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过两天就是女王节了,学校放假,你有什么安排吗?”连番打了几个电话没人接后,安德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自那晚他情不自禁地去找她后,他的心一直很乱,没有再联系过她,也没有再去过剧团。
那晚的他,非常反常。
主动接近她,和她玩暧昧,暗中提供保护,惩罚对她有威胁的人……这些都不过是他力所能及又心甘情愿为她做到的小事。
谁叫他喜欢她呢?
可是,在她遇袭的当晚,在他杀人之后,竟然立刻跑过去找她,那就非常奇怪了。
他竟然那么渴望见她一面,渴望到不惜为自己招来怀疑的地步。
对于他而言,那绝非理智的行为,违反了他向来的行事风格。
自那时起,他就发现,他对她的在乎已经超过了以往他对任何一个女人在乎的程度。
而这段他刻意冷却的日子里,心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冷静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地渴望与思念。这让他深深地意识到了一点:他已经不满足于站在远处欣赏她了,他想占有她,想让她成为他的。
而隐隐地,他发现,这种占有,竟然更多的是精神上的。
也就是说,他想让她爱上他。
这种想法对于普通人而言或许再正常不过,可是对于他而言,却是再奇怪不过。
从小,因为异于常人的成长环境,他见识到了太多人间的黑暗。
这其中,自然少不了女人的参与。
女人,可以用来泄欲,可以用来买卖,可以用作间谍,可以用作同僚,却唯独不可以用来爱。
因为爱对于他们这种生活在人间最黑暗的阴沟里的人来说,是多余的,也是致命的。
可是,这颗心竟然对她是那样的渴望,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不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身材也一般,又没什么惊世骇俗的本领,可为什么这颗心却终日因她而叫嚣不停?
想了大半个月,他终于想明白了。
或许是因为她太干净了吧,干净到令他自惭形秽,令他想要不顾一切将她占有,甚至是……玷污。
“唔……你怎么啦?”一只纤细娇柔的手慢慢自他的胸口抚上了他的脖子。
娜塔莎闭着双眼,凭着触觉将自己的身子蹭到了安德烈的身上。
安德烈没有说话。
娜塔莎睁开眼睛,对他倩然一笑,随后,伸出小舌,在他的胸膛游离起来。
随着她高技巧的逗弄,安德烈的身体紧绷起来。
感觉到他的反应,娜塔莎得意地勾起嘴角,随后,慢慢挪移,将自己嵌入了他的身体。
安德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贱货,还想要?”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湛蓝的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唔……”娜塔莎发出一声欢愉的轻哼,点了点头。
安德烈猛地低下头,在她的胸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娜塔莎叫得更浪了。
她的叫声刺激他膨胀了起来,他将一只枕头压住她半张脸,只留下一只嘴巴供她呼吸。
娜塔莎猝不及防,手慌乱地去扯枕头。
却被安德烈一把控制,压在了枕头上。
“亲爱的,你想干什么?”娜塔莎一边挣扎,一边慌张地问道。
安德烈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死的,因为……”
他凑近她的耳边,低吟道:“我还没玩够呢。”
魅惑的嗓音犹如最美妙的春药,让娜塔莎立马老实了下来,她点了点头,虽然因视觉被剥夺而感到不安,可是心中却抱持着期待,身体也随之不安分地扭动了起来。
安德烈一脸鄙夷地看着她,狠狠地在她的体内搅动起来。
娜塔莎因为他的动作而痛苦地哼叫起来。
安德烈毫不留情,继续虐待着她,发泄着体内不明的燥郁和怒火。
“求、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好疼、好疼……”娜塔莎的声音破碎,哀戚地祈求着。
那一瞬间,安德烈竟然从她的唇形上看到了月慕辰的唇影。
他立时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那不断开合喘气,逸出祈求之声的嘴巴。
如果这是她,那该有多好……
他的脑海浮现出了这样的念头。
情不自禁地,他低头,温柔地吻了那张嘴。
娜塔莎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温柔地对待她,嘴唇微张,忘却了反应。
嗯……她应该就是这样青涩的反应吧……
安德烈这样想到,继续慢慢地、以前所未有的温柔对待着女人的嘴唇。
和他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的娜塔莎瞬间就明白了他新的喜好,立即配合地假装出生涩的样子,任由他在自己的嘴里胡作非为。
安德烈很满意她的反应,闭上双眼,一边舔舐着她的甜美,一边极其轻柔地在她的体内进出。
从没受到过这样对待的娜塔莎心中欢喜,于是更加卖力地配合他的动作。
安德烈一边享受着感官带给自己的刺激,一边想象着此时与他缠绵的是那个清纯的处子,不禁更加动情,忘我地律动起来。
一场酣畅淋漓。
“安德烈,我爱你……”娜塔莎瘫软在床上,柔若无骨地对他说道。
好梦被惊醒,安德烈睁开眼睛,嫌恶地退出自己,走下了床。
“怎么了?”娜塔莎将枕头拿开,疑惑地看向他。
“滚。”安德烈冷冷地命令道。
娜塔莎惊呆了。
刚刚还对她那么温柔,现在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她委屈地问道。
“我叫你滚!”安德烈回头对她吼道,一脸狰狞。
娜塔莎被他吓傻,急忙从床上滚了下来。
捡着自己衣服的时候,她不小心将安德烈的手机碰到了地上,急忙捡了起来。
然后,她发现了那条短信。
人常说,恋爱中的女人是最敏感的,而像娜塔莎这种一心只为了安德烈的女人,其敏感度,远远超过了一般的女人。
只一瞬间,她就明白了刚才安德烈为何一反以往的粗暴,对她那么温柔。
“你就那么喜欢月吗?”她的声音有些暗哑。
“你怎么还不滚?是不是要我把你丢出去?!”安德烈被看穿心思,愈发暴躁,额头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可是她已经是另一个男人的女人了!”娜塔莎委屈地喊道。
“啪!”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脸上,她被打落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喜欢被别人弄脏的女人,也不喜欢将所有都给你的我?!”她不管不顾地哭喊了起来。
安德烈叉着她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对着她的双眼,恶狠狠地说道:“一个女人脏不脏,我光凭闻就闻得出来!”
随后,他又一把将她丢回地上,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