是了,让我解释!”
“不!“赫敏尖叫道,“哈利,别相信他,之前就是他帮布莱克潜入城堡的,他也希望你死,因为……”
“因为……他是狼人!”这句话是莱茵说的,莱茵上去帮赫敏擦了擦眼泪,赫敏吃惊的看着他。“笨蛋,你以为你真能瞒得了我?我早就知道了!”
随后克莱因又看向哈利,“所以,哈利,卢平教授也是我们的敌人,从一开始就是,说实话,你刚才那下没动手,让我很失望,早知道我就自己动手了!”
“抱歉,莱茵。”哈利深深的低下了头。
……
随后一阵压迫耳膜的寂静,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着卢平,他显得异常镇静,尽管脸色苍白。
“这推论完全不是你平时的水平,赫敏!“卢平教授知道说服不了克莱因和哈利,尝试继续说服赫敏,“恐怕只有三分之一,我没有帮小天狼星潜入城堡,我当然也不希望哈利死!”说着他的面部肌肉奇怪地哆嗦了一下,“当然我不否认我是狼人。”
卢平朝赫敏走去,显出关切之色,但赫敏躲开了他。“别碰我,狼人!”
卢平猛然止步,然后,他转向克莱因,明显有些艰难地问道,“你知道多久了?
“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知道的我总有些超越常人的天赋。“克莱茵淡淡说。
“好吧,你不一样,那你呢,你又是怎么怎么知道的。”卢平教授又看向赫敏。
“好久了!“赫敏小声说,“自从我做了斯内普教授布置的论文,之后就推断出来了。”
“他会很高兴的,"卢平冷冷地说,“他布置那篇论文,就是希望有人想到,我的症状意味着什么,你是不是查了月亮盈亏表,发现我总是在满月时发病?或者你发现博格特看到我就变成了月亮?”
“都发现了。“赫敏轻轻地说。
卢平勉强笑了一下。
“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小女巫,赫敏。”
“我不是!“赫敏喃喃地说,“如果我聪明一点儿,就会告诉大家你是什么人!”
“可他们已经知道了!"卢平说,“至少教员们都知道。”
“邓布利多知道你是狼人还聘用你?”哈利吃惊地问,“他疯了吗?”
“有些教员是这么想的!”卢平说,“他做了很大努力让一些教员相信我是可靠的!”
“可是他错了!“克莱因淡淡道,“你一直在帮他!“他指着布莱克。
“我并没有帮助小天狼星!”卢平说,“如果你给我机会,我可以解释。”
说着,卢平把自己的魔杖插回皮带中,“现在你们愿意听我说了吗?”
哈利不知该怎么看待这件事,这是个圈套吗?
卢平教授开始踱来踱去,眼睛望着他们,脚边扬起小片尘土,而后看向克莱因。
“我可以看看那只老鼠吗?“他平静地问。
“哦!教授,你觉得这件事和一只老鼠有什么关系呢?”克莱因,好笑的看着他。
“大有关系!”卢平说,“请让我看看它,可以吗?”
克莱因把手伸进袍子里,把斑斑被掏了出来,它拼命扭个不停。
克莱因抓住它长长的秀尾巴,没有让它逃走。
卢平走近克莱因,专注地盯着斑斑,似乎屏住了呼吸。
“这不是老鼠!"小天狼星布菜克突然声音嘶哑地说。
“不,不是!”卢平平静地说着,也就在这时候,克莱因突然手中一用力,把老鼠捏死了……
所有人都呆住了!
克莱因好笑的看着卢平教授,“教授,你刚说什么?“
“天呐!你怎么可以这样!他是个巫师,是阿尼马格斯!“卢平教授吃惊的说,“名叫小矮星彼得。”
克莱因笑了笑,“然后呢,你要怎么证明,你不是在骗我们的?”
……
过了几秒钟,卢平教授才意识到这话的荒谬,因为克莱因把唯一能证明布莱克清白的彼得,捏死了,虽然他无比希望彼得死,但也不想他这么死啊!
小天狼星布莱克则无比痛快的哈哈大笑,像疯了一样。
赫敏说了哈利想说的话,“你们都疯了吗?这太荒唐了?”赫敏无力地说。
“小矮星彼得已经死了!”哈利也反驳卢平教授的说法。“十二年前被他杀死的!”他指着布菜克,布莱克只是疯狂的大笑着,露出了一嘴黄牙,布菜克突然朝克莱因扑去,大仇得报,又没法证明清白的他,已萌生死志。
“小天狼星,不要!”卢平叫道,冲上前把布莱克从克莱因身上拽开,“等等!你不能那样做!必须让他们明白,我们必须解释!”
"你还不明白吗?卢平,没得解释了!结束了……”布莱克咆哮道,使劲想甩开卢平,只手还在空中乱抓。
“他们有权利知道!至少我们该尝试!"卢平喘着气说,仍在努力拦着布莱克,“何况有些地方连我也不明白!还有哈利!你应该把真相告诉哈利,小天狼星!”
