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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有钱能使鬼推磨(1 / 1)

车子如约在指定的地点停下来,沉影把男孩的脑袋推开走下车,荒芜的坟头夹杂着一种枯枝腐叶的味道,细跟的高跟鞋踩下去仅仅一步就摔在地上。

土坷垃跟树枝扎在她身下,她木然地爬起来丢掉脚上的高跟鞋,赤着脚踩着湿漉漉的枯枝叶定定的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车子的探照灯照不透厚重的迷雾,两辆车上的人怔怔的看着她沿着光束的方向消失在黑暗中。

还没走到某个墓前,走着的沉影一个趔趄又摔倒在地上,她一只手撑在地上,却没有爬起来,跪在那里一点一点往前挪,尖锐的树枝刺破她的裤子扎进肉里,她仍旧不管不顾的往前爬着。

一身透着诡异的白色在厚重的迷雾夜幕下隐约可见,她匍匐前行的身影远远看去,果真像是一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女鬼。

七年,支撑她的所有信念不正是满腔的怨恨吗?

是啊,她也多希望爸妈跟奶奶的过世都跟别人无关,尽管她觉得全世界都空了,尽管她才参加完爸妈的葬礼不足一月,尽管她那么想念他们,那么想见他们,想一闭眼就随他们去了。

所以奶奶葬礼那天,她悄悄地溜进了奶奶的房间,把床上的被子一层一层的全部蒙在自己身上。

她闭上眼睛疯狂的想就这样去了,且带走她吧,世上最爱她的三个人都不在了,这空荡荡的世间她还有什么留恋的?

可也正是这一天,她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却听到大伯母尖锐的嗓音在同大伯嗡嗡的讲话。

“这老不死的,我不过是推了她一把,讲了两句话她就心脏病发了,真是不禁说,不过想她活那么大年纪也够了!”

“你少说两句吧!”

“呦,怎么,现在顾念起她是你亲娘来了?你别忘了,当时你看她犯病不一样也在旁边眼睁睁看着,一直到她断气都没打急救吗?”

“闭嘴!”

“柳庆刚,现在你装什么假正经,你在柳庆云车上动手脚的时候,也没见你手软啊?看不出来啊,平常软蛋一个,关键时刻还是挺行的嘛!”

“那只是一个意外!”

“对啊,两个都是意外。”

跟着吱呀一声关门声,外面尖锐的嗓音与嗡里嗡气的声音都消失了。可藏在被子里的人紧紧地咬着自己的拳头,抽搐着身体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她几乎是疯了一般翻开身上的被子打了110的,可是警察问她要证据,对啊,警察只相信证据,而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两个字,意外。

她跑去葬礼上大闹一番,亲朋好友们纷纷指责她不懂事,以往还是私下偷偷地讲,这次几乎都是当着她的面劈头盖脸地骂。

“平时不懂事也就算了,现在你奶奶下葬的日子,你还这么放肆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她只是突然心脏病发,你怀疑我做什么?法医可以证明的,柳诗影,别在这无理取闹!”

“族长,把她在族里除名吧,柳家怎么能出这种不孝女!太没体统了!”

……

所有的谩骂她听不进去,一手指着那些对她指责着的脸厉厉问道:“柳氏一族就是这样藏污纳后,肮脏龌龊的吗?如果真是这样,不姓柳也罢,当真以为我稀罕这姓氏吗!”

那一天她笑的像个疯子,在所有的指责中放肆而无礼,她跑到棺木前,用力地拍打着封上的棺盖,想推开棺盖把奶奶一起带走。

柳氏一族那高高在上的族长大手一挥,弱小的她就被丢了出去。虽然时代早已进步开明,但是这个村落保持着的传统习俗是不容许任何人亵渎的,人死就要入土为安,哪怕那年恨意满天的柳诗影拼了命想把他们带走,可棺盖一落,任何情况都不可能再打开。

她趴在泥土中,癫狂的模样吓哭了奔丧的人带去的孩子。温倩倩是后面赶过去的,跑到她面前看着猩红的眼睛瞪着里面里面的诗影,紧紧地搂着她劝着:“影子,这里的规矩就是这样,你想把奶奶带走,你能带到哪去?难道你想让她跟着你一路颠沛流离吗?”

