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会场突然变得安静,众人纷纷转头看向大门处,只见一群人缓缓走进场中,为首之人正是北方黑道联盟总把头四海帮陆天鸿。
随后是落了半个身位的四个顶级黑道大佬,分别是血狼帮狼王仇厉,中等身材,不胖不瘦,领口处露出半截血色狼头纹身,左脸有一道恐怖的刀疤,为人残忍歹毒,无情无义。
凤天社黑寡妇周梦蝶,一身黑色劲装,前凸后翘,呈现出妖娆身段,容貌绝美,却是蛇蝎心肠。
黑龙会毒龙王莽,身材偏胖,笑容可掬,看似不像坏人,其实笑里藏刀,心狠手辣,心机深沉。
霸天帮霸王项禹,身材高大魁梧,面露凶煞,自诩楚霸王后人,狂妄自大,冷血无情。
最后跟着的是五位顶级大佬的得力干将,陆天鸿的老管家周炳赫然也在其中,不过其中有一个遮面的黑袍人很是让人奇怪,周炳看着黑袍人,眼中闪过一抹狐疑。
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五人走到前方空着的位置落座。
随后由联盟总把头陆天鸿上台发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也预示着三年一度的联盟大会正是开始。
比试的规则很简单,你若是看上了哪位大佬的地盘,上去挑战便是,即使是将陆天鸿拉下马,自己当联盟总把头都行,当然,前提是自己具备强大的实力,拳头大才是硬道理,否则就是自寻死路。
一般上去挑战的人不是对自己实力有着绝对的自信,就是对方是自己的仇家,这也是解决帮派恩怨的一种方式。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多都是一些中小型势力帮派参与对决,以往的联盟大会基本上都是如此,五大顶级势力自然无人敢撸其虎须,只是象征性的走个过场。
五大顶级势力之中,总把头陆天鸿的实力最强,其余四家之间的实力相当,如非必要,自然不会做出得罪人的事情。
眼看着再也无人上台挑战,陆天鸿起身环视四周,笑着问道:
“还有想要上台挑战的吗?”
陆天鸿在环视四周的时候,特意在顾向天等人的身上停顿了片刻,像是期待着什么,顾向天等人似是没有看到陆天鸿的目光,依然悠哉的吃着瓜果点心,惬意的品着红酒,这使得陆天鸿不免一阵失望。
知道天魔帮和血狼帮恩怨的大佬们,也是看向顾向天等人,见到他们丝毫没有上台挑战的意思,纷纷鄙视不已,天魔帮先前还牛气冲天,现在却害怕的夹起了尾巴!
狼王仇厉自然清楚陆天鸿和这些中小型势力大佬的心思,心中一阵冷笑,暗道待会有你们哭的时候,至于天魔帮,也要最后狠狠的收拾一番,以洗先前在游泳馆的耻辱。
陆天鸿无法,人家不想上台挑战,总不可能逼着人家去吧,只得再次开口说道:
“既然无人上台挑战,那么,老朽宣布今年的北方黑道联盟大会到此……”
陆天鸿“结束”二字还未说出口,就见狼王仇厉突然笑眯眯的站了起来说道:
“且慢,我血狼帮要上台挑战!”
众人闻言不禁一愣,暗道这狼王仇厉又要搞什么飞机?
其余三大顶级帮派的大佬眉头微微皱起,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他们是最有可能是被挑战的对象。
陆天鸿的大脑一时也是有些懵,看着狼王仇厉疑惑的问道:
“仇厉,你想挑战谁?”
只见狼王仇厉脚下猛踩地面,双腿一蹬,跳上了擂台,伸手指向霸天帮霸王项禹,笑道:
“霸王,你我好久没有过招了,不如今日就分个高下吧!”
众人闻言,均是感到不解,狼王仇厉和霸王项禹本就实力旗鼓相当,狼王仇厉哪来的自信能够打败霸王项禹?
霸王项禹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眼中似有怒火在熊熊燃烧,这仇厉明显是盯上了他的势力地盘,这让他怎能不怒?莫非他项禹是软柿子不成?
不过霸王项禹也没有过于担心什么,大不了最终又是个平局收场,不欢而散!
只听霸王项禹冷笑一声,纵身一跃,跳上擂台,与狼王仇厉相对而立,四目相对,似有火花产生。
台下众人屏住呼吸,一时气氛有些压抑。
几息之后,仇厉和项禹的气势达到了顶点,同时一拳轰出,两拳相撞,仇厉原地未动,项禹却是噔噔噔的退后了三步。
项禹还未来得及惊讶,仇厉欺身而上,丝毫不给项禹喘息之机,项禹慌忙对了几拳,只觉双臂疼痛发麻,心下骇然。
项禹心中发憷,面对仇厉的狂猛攻势,再也不敢硬接,开始闪躲。
台下众人见此,无不哑然。
黑寡妇周梦蝶和毒龙王莽表情凝重,除了陆天鸿,身为四大顶级帮派的首脑人物,实力基本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
以往仇厉与项禹对战过不止一次,几乎都是以平局收场,二人招式都是大开大合,拳拳到肉,喜欢硬碰硬,如今项禹却被压制的一味闪躲,岂不是说明黑寡妇周梦蝶和毒龙王莽也不是狼王仇厉的对手?
陆天鸿眼中精光一闪,若有所思,看了管家周炳一眼,似是在询问,周炳微微颔首,陆天鸿了然,老脸继续保持着微笑的表情,看来,即使仇厉的实力再进一步,达到了内劲中期,也未被陆天鸿放在眼中。
可见先前仇厉和韩猛对的那一拳也是保留了实力!
且说台上项禹虽然极力躲闪,不与仇厉硬碰硬,奈何仇厉的出手速度似乎比项禹快上一分,项禹有时难眠躲避不及,挨了几拳,受了内伤,身体渐渐不支。
仇厉面目狰狞,嘴角露出了残忍的笑意,又是一脚飞起,正中项禹的胸口,项禹喷出一口老血,整个人倒飞了出去,落在了擂台的边缘,只觉胸腔憋闷,骨头也是断了几根。
见此,台下一帮黑道大佬不禁哗然,他们似乎看到了一代枭雄的落幕!
仇厉面露狞笑,朝着项禹缓步走来,冷声道:
“臣服或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