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豹云走后,罗信拿着自己的东西看了一眼帐内问道“我的床在哪里!”
众人在豹云走后都散开了,所以并没有人理罗信。
罗信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我再问一下,我的床在哪里!”
有个人指了指最里面的床,那张床堆满了衣服,罗信走了过去先把自己的东西放到了一边,然后把床上的东西都掀到了地上。
“你做什么!”众人见了十分生气,罗信团团围了起来。
罗信没有理他们,而是自顾自地收拾着床铺。
“我问你呢!啊~”一长得身高马大士兵刚要去揪着罗信的衣领,看却被罗信反手扣到了地上。
剩下的人看罗信这么猛,不自觉的往后推了几步。
“你们在干什么,快来救我~啊~”被扣着的那人叫嚷着。
剩下的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加上罗信如狼一般的目光,都不敢上前。
“老子是你们的守卫长,你们就得听我的,刚才的事我不跟你们计较,如果以后谁再敢冒犯我,就别怪我不客气!滚!”罗信说完把男子松开扔到了一边,那男子也是怕了,被松开后赶紧抱着自己疼痛的胳膊退到了门口。
“把这些给收拾了!”罗信指了指地上的那堆衣物,剩下的人立刻把地上的衣服抱走。
“守卫长,我来给您铺床吧!”刚才给罗信指床的那个男子过来说道。
“嗯!”罗信点点头,看了看众人便出了帐篷。
...
将军大帐内
“看来他们的人已经一点一点渗透进军营了。”于慎道。
“将军莫急,来个瓮中捉鳖岂不更好!”岚娘道。
“是啊,就等他们把人给全部带进来了。”于慎道。
...
南墨把事情都交给了岚娘,又收到消息,李仲带着人再来河村附近不知道寻什么。
南墨也带着风畔风萧等人赶往兰河村,没想到两人在河边碰了面,李仲见南墨还活着,二话不说掏出手里的剑劈向南墨。
上次南墨之所以受重伤,有一个重要原因是罗刹门的人在背后放箭,这次李仲带着人直接对上南墨还有风畔风萧等人那是一定打不过的,李仲见形势不利便带着人跑了。
“这群垃圾,打不过就跑!”风畔气愤地说道。
“不跑难道等着你砍死吗!”风萧说道。
“既然都来了,走进村里看看。”南墨不理两人斗嘴往村里走去。
终于又回到了村里,南墨回到了张爷爷家中。
婆婆没想到会看见南墨,本来在摘菜呢立刻站了起来。
“南墨呀!落落呢!”婆婆连忙跑过来拉住南墨的袖子问道。
风畔风萧见此刚要制止婆婆拉住南墨的手,被南墨给挡住了。
“婆婆别急,落落前几日被奸人所劫持受了很大的惊吓,我认识很好的名医所以把她先带回我那里去了,这次过来就是告诉您一声,先别担心了,等落落身体好些了我会把落落送回来的。”南墨拍拍婆婆的手安慰道。
“好好!那就好,我们还以为落落又遭不测了呢!”婆婆听完安心了许多,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你今晚可要留下来?”张爷爷过来问道。
“我就不留下来了,我还有些事情,过两日我就把落落也带回来了!”南墨道。
“也好!婆婆知道你身份不俗,落落若是受伤了在你那里养伤也比在这里好,一定要好好待落落啊!”婆婆一直紧握着手交代着南墨,南墨也很耐心的听着。
“那我就先走了,风畔!”南墨伸出手。
风畔从怀里掏出一包银子递给南墨。
“婆婆,这些日子南墨叨扰了,这些您先收着。”南墨把银子送到了婆婆的怀里。
“其实是落落救了你,婆婆也就让你有个养伤的地方而已。”婆婆道。
南墨又逗留了一会儿,让风畔风萧帮着把家里的活儿干完了才离开。
...
军营里涌动着一股异样的气氛,在摆宴的第三天除了分配去当值的士兵们,剩下的人都已经喝得烂醉如泥,营地的地上随处都看得见醉倒的人,仿佛战争过后遍地尸体。
当晚,在背山的一处,许多人身着军服从山上下来。
“门主!人已经到齐!”一人跪在罗信的面前。
今晚罗信正是在后山值岗,而他所带领的值岗队的人早就被罗刹门的人绑住扔到了山上。
“等天全黑了,去把豹云解决了。然后那个于慎已经服了幻散不足为惧,只要掌握了主帐营,以后我们就是南旗军营的将领了,去,该干什么干什么!”罗信吩咐完便让众人散去。
很快,罗信的人就掌握了军营几处重要点。
罗信很快派人去寻岚娘。
“于慎怎么样了!”罗信问道。
“他已经服用幻散产生幻觉了。”岚娘道。
“好,那你晚上把于慎诱到山谷边。”
“诱到山谷边干什么?”
“救他!”
“救他?”
“我要调到大帐前就得有个噱头,救他就是最好的理由!”
岚娘沉默了一下。
“好!你小心!”岚娘应了,两人便散去。
到了晚上,岚娘缠着于慎说要去后山看星星,于慎便陪着岚娘去了后山。
走到山脚下,岚娘四处转着,只见一块大落石往于慎站的方向砸去。
“将军小心!”就在于慎恍惚只见一个人扑了过来,把于慎扑倒在一旁,而落是就落到了两人一米远的地方。
“将军没事吧!”罗信问道。
“没事没事!哎呀吓死我了!”于慎现在神志不清,仿佛一个孩子。
“将军,将军可有受伤,吓死岚娘了,呜呜呜。”岚娘赶快扑了过来,身边一众守卫把于慎扶起,回了大帐。
第二日一早,军营就穿开了新来的守卫长救了将军的事情,而罗信也被于慎招到身边伺候。
而还有一个消息是,豹云副将军在巡夜时见到一名落河的女子,为了救女子自己却被河水冲走。
而罗信正好就顶替了豹云的位置。
三天的宴会结束了,军营里又恢复了往日的操练。
操练场上,罗信指挥着带兵长操练众人,可是罗信与豹云不同,豹云训练时虽然严苛但从未处罚过任何人,而罗信一来,便找各种理由杖责了许多训练偷懒的新兵。
一时间,新兵营里的众人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