“去跟柳家的大人们认个错,你还要活下去的,你现在若是连柳家都不要了,你还能依靠什么?听话,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

温倩倩推着她,她却梗着脊背死死地挺在那里,犟着劲。

“我不!”

刚刚从车上下来的柳诗萱从诗影身边走过去,一脸疑惑的看着抱在一起的温倩倩与诗影,秀眉还饶是好看的蹙了蹙。

“发生什么事了,柳诗影,按规矩要跪不是该去里面跪吗?”

柳诗萱讲完拎着自己精致的包轻盈的步子迈了进去,没再理会门外的两个人,而诗影,最后是被温倩倩强行拉走的……

沉影抖了下身体,看着眼前漫天的黑,双膝费力的曲下跪在墓前,抚着泛着阵阵寒意的墓碑,一行一行的眼泪往下掉。

“爸妈,我来迟了吗?”

“楠楠现在很好,你们放心,我再也不会跟以前一样犯傻了,我再也不会有眼无珠了!”

沉影吸了吸鼻子,又趴到另一座墓前,磕了三个头,才直起身来用手擦了擦蒙了尘的字,哑声问道:“爷爷,研究室是你一手创办出来的,如果我毁了,你会怪我是不是?那如果是你,他们做了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你会怎么罚他们?”

沉影仰了仰头,眨了眨胀胀的眼睛,把眼睛逼回到眼眶中,哽咽着讲道:“奶奶,我带他们来跟你认错!”

她从口袋里把手机摸出来,让跟着柳诗萱的保镖把柳诗萱带回来,又通知待在车上的五个把那几个混账拎过来。

不多久,柳庆刚他们被稀稀落落的拎到了墓前,车子开不进来,唯有几个手机微弱的光照着,周围都是黑漆漆一片。

沉影站在边上,走到柳庆刚身边,一脚踢在他的腿上,虚弱的她没有预期中一脚把柳庆刚踢倒在墓前,跪在那里,她便踢了一脚又一脚,赤着的脚丫在尖锐的枯枝腐叶上站不稳,柳庆刚还没倒下她自己到先摔了。

可她仍旧不管不顾,到柳庆刚终于弯了膝盖,她挡在他跟墓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敢对着这儿喊一声妈吗?”

边上的柳诗媛跟王银凤听着声音都不敢开口去讲什么,周围的环境太过诡异,能听到柳诗影打柳庆刚的声音对她们来说还是一种安慰。若是一直让她们听着瘆人的乌鸦叫,还有不时地响一声的风吹草动的声音,她们真的会崩溃的。

凌晨一点钟的风越发的刺骨,阵阵寒气透过裹在人身上的衣服往体内钻,三个人立在那里看着笼着雾气的墓碑,心里阵阵发毛。

突然,几团星火飘了过来,猛地在墓碑前闪过,柳诗媛吓得厉害,直往王银凤身边凑。柳庆刚直接缩着身子闭上了眼睛,看都不敢看。

“妈,这世上不会真的有鬼吧?”

一串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刻在墓碑上的红色的柳字在白光的映照下几乎要淌出血来,拿着手机的保镖手一抖把手机移开了方位。

沉影一扭头凶狠地瞪着那几个保镖,怒喝道:“你们怕什么,做了亏心事的人是他们,你们心虚什么!”

突然的暴戾声吓得柳庆刚身体一阵无力,直接趴在墓碑前,脑袋一沉撞在冷硬的白石上。

沉影一扭头看到走近的两个人不由干笑了两声。

“一家人都到齐了,我们该上祭品了。”

她走了两步,趴在自己妈妈的墓碑上,仿佛搂着妈妈的脖子一样,轻声与“妈妈”商量着。“妈,你说,我们是拿狼崽子祭拜你们呢,还是用这几个狼心狗肺的畜生的血祭奠你们呢?”

随着她的声音,被蒙着眼睛的柳诗萱被往前一推,倒在地上,押着柳诗萱前来的保镖恭敬地讲道:“总裁,人带到了!”

