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楚临修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
“玄武知道你拿他当小白鼠吗?”
朱雀摇了摇头,因为先给玄武药这件事,导致后来玄武还特地谢谢他,所以他也就没告诉他,其实他就是一只小白鼠。
顾墨庭挑了下眉,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接着说。
朱雀:“后来我把遇到地狱门门主这件事告诉了易爷,但我省略了给药的这件事,直到蒙医生到给你检查说一中毒已深……没多久时间了,我趁着送蒙医生的时间让他去看了看玄武,蒙医生说他没事,也没中毒,所以我后来就悄悄的给你吃了解药,但因为地狱门门主特别强调不要说出去,我就没说出来。”
“所以就因为你的怀疑,我生生的多疼了好几天?”顾墨庭看着他,气的有些咬牙。
“啊——?”有些懵的楚临修突然开口道,“所以你好了不是因为那只小狐狸?而是你吃了解药,地狱门门主为什么帮你们啊?还给你们解药。”
听了好半天的唐易开口道,:“所以我才问你们认不认识地狱门门主呀。”
“你怎么确定她就是地狱门门主?”顾墨庭看着朱雀问道。
“一开始就是因为我不确定她是不是,我才没有给你吃解药的,再加上我们和她们也没有什么交际,我告诉易爷是地狱门门主帮我们离开了姬家,是易爷到地狱门确认过得。”
顾墨庭,楚临修扭头异口同声的说:“所以你见过地狱门门主,无心?”
“没见过。”唐易看着顾墨庭解释道:“那天我以你的名义去道谢,是地狱门的副门主,烈焰接待的,无心不在地狱门,烈焰也确认了那是他们门主。”
楚临修扭头看着朱雀:“无心好看吗,不会真的没有心吧?”他喃喃低语:“无心,姬无心,会不是一个人牙?”
“那晚她戴着面具,我没看到。”唐易犹豫了下:“应该不是一个人,毕竟地狱门无心是个女的。”
“唉!”楚临修遗憾的说,“好可惜,地狱门无心可是整个无极城神一般存在的女人呀,可惜谁也没见过。”
“见到了又能怎么样?”唐易看着他:“你镇得住吗?”
“呵。”楚临修笑了声:“这一般男人谁镇得住?”
“那你有什么好遗憾得?”
“好了。”顾墨庭起身道:“回去休息吧。”他走了几步道看着唐易楚临修:“今晚在留你们一个晚上,明天必须走。”
“你见色忘义。”楚临修越过他往门口走去:“忘恩负义。”推开书房的门大步流星的离开。
“顾爷。”朱雀叫了声:“那我也先去休息了。”
“嗯。”他抬眼道:“最近辛苦你了。”
听到辛苦两个字,朱雀忽然有些受宠若惊。
“不辛苦不辛苦,这是我因该做的。”说完匆忙的离来了书房,就跟后面有鬼追他似的。
“你最近好像变的有人气了呀。”他轻笑道:“还会对人说辛苦了,这要是搁以前你这会还在公司加班呢。”
他看着唐易道:“你也会有像我的一天。”
“不会。他斩金截铁的说:“我的生活里除了浅浅其它什么都不重要。”
“她今年二十一了吧,还有三年。”
“是啊。”唐易沉重的说:“三年内必须要治好她。”
“蒙西怎么说?”顾墨庭看着他。
“他说找鬼医应该可以。”他叹了口气:“但你不也是找他那么久了一点线索都没有。”
顾墨庭拍了拍他的肩:“放宽心,还有三年,不放弃总会找到的。”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牵强的笑:“但愿如此。”唐易:“如果实在不行,只能找长摇的人了。”
顾墨庭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你愿意?”
“什么不愿意的,如果注定要结婚,那娶谁都一样。何不找一个能帮助我的人呢。”他抬眼看了要顾墨庭:“你说是吧。”
“我不太懂。”
“你当然不懂。”唐易:“你不像我,无欲无求,在这个世界上,浅浅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如果连她都没了,那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顾墨庭拍了拍他的肩,郑重的说:“别灰心,你还有我们。”
回到卧室,顾墨庭以为她还在睡觉,推开卧室的房门,看着空荡荡的床,他愣住了,人呢?
“闲闲?”
“干嘛?”她拿着手机从窗帘后面走了出来,抬眸看着他:“什么事?”
看到人,他松了口气,忽然觉得她的突然离开,好像自己成了后遗症一样,只要一会见不到她,就会担心她是不是又离开了。
他走上前抱住,声音依旧有些颤抖:“没什么。”揉了揉她的头,“怎么不睡了?”
“被吵醒了。”她打着哈欠道:“我明得回一趟傅家。”
“回去干嘛?”顾墨庭低头看着她。
“家宴呀。”她仰头看着他:“他们都还不知道我在你这里,如果我不回去他们会为难哥哥的。”
“你这担心有些多余?”搂着她往床边走去:“你觉得他会任人宰割?”
“他会给老爷子面子,让着他们。”
顾墨庭心想:对这个便宜哥哥还挺好的嘛。
“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了吧?”她躺在床上说:“吃完饭我就回来。”
“那行吧。”他上床一手抱住她:“睡吧,很晚了。”抬手把床头的灯给关上。
黑暗中傅闲卷缩在他的怀里闷声回了句:“嗯。”
手一下一下的在她的后背轻轻拍打,轻哄着她入睡。
没多久顾墨庭的怀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轻声试探的叫了声:“闲闲?”
怀里的人一点一反应都没有,他动了动身体,抬手再次打开床头上的灯,收回枕在她头上的手,靠在床头低头满眼宠溺的看着她,一手摩挲着她粉嫩的唇,嘴角微微上扬。
尽管她现在在身边,但他依旧觉得怎么看都不够看,总觉得她像风一样,让他能感觉到却抓不住。
她来时风起云涌,走时悄无声息。
他就像那个等风吹过的人,只要她来,他依旧敞开双手迎她入怀,他却依旧不知这风从何处来,又要吹到何处去。
手轻轻的划过她的脸颊,低声细语的说:“我能放手让你走遍整个世界,但你一定记得,世界的尽头是我,你未来的尽头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