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说完,就看着褚琟的脸色。
她从未见过褚琟这个样子,脸色铁青,怒气太盛导致他箍着她腰的手也失了分寸。
白瑾没喊痛,因为她总是知道如何让男人心疼。
“丹娜丽芙”真爱钻戒,一经上市多少人都想拥有它,这枚戒指似乎真的就有那种能够让人戴上就能寻得真爱的魔力,无数人趋之若鹜。
不配戴“丹纳丽芙”,这不就是说褚琟不配拥有真爱吗?
这话从时微口中说出来是最伤褚琟的心的。
两个人订婚三年以来,时微是口口声声说爱褚琟的,可以为他做任何的事情。
时微拿到了“丹纳丽芙”,却不给褚琟,不争取他,不修补两个人的关系,却把戒指给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时微爱褚琟?
骗鬼呢!
就连褚琟他自己也不会相信的,他会觉得这三年来,时微根本就是在欺骗他。
当初跟她在一起时,他对时微那心生的愧疚也会荡然无存的。
白瑾觉得褚琟的情绪酝酿的差不多了,又道:“你不要生气嘛,这戒指是Darren.lu的,他让时微给谁就给谁,这也不是时微能说了算的。”
这话一说,褚琟就觉得头上被时微再次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
Darren.lu是谁?
那个在珠宝时尚界的天才设计师,他最得意、最受瞩目的作品交给时微。
这是什么关系?才能做到这样。
而时微呢?
明明跟Darren.lu认识却不曾跟她透漏过只词片语。
褚琟觉得自己真的是天字号的大傻瓜……
她不动声色的摆平了丽景的危机,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能做到的,如今跟Darren.lu又关系匪浅。
时微啊,你可真是能耐!
低头看着白瑾,她蹙着眉头,却一脸心疼的看着他,褚琟只觉得心一暖,当知道自己因为听到这样的消息而失了力道的时候顿时满脸的歉意:“你是不是傻,我刚刚在生气,你就不会提醒我?”
白瑾摇摇头,然后手指轻轻摸着他好看的脸,道:“只要是你对我做的,我都愿意承受,谁让我爱你爱的不可自拔呢!”
褚琟很是受用,没忍住低头深深地吻她。
当他的手再次伸进衣服里来的时候,白瑾摇头握住他的手:“别闹了,今天你要跟我去见奶奶的,回来补偿你行吗?做什么都可以。”她说着,手指在他的胸前不停的划着圈圈。
褚琟盯着她,然后暂时将时微的事情抛之脑后,掐着她腰上的软肉道:“妖精!”
白瑾扬起下巴,哼了声,却勾挑般的蹭着他的胸膛:“你不喜欢吗?”
褚琟蹭着她的脖子:“爱死了。”
白瑾在褚琟的怀里,得意的勾起唇角。
男人就是喜欢她这样的女人,钟情他一个,而且在床上还能为他放得开。
女人,就是要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的。
像时微,就是太过正经了。
虽然一本正经的,可在褚琟的眼里呢,她却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真是讽刺!
“好了,还抱着,就不怕我不愿意放开你。”褚琟调侃她。
白瑾哼了声,转身去洗澡。
虽然他让褚琟更加的讨厌时微了,可是……时微跟Darren.lu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让她心里特别的不踏实。
她是学珠宝设计的,如果能够让Darren.lu这样的大神级人物稍稍的一点拨,她还担心在业内没有名气吗?
有时候她也觉得时微真的是太好运了,无论她到底是用了什么手腕,总之她就是做到了,这也真的是让人气结的。
……
时微去医院接着她妈,跟张叔张婶儿去山上看时栩了。
这事儿没有刻意的规避陆乾。
总之,这事情她说出来让陆乾做决定,就是她的不是了。
今天因为水心上了热搜,张叔跟张婶儿也知道了钻戒“丹纳丽芙”她已经给了沁沁。
张叔跟张婶儿难受,所以要来看看她哥。
从墓园出来,时微扶着她妈,有心事。
有时候时微在想,如果那年,他们三个没有出事。
现在会是什么样的境况呢?
她一定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
而时栩会替她承担丽景的重担。
而沁沁呢?
也不会忘了自己是谁?
而张叔张婶儿也不会明明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哪,却只能就隔着荧幕观望着。
“你在想什么呢?不是刚才B市回来,就感觉你心事重。”
“妈,那年我们三个出事,绑匪入狱了,对吗?”
“对,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问起这件事情来了?”曾俪很是疑惑。
“我……”
大概是萧崇川临走前,跟她说的那话的原因吧?
时微张了张嘴,却还是将话咽了回去,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失去时栩,让她妈妈几乎是痛不欲生的,这不悲痛刚平复,她不想旧事重提再让老妈胡思乱想,影响病情,“算是工作上的事情吧?我想跟您商量商量。”
“真的吗?”曾俪明显不信,自己的女儿,她是太过了解了,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工作上的事情,难道是那年的事情有了隐情,时微发现了端倪?
时微不敢看老妈,如果她说,当年的那件事情有可能抓错人,那曾女士肯定会抽过去的。
她怎么就忘了她老妈曾俪是谁啊,这么一点小苗头就察觉出不对了。
她只想打自己,不仅勾起了曾女士的伤心事,还成功挑起了她心中的疑惑,怎么办,怎么办?
诶,有了,有了……
“那个,妈,妈,我真的是工作上的事儿要跟您商量,教授大人说要来看您。”
“真的?”曾俪显然更关心这个问题。
“对啊,对啊,您这今天好好的养病,等待着他的拜见。”时微看着曾女士的注意力成功被引走,偷偷吁了口气。
而张叔跟张婶儿听到这个消息也为她高兴,一副终于见到庐山真面目的幸福表情:“大概什么时候来?”
“总之就最近,到时候我跟您说,张婶儿您做几道拿手菜。”时微说,心里却叫苦不迭的,瞬间感觉有种拆了东墙补西墙的。
教授大人喜欢男人这件事情就无解嘛!
想想她就很头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