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柳思渺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你不觉得，他成绩下滑，都是因为你吗？”柳思渺扫了眼她的脸，“你在追他，是不是？”
追他？
姜檀嗤笑一声，不说话。
柳思渺更激动了，她冷笑一声，“你不用否认，我一直看见你黏着韩肆，你当时不是说你高三不会谈恋爱的吗？”
“我是想和你交朋友的，但是我不想看你这么错下去，实不相瞒，韩肆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我很喜欢他，但是我把我的心意一直压在心底，我不敢去打扰他，所以姜檀，如果你真的喜欢韩肆，你也别打扰他了行吗？他成绩下降到十名开外，多少人在嘲笑他啊？你能不能替他……？”
姜檀定定看了她半晌，也听了半晌，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噗嗤一下突然笑了出来。
柳思渺原本还情真意切，看她这么一副表情，突然就脸色一青。
姜檀捂了下嘴，压下了上扬的嘴角，“咳，不好意思，你继续。”
太搞笑了。
她以为她在演电视剧吗？
绝了啊，绝了。
柳思渺脸色青白，半晌憋出未说完的三个字，“想一想。”
姜檀回道：“说完了？”
柳思渺僵硬地点了点头。
“说完了我要回去上课了。”
柳思渺抬一步脚挡在她身前，“姜檀，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
“听到了，我又不聋，”姜檀懒懒抬眼，一瞬间冰冷了神色，“柳思渺，你以为你是谁？你说的话无人在意，你就当自己放了个屁好了。”
柳思渺皱了下眉，“你一定要这样和我说话吗？”
她其实是想问，姜檀，她都不怕吗？
她认识那么多人，校内的，校外的，在网上还有一大批的粉丝，姜檀是凭什么敢这么有底气和她说这种话？
“那请问我要怎么和你说话呢？我要上课了，让一下。”姜檀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道，“你与其有空操心年级前二十的人的事情，不如费费心把自己的学习成绩搞一搞，一个课间还能做七道数学选择题呢。”
柳思渺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脸色难看的厉害。
她到底凭什么？
凭韩肆喜欢她吗？
一个被赶出家门的人，到底哪里来的底气这么嚣张？
柳思渺受到巴结，不仅仅是因为她长得漂亮是个网红认识的人多，更重要的是她家里有亲戚是榆林的董事会的，她嚣张惯了，也是第一次碰到同龄人中对她这么不客气的人。
该死的。
*
晚自习回去的路上，姜檀注意着他的脸色，走在路上半天没说话。
“你……还好吧？”
一个一直第一的人猛然跌落神坛，还不是跌到二三四五六，直接跌到了十三，姜檀代入一下自己在星际上学那会儿要是遇见这种情况，直接就怄死了。
韩肆觉得有些奇怪，“还好啊。”
这样啊。
姜檀点点头，看样子情绪还算稳定。
稳定就好，稳定就好。
她今天上课的时候看到班里几个成绩退步的人在哭，吓得她脑补了下韩肆哭唧唧的场面，上课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就，可以猜猜男主为啥没考好，猜对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