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乌鸦落在了罗林的肩头上,发出一声不满的嚎叫声,看向地上跪的那些人的时候,血色宝石一样的眼珠子明显流露出“吃”的欲望。
“昨晚,你们谁在看到了?”
罗林没有和这些不入流的家伙耗时间的打算,一上来就切入正题。
光头第一时间就尖叫起来,指着另一边的瘦小身影,大声喊道:“是他,大人,东西是他拿的,我们昨晚都没有来过!”
贝特惊立而起,正要反驳,但他看到罗林正转过来的目光后,心里一哆嗦,内心只剩下恐惧了。
……
或许是黑鸦的出场太过残暴,而它又温驯得站在面前这个警察的肩膀上的,这些小混混们,配合得不得了,没废什么功夫,你一句我一句,把那个叫贝特的混混,出卖了个干干净净。
晚上五点左右,是黑暗生物活动完归巢的时候,也正是这些帮派混混们活跃的时候。不过说活跃,也只是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而已,黑蛇会实在上不了台面。
昨晚贝特就瞅准了一个住户,想要进去偷些东西出来花销几天,没想到正好在那时候碰见了珠宝店被人洞开一个大口子,里面黑咕隆咚,有一个人在搬东西。贝特等他走后,起了歹心,进去把那些零碎的物件都收拾起来,最后又舍不得地上那一大坨“铁锭”,于是叫了个兄弟把那块铁锭也搬走了。
“东西呢!?你拿了老子的东西呢?”胖老板听到这忍不住了,揪住他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着急得问道。
贝特脸色一变,支支吾吾道:“东西,东西被我卖给收杂货的了……”
“卖了!?那是老子的东西!你……”
胖老板气的吹胡子瞪眼,就差没哭出来了。
“还不老实!?现在才刚八点,我们来到这里已经四十多分钟了,就算你是六点钟从这里离开的,你七点钟才蹲到这里,你处理那些赃物仅仅用了一个小时!?”查克拔出枪直接比在他脑袋上,冷喝道:“说!东西在哪?”
“我说,我说!”贝特一下子哆哆嗦嗦软到在地,叫到:“在我家里,它们就在我家地窖里。”
“哼!”
查克冷哼一声,走到罗林身边问道:“队长,现在怎么办?他们虽然拿了赃物,但他们也不知道那个家伙去哪了啊!”
罗林神秘一笑,问道:“我用过一种很好用的药剂,它的名字叫做追魔药剂。配合上那块门上抠下来的铁块,应该有很不错的效果呢,”
追魔药剂,拥有追踪魔物气息的作用,这是罗林第二次用到它了。
“追魔药剂?那不是只能追踪魔物吗?”
嘉娜举手说道,显然,这个富家姑娘受过良好的药剂学教育。
“哦,我们就是追踪魔物呢,我说那个魔物是食甲虫你们信吗?”
(?°?°?)
嘉娜:“???”
“那队长,你还有钱买药剂吗?”
查克的话让罗林一愣,掏掏裤兜,比脸还干净。片刻后,他把目光聚焦在一直喝骂着那群混混的胖老板身上。
∑(O_O;)
胖老板浑身打个哆嗦,突然感觉到一股恶意。
……
夏林,贵族区中,一座古朴肃穆的建筑中,很多身影在那些特殊的器材上训练着。
一个凹凸有致的身影站在窗前,面无表情得眺望着下面众多的身影,但她的注意力明显不在这里。
精致的筒靴套在她的腿上,让那本就匀称高挑的双腿,更显趣÷阁直,翘*臀挺拔,富有弹性,其上的腰身却又细长,让人不禁感慨造物主的神奇。
“不知道嘉娜怎么样了……”
想起那个乖巧又坚强的女孩,菲奥娜冰冷的脸色有所松懈,目光也不似刚才那样锐利,刺人。
“笃笃!”
敲门声打断了奥菲娜的思绪,她面色恢复了冰山女神的傲然,冷道:“进来!”
门口进来一个身影,躬身道:“领,大人们又派人来催了。”
奥菲娜脸上带上一丝不耐,冷冷道:“让他滚,我这里没有任何消息。”
那个身影明显一滞,他身子压得更低了,苦涩道:“领,他说,这次是最后期限,如果没有结果……”
奥菲娜冷笑一声,问道:“如果没有结果怎么样!?取缔我的职位吗?”
那身影一颤,没有再说话。
“下去吧!”
“是!”
等到那人忙不迭得走掉,奥菲娜终于冷哼一声,拿出了一叠文件阅读起来。文件的内容消息,主要集中于两点,金并,还有……毒品——欧匹胺!
“没有吗?”
奥菲娜不服输得死死瞪着那些资料,然而不管她再怎么联系,再怎么找,也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其实她已经研究这个资料很多天了,里面疑点有很多,但没有一条是有用的。比如黑刀罗林,他与金并有很大的冲突,但在他出现在夏林之后,金并还依旧在冬林区,两人的时间关系,对不上!
“可恶!非要去找那个老太婆吗?”
奥菲娜感受到一丝挫败感,这让要强的她无法接受。
……
罗林离开的日子里,夏林区依旧热闹,当然,最热闹的人,还是夏林的贵族们。
平日里热闹的是开宴会,看歌剧,啪啪啪,但现在,他们大多数人热闹的只有一项内容,找人。
没错,就是找人。那个人,就是被罗林一刀劈死的金并。
“那个废物,那个废物他在哪里!?我快要死了!!”
“还没找到人吗?警察是废物,贵族军也是废物吗!!?”
“没有找到金并,也没有找到欧匹胺,天呐,你知道这半个多月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快要疯了!!”
二十多个实权贵族就围坐在一起,激烈得讨论着,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在讨论什么国家大事,但实际上,让他们如此上心的东西只有一个,欧匹胺!
经过半个月的发酵,他们对那东西的瘾头不但没有减弱,反而越发强烈了。他们日渐枯瘦的面容,与日益疯狂的神色,就是最好的佐证。
本来,他们只把欧匹胺当做一种新鲜的醒神剂,只当一种“保健品”,但等到失去的那一天,他们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离不开它了。
他们在这期间尝试过无数新鲜毒品,也看过无数医生,还去求过教堂的祭祀,但都没能解决问题。
最后,他们发现,还是欧匹胺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