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总统套,蔚杳杳被扔到床上。
慕容恪动作利落地扯下领带,三下五除二将她双手绑在床头。
他俯下身,逼近她。
“还记得判决那天我说过什么?”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蔚杳杳眼前浮现出开庭时,她坐在原告席上听法官宣判时,他看向她那恨之入骨的眼神。
蔚杳杳摇摇头,垂下眸子:“抱歉,不记得了。”
“不记得?那我提醒提醒你。”
慕容恪落拓不羁的笑越发残忍,靠在她的耳边,一字一顿。
“老子说,别再让老子遇到你,再遇到你第一件事就是——弄死你!”
字字带恨,像是要戳进她的心里。
蔚杳杳闷哼,呼吸困难,巴掌大的小脸在慕容恪的压迫下显得有些苍白。但是那双眼底的倔强却毫不掩饰。
“慕容老板还敢招惹我,是嫌家里的老爷子命太长么?”
三年前,因为他入狱,慕容家老爷子被气到中风,到如今仍瘫痪在床。
她不愧是最了解他的人,总能悉知他的软肋。
果然,只是一瞬,慕容恪周身的气息冰冷下去。
啪!
蔚杳杳被一巴掌打得侧过脸去,头发散乱,眼前金星乱飞。
他抬手准确地扣住了她的脖颈,一分分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
“你可以试试看,谁先死。”
一字一句,极尽狠辣。
蔚杳杳被掐得呼吸困难,双颊绯红,却死死抑制住扒开他的冲动,解脱般闭上眼。
纠缠了这么些年,如果真能这样死去,也算个不错的结局。
手下的女人脸色逐渐变得灰白,如同一抹游魂。
慕容恪大梦初醒地松开手,一拳狠狠地擂在床头柜。
轰然一声,木屑纷飞!
蔚杳杳剧烈地呛咳起来。
他抬起鲜血淋漓的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脸。
“这样死,太便宜你了。”
蔚杳杳咳得眼眶发红,耳畔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慕容恪拾起柜上的水果刀,锋利的刀刃贴着她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
他的动作很暧昧,语气爱怜,说出的话却像是浸在寒冰里。
“知道么?在里面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我有一百种方法将你折磨至死。”
“你说,我该先用哪一种?”
冰凉的刀锋抵在她的白腻的柔软,蔚杳杳绷紧了身子,不敢用力咳嗽。
那抹凉意再往下,然后——
呲地划开了她的工作服。
慕容恪慢条斯理地嗤笑,语气轻佻,手上挑衅地轻晃。
“要是你爸那个死鬼看到你现在就躺在我床上,会怎么想?”
‘你爸’这个词,成功挑起了蔚杳杳的怒火。
“你给我住嘴!”
她愤怒地瞪视他,情绪激动,挣扎着想要摆脱领带的桎梏。
“你没资格提他!是你害死他,你这个杀人凶手,你不得好死!”
“他?呵,他死不足惜。你爸是个老贼,挪用公司公款,你是个小贼,窃取我的信任和……”
慕容恪想起什么似的,忽然住嘴,接着,他低低地笑了。
“你该庆幸他死了才是,否则看到待会的场景,怕是要再死一次。”慕容恪冷酷的低下头,一点一点靠近蔚杳杳的脸颊,眼底阴霾。
蔚杳杳浑身一颤,无边无际的黑暗顺着慕容恪的手掌钻进她的肌肤里面,要不是被压着,她肯定会选择落荒而逃。
慕容恪冷笑,十分满意:“怕了?”
很好。
他喜欢看她怕的样子。
慕容恪高大的身躯压下去,毫不怜惜地进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