柳诗媛听着砸下来的声音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刺痛的膝盖她又不安分地挪了挪。

沉影过去,一把扯下柳诗萱脸上的眼袋,柳诗萱睁开眼睛看着冰冷的墓碑,漆黑的环境,心中一阵发冷。

“柳诗媛,你个神经病,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一家团聚啊!”

“你去车上把那个狼崽子跟箱子带过来。”沉影对着保镖吩咐了句,柳诗媛听着沉影再次提到狼崽子,心中一震猛地回过头去想与沉影争辩。

“柳诗媛,群群是个活生生的人,你敢拿他怎么样,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一直沉默着的王银凤也有了些反应,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她刻意避开眼前的墓碑,对沉影问道:“诗影,你……你要做什么得讲证据,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做,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们。”

沉影一扭头扯过王银凤的衣服,在身后猛地把她往墓碑方向推去,不偏不倚她撞到墓碑上,侧脸贴着寒意刺骨的石碑,眼前近在咫尺的就是奶奶那张黑白分明的照片。

王银凤简直吓破了胆,手一哆嗦往边上蹭去。

沉影嫌恶地拍了拍手。

“堂姐,大伯母,你们怎么那么自觉,我可没说你家儿子是狼崽子,我也没说你们是狼心狗肺的畜生。当然,我手里也没证据,不过,你们都知道,我做什么不喜欢讲那些虚的东西,从小你们不都说我疯说我神经吗,我想做什么还会给你们讲道理看证据吗?”

讲着话保镖已经提着拉杆箱扛着男孩走了过来,男孩往地上一丢,拉杆箱交到了沉影的手中。

沉影打开手机的电筒,交给一个保镖,蹲下来转着密码锁,打开之后又拎出一个密码箱来,解了锁,打开,红彤彤的人民币一踏一踏整齐地躺在灯光下,站在旁边的人看着阵阵眼热。

她拿出一沓钱来,一抬手,对着旁边的人问:“打火机。”

一个保镖把打火机交到她手上,众人都不解她要做什么,只见她把密码箱踢到墓前,随手捡了个树杈画了个圈。

“给我掰正他们的脑袋,让他们睁大了眼睛给我看着!”

沉影抽出一张百元大钞,叭的一声在下面点燃了一角,幽幽的讲起话来。“大伯,现在救活研究所要多少钱,一百万太少了吧?”

沉影手一抖,百元大钞随之落在地上,她又抽出一张来接连点着,看着烧焦的纸币一张张落到画好的圈子里,却觉得不解气,直接抽出一沓来点了。

“柳诗影,那是钱!”

沉影提起手里燃烧着的东西瞅了瞅,一松手,纸币落下来四散着火花,一阵风扑过来,火花漫天飞舞起来。

沉影歪着头问了句:“钱吗?我还以为是冥钞呢?”

伸手又拿了一沓,捻开了如数点燃,然后一沓一沓地扔进去,边上的保镖看着都觉得肉疼。

“柳诗萱,你有我ill百分之五的控股,为什么研究所的财政危机还没解决呢?想想我ill的净身家也少说三个亿,百分之五的话提现至少也有一千五百万,你怎么就不肯拿出来救柳家呢?”

“萱萱!”

首先惊呼出声的是王银凤,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跟着趴在边上的柳庆刚也动了动,不可置信地朝着自己的女儿看去。

“柳诗萱,我读那么多年书浪费了那么多年青春,就为了柳家,你有钱居然不拿出来救研究所,你对得起我吗!”

柳诗萱别开脸仰着头瞪着沉影,叫嚣着:“柳诗影你在这里装白痴!不是你跟顾琛霖早就合计好的吗?股权早就被他抢过去了,你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亏我还那么相信他!”

沉影熄了打火机,眯了眯眼睛。“顾琛霖?”

他还敢插手她的事情!

“没关系,我再给你个救柳家的机会!”

沉影站起来,拎起密码箱把剩下的钱全部丢进火堆里,一行人看着都扼腕痛心,那是真真的亲爷爷啊!

