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凌刃的耳力即使她们声音再低点也会听的一清二楚,二女的话让他愤愤不已,话虽不多,却一下子把凤竹和历兮颜都给带进去了。
“你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凌刃皱着眉头问道。
这和他前世与凤竹重逢的剧本完全不同,这让凌刃心中隐隐多了一层隐忧,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
凤蝉笑着走道凌刃面前,突然未语泪先流。
凌刃吓了一大跳,赶紧问道:“竹儿,你怎么了?”
凤蝉突然扑了过来,紧紧抱住凌刃的腰开始嚎啕大哭。
“你不要再叫我竹儿,我不要再做你的竹儿,我是凤蝉。”凤蝉把头埋在凌刃怀里拼命的吼道,仿佛要吼出三生三世所有的委屈和不满。
“好好好,你不再是凤竹,你是凤蝉。乖乖的,别哭了,一切都会没事了,以后一切都会有我了。”凌刃尴尬的双手一时之时不知该往哪放,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凤蝉突然止住了哭声,抬起泪眼汪汪的秀目,仰头看着凌刃那刚毅的脸庞,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轻轻的抚摸着。
“咳咳咳,蝉儿,阿玖她们应该等急了!”凌刃感觉自己的脸滚烫的厉害,赶紧出声道。
凤蝉紧紧盯着凌刃的双目道:“你还如以前一般在躲避我,凌刃,你就不想抱抱我么?”
凌刃在空中无处安放的双手陡然一僵,想起了前世的种种,心中万缕柔情勃发,不自禁的环抱着凤蝉,紧紧的,仿佛都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了。
“这里的貂蝉应该就是你吧?”半晌之后,凌刃拉着凤蝉的手问道。
“嗯,是我。”凤蝉轻声答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那个域是怎么回事?”凌刃奇怪的问道,一边不着声色的松开了她的手。
凤蝉幽怨的瞥了他一眼,然后伸展双臂,身体轻盈的一旋,转了一个圈。
只见在风雨之中,凤蝉的身周却出现了点点星辉,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
“仲夏夜之梦!”凌刃不禁震惊的脱口叫道。
一如前世一般,充满梦幻般的色彩,貂蝉最著名的套装仲夏夜之梦再一次出现在凌刃眼前。
仿佛前世的凤竹一般无二,依然是风华绝代,充满了战场上的玲珑香。
而凤竹那声声凄呼犹在耳畔,让凌刃一时之间不禁肝肠寸断,柔肠百转。
“柔肠百结谁能会,一?情天历劫身。沧海桑田浮世泪,犹存香骨慰君心。”
一字一顿从凤蝉那娇艳的红唇中吐出。
凌刃心中不禁大?,只感觉到要窒息,再也顾不及其他,狠狠的再一次把凤蝉搂在怀中,生怕这是一个梦,生怕一松手再也抓不住她的影子。
从凤竹泣血逝去,到凌刃重生,虽然不过短短将近一夜的功夫,但是凌刃却感觉已过了千年万年,青春依旧在,心却已沧桑。
不知过了多久,风停雨住,东边一抹亮色升起。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下了将近一夜的雨终于停止,而黎明已露尖尖角。
“凌刃,答应我,再也不要让自己的心冰冷,再也不要把自己冰封起来好吗?再也不要。”怀里的凤蝉传来梦呓的低语声。
原来这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在风雨之中,在凌刃的怀中睡着了!
天馨儿和天初玖再次悄悄的从朱雀坛的房间中探出头来,二人皆是十分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一对。
“小师父,你说这俩人是不是傻了?竟然在大雨中抱了那么久?而且一个象木头柱子,一个象白痴般还睡着了。”天初玖低语道。
“这本来就是俩傻子。看打眼了吧?他哪里有半点安墨哥哥的影子?真要追上了他,那还不砸在手里了?”天馨儿撇了撇嘴道。
“是极,是极,幸好发现的早,不然真砸在手里了,好歹我俩也是王者学院的十二金花中人,有名的美人儿,这傻子凌刃空有一身好皮囊而已,哪里配的上咱们?只是,只是,只是凤蝉和兮颜也是十二金花啊,怎么就看上了这傻蛋呢?小师父,我俩是不是该提醒她们一声,让她们清醒一下,看清凌傻蛋的本质呢?”天初玖歪着美丽的小脑袋道。
“嗯,嗯,十分有必要,凌傻蛋是不是对她们用了什么药了?不然她们怎么会糊涂呢?”天馨儿瞪大一双美目猜测道。
本来心情已经十分大好的凌刃一听这话不楚气的想吐血,真恨不得把那二人抓来狠狠的打一顿屁股。
只是天初玖和天馨儿接下来的话彻底的让凌刃不能淡定下来了。
“小师父,你说蝉儿那么美,那凌傻蛋就象木头桩子一样抱了一夜,没有一点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他是不是有病啊?”天初玖疑惑的道。
“我看也是,蝉儿是我见犹怜,何况是个男人?凌傻蛋估计是被人打弯了性取向了。不好,下次得提醒安墨哥哥离他远点。”天馨儿如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后又不禁失声叫道。
也正是这一声惊叫,惊醒了梦中的凤蝉,她在凌刃怀中睡眼朦胧,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
凌刃咬着牙低声对着二人道:“天家的两个黄毛丫头,我是不是正常男人,你俩要不要试试?”
“你敢吗?你要敢的话,就算你现在是正常的,安墨哥哥也会给你打弯性取向,你信是不信?”天初玖斜着眼睛瞅着他道。
“墨哥只知道护短,他的小迷妹都跑来欺负我,西瓜如是,你们也如是,他也不知道管一管。”凌刃如泻了气的皮球般嘟囔道,他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凤蝉不禁掩口轻笑道:“安墨哥哥的迷妹那么多,他哪有空理会这些?一个言熙姐姐就够他头疼的了,何况我们?”
“枉墨哥那么疼你,你还说这话,就不怕他伤心么?”凌刃不禁笑着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凤蝉无限美好的额头道。
“我倒是宁愿他会伤心,那说明他还有心在。只怕随着幽幽姐的自封,安墨哥哥的心也没了,只是更加苦了言熙姐姐。”凤蝉叹息了一声道。
说起安墨和幽幽、白言熙,四人一时之间不禁沉默下来,心中一时各有怀抱,犹以凌刃的感触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