布莱克停止了挣扎,他那凹陷的眼睛仍然盯着克莱因。斑斑的死尸被克莱因紧紧地抓在手里,那双手鲜血淋漓。
“好吧。“布莱克说,但他的目光没有从克莱因上移开,“随便你对他们讲什么,但是要快,卢平。我已经受够了,快让我结束吧。”
“你们是疯子,你们几个都是!”赫敏颤抖地说,把目光投向哈利和克莱因寻找支持,“我听够了,我们走了。”
但卢平又举起魔杖,指着赫敏,“你必须听我说完,赫敏。“他平静地说,“不然谁也别想离开。”
哈利没有理会这些,只是转向卢平,“小矮星的死是有目击者的!“他说,“整条街的人呢!”
“他们看到的事情并不像他们以为的那样!"布莱克粗暴地说,依然盯着克莱因。
“所有的人都以为小天狼星杀死了彼得!”卢平点头道,“我也信了一直到遇到布莱克!彼得之前还活着,就被他抓着,哈利。”
哈利低头看看克莱因,两人目光相交,克莱因笑着问他,“你相信他吗?哈利?”
哈利的目光于是和克莱因默默达成共识。布莱克和卢平的脑子都出了问题,他们说的话荒诞无稽。
斑斑怎么可能是小矮星彼得呢?想必是阿兹卡班使布莱克精神错乱了!卢平跟他一唱一和一定是和他一伙的。
赫敏开口了,声音颤抖,强作镇静,好像努力想用意念让卢平教授恢复理智。“可是卢平教授斑斑不可能是小矮星彼得这是不可能的,您知道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卢平镇静地问,好像他们是在课堂上,赫敏只是发现了格林迪洛实验中的一个问题。
“因为,因为如果小矮星彼得是阿尼马格斯,人们会知道的。我们在麦格教授的课上学过阿尼马格斯,我做作业时查了资料,魔法部对能变成动物的巫师都有记录,有登记簿显示他们能变成什么动物,还有标记之类的.我在登记簿中查到了麦格教授,本世纪只有七位阿尼马格斯,小矮星彼得的名字不在上面!”
哈利刚来得及暗自惊赫敏做作业所下的功夫,卢平笑了起来。
“又说对了,赫敏!你真聪明!”他说,“但魔法部不知道,曾有三名未登记的阿尼马格斯在霍格沃茨活动。”
“如果你要把事情告诉他们,就快点讲,菜姆斯!”布莱克咆哮道,仍在注视着克莱因。绝望的挣扎道,“我已经受够了,不想再等了。”
……
“好吧,但是你得帮我,小天狼星。"卢平说,“我只知道开头。”
克莱因冷笑两声,“教授,你的表演还没完?可我不想在听下去了。”
卢平教授吃惊的望着克莱因,皱了皱眉,“莱茵,你……”
克莱因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知道我为什么,放任你在这里胡言乱语,大放厥词吗?”随后他吵身后,打了个相知,“你也来的太慢了,我差点就撑不住了!”
……
卢平停住了,因为后面传来响亮的“呀”一声。
卧室的门自动开了,所有人都瞪着那门。
卢平走过去朝楼梯口张望了下,没人!而后皱了皱眉,“莱茵!我现在已经分不清,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你在说什么?”
“这地方闹鬼!”赫敏没好气的白了克莱因一眼。
克莱因有些尴尬,“该死!你这样,我很尴尬的啊!”
“不对!"卢平说,还在疑惑地看着那扇门,不知道莱茵在和谁说话,,“尖叫棚屋从来没闹过鬼,村民们听到的那些尖叫和吼叫,都是我发出来的。“
说着,卢平把花白的头发从眼前捋开,沉思片刻,也知道克莱因估计在拖延时间等人,便抓紧时间继续说道,“所有的事情都是从这里,从我变成狼人开始的。如果我没有被咬,这些事都不会发生!如果我不是那么鲁莽!”说着他看上去严肃而疲惫。
哈利想插话,但赫敏“嘘!"了声,一边好奇地望着卢平。
“我是很小的时候被咬的,我的父母试了各种办法,但那个时候无法治意。斯内普教授为我配的药是最近才发明的,它让我变得安全了。
我只要在满月前一周喝了这药,就能在变形时保持神志清醒!我可以蜷缩在我的办公室里,是一匹无害的狼,等待月缺。
但是,在狼毒药剂发明之前,我每个月都会成一头可怕的怪物。我要进霍格沃茨几乎是不可能的,其他家长不会愿意让他们的孩子与我接触,后来邓布利多当了校长,他很同情我。
他说只要采取一些预防措施,就没有理由不让我进霍格沃茨。”
卢平叹息一声,直视着哈利,几个月前我对你说过,打人柳是我进霍格沃茨那年栽的。
实际上它是因为我进霍格沃茨才栽的,这屋子……”卢平苦涩地打量着这个房间,"以及通向它的地道一都是为我而修的。每月一次,我被秘密地带出城堡,到这个地方来变形。在地道口栽下那棵树,免得有人在危险期碰到我。”
哈利看不出这个故事想说明什么,但他还是着迷惑地听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