一伸手,一个保镖把支票跟笔递到她手中,她想了下飞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朝着柳诗萱脸上丢了过去。

“一千五百万,给你拿去救柳家!”

柳诗萱忙把支票抓着手上,墓前的星火扑上来,她不惜双手拦下火苗来护住支票,抓在眼前看着,开心到眼睛发赤。

“诗影,你果真说话算数,我们还是姐妹。”

沉影飞扬着唇角,赞许着柳诗萱的话。“当然。”

一扭头看着边上的柳诗媛正眼红的瞅着那张支票,沉影看到了又飞快地签了一张支票,朝着柳诗媛扔了过去,一转身对着柳庆刚讲道:“大伯,当年柳家的身家不过几百万,你为了区区几百万害死自己的亲生妈妈跟亲弟弟,可我现在给了你两个亲生女儿三千万,你得多感谢我?”

王银凤在边上看着,伸手就去抢柳诗萱跟柳诗媛手中的支票。“萱萱,媛媛,把支票交出来!”

柳诗萱跟柳诗媛把支票抱得死死的,谁也不肯松一下手,沉影站在墓碑旁看着几个人为了三千万相互撕逼,精彩的一出戏她都忍不住拍手鼓掌。

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可钱这个字压到他们身上,苦不能同,乐也不会同享,他们可是嫡嫡亲的亲母女。看到她们为了三千万相互争夺,再不顾念什么狗屁的亲情,沉影忽然在心中得到了一缕安慰,王银凤连她的亲女儿都可以不顾,自己的爸爸跟奶奶又凭什么指望她会有恻隐之心呢?

亲情,真他妈是狗屁!

“妈,我会拿出五百万来支援柳家的,你别抢了,反正你又抢不过我!”

“妈,我也会出资的,你这样搞的多难看,不如你也去求求诗影,她这么大方,说不定也会给你一千五百万呢?”

沉影一低头,看着眼前几乎要亲吻着她脚面的女人,衣衫凌乱,卑贱至极,一抬脚把她踢开了。

柳庆刚在边上痴痴傻傻地看着这凌乱的一幕,忽然讽刺的笑了笑,这么多年,他都做了些什么呢?

害的好好的一个家支离破碎,当些年文革时他还同不满十岁的庆云一起推过磨,待过工厂,可现在,呵呵……

朝着静悄悄躺在一旁熟睡的小外孙看了眼,苍凉的笑声从他苍老的面容漏出来,钱,这个字果真是害死人!

“大伯,你要记得,世间所有的苦痛折磨都是咎由自取,柳家这一场祸事,你们自己承担,与我再无关系!”

沉影瞟了眼又爬上来的王银凤,死死地搂着她的脚踝不肯松手,被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这样卑贱地哀求自己,她还真觉得不够讽刺,一弯腰抓着王银凤的头发,她是真想看看这张老不死的脸皮下有没有血液,如果有血液的话,溅出来的血是不是红的!

还在欢欣着手中支票的柳诗萱跟柳诗媛没有阻拦她的举动,她搂着王银凤的头直直的朝着石碑上撞去,可右胸下侧的传来的剧痛感,她的手使不上力气了,王银凤轻易地挣扎了出去,她倒在一旁。

“总裁!”

一个保镖跑过去把她扶起来,她也跟着柳庆刚苍凉的笑了。

“呵呵,果真你们如此廉价,两张空头支票就能把你们的本性套出来!”

还在欢喜着的两个人身体一僵,仰着头朝着她看去。“你什么意思?”

“ill从注册上市就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绝不招收任何姓柳的员工,任何带柳字的签名都不具备法律效益!”沉影紧紧地抓着保镖的胳膊站直身体,“也就是说,你们手里的支票根本一毛钱都取不出来!”

柳诗萱跟柳诗媛把支票举起来,瞪大了眼睛去看,上面大大的签名果真是“柳诗影”三个字。

“呵呵,呵呵呵……”

沉影一招手带着所有的保镖离开了,她废了七年来报复这些人真是不值得,他们有什么资格让她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一群畜生!

...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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