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君墨染忍住尖叫的冲动,打开另外一边床头灯,看到一张不熟悉也不陌生的脸。
年薄适!
君墨染又想尖叫了。
为什么她跟年薄适睡在一张床上!
为什么她穿着睡衣,跟穿着睡衣的年薄适睡在一张床上!
君墨染淡定了一辈子,此刻淡定不了了。
她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迅速跳下床,偷偷摸摸四处翻找,找到自己的行李箱,拿出一套干净的衣物来。
“你醒了?”一道沙哑性感的声音带着惺忪的睡意传来。
君墨染弯着的腰僵住。
她蹲在地上,没有勇气面对他,颤着音儿问:“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除了我,这里还有其他人么?”年薄适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君墨染闭了闭眼,猛地起身,回头扬起手,扇向他的脸。
年薄适面色陡然一冷,迅捷地握住她的手腕:“君小姐要恩将仇报?”
君墨染忍耐到了极点,破音骂道:“你这个禽兽!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么羞辱我?”
她用力挣扎,但她的力气在年薄适面前如蚍蜉撼树,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他不耐烦,制住她的双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谁告诉你,我有女朋友?”年薄适似乎很诧异。
“你在商场里说的,还让我帮你女朋友挑口红,这么快,你就不认账了?”君墨染眼神冷冷的,声音满是火药味儿。
睡衣轻薄,两人身体紧贴,对方紧实的胸肌压在她的柔软上。
她简直要吐血了!
却不敢妄动一分,生怕提醒他,现在她不妙而弱势的处境。
这样任人宰割的感觉糟糕透顶。
君墨染后悔没有在机场向工作人员求救,她应该狠狠心,报警才对!
“哦!”年薄适状似恍然大悟,眸底兴味盎然,漫不经心解释,“未来的。”
“什么?”君墨染皱眉,没有理解。
过了几秒钟,她才恍然,顿时气结!
年薄适一直在戏弄她!
“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这个相亲对象。”年薄适嘴角挽起。
君墨染冷笑:“那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很荣幸?”
“我允许你感到荣幸。”
君墨染快气炸了,眼底跃动怒焰。
“这样多好,比你死气沉沉漂亮多了。君小姐,你这双眸子应该常常生气,生气勃勃的,多美啊。我突然觉得,不止你的唇很诱人亲吻,你的眼睛一样诱人。”
年薄适冰凉的指尖抚上她的眼角,低头,在她迅速闭合的美眸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君墨染闭着眼睛躲闪他的吻,口中喊叫:“年薄适!你别太过分,走开……唔唔唔……”
她惊骇地睁开双眼。
一个略带凉意而柔软的东西,覆盖在她的唇上,趁她叫喊时,湿滑灼热的舌长驱直入,兴风作浪,堵住所有的恼怒。
他很用力,像是期待已久,像是迫不及待,反复吮她的舌,啃她的唇。
她拼命推搡他的胸膛,无济于事,她躲闪着自己的舌,他不满,重重地吸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渐渐的,君墨染的舌根麻了,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自己抓了他多少下,捶了他多少下,反正这厮就是不肯放开她的嘴巴。
不知过了多久,他恋恋不舍地与她唇齿分开,但依旧没放过,不断啄吻那漂亮的唇瓣,唇上湿漉漉的,被吮咬得红肿,水光潋滟,艳色无边。
他喘着粗气,低沉的嗓音蕴含一丝赞叹:“和我想象的一样美味。”
君墨染满脸木然,明净的眸子里满是冷漠,冷声问:“够了么?”
“怎么能够……”
余音尚未消失,他再次吻了上来,凶狠霸道,那重力恨不得把她的舌吞入腹中。
君墨染激烈挣扎,舌尖推挤,却被他强势抵了回来。
他笑得邪肆:“别急,一会儿让你进来。”
“混蛋!”
君墨染不敢相信,名门淑媛们个个膜拜肖想的男神,居然会是这种人!
霸道地将她掳来澳洲不算,还不经过她的同意,偷偷换她的衣服,还强吻她!
他哪是高高在上的男神,分明是个流氓痞子!衣冠楚楚的禽兽而已!
年薄适没有让她“失望”,尝遍了她的滋味儿后,他勾缠着她的舌拖入他的口中。
他的气息越来越灼热,不知不觉撕她的衣服。
轻薄的睡衣,只有一根带子遮挡,她捂紧带子,他从她肩头开始朝下撕。
混乱间,啪一声,极为清脆地在耳边响起。
两人身体僵硬。
年薄适还压在她胸口,手掰开了她的腿。
她冷冷地盯着他。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动了动被打的那半边脸,缓缓地离开她,翻身睡到另外一边。
“今晚我失态了。”
君墨染松口气,心脏疯狂跳动,心有余悸,差一点,差一点他们就犯下大错。
她特别后悔没有坚定地拒绝跟他来澳洲。
可是,上飞机之前,他只是嘴上是个老司机,哪里知道,他其实是个行动派?
君墨染系好睡衣带子,整理了一下,翻身起来。
一只脚刚落地,年薄适微哑暗沉的声音又传来:“对不起……”
君墨染突然觉得委屈,又听他说:“本来我只是想接吻的,那天舞会就告诉你了,你嘴巴很漂亮,让人想吻你。没想到最后会情不自禁,差点伤害到你。”
“……”
君墨染手哆嗦了一下,祈祷天上降下一道雷,劈死这个不要脸的混蛋!
大约是最艰难的“对不起”三个字说了出来,年薄适的语气变得流畅:“是我的错,我们应该一步步来,是我孟浪吓到了你。我下次会注意的。睡吧,我保证不做任何事。”
言毕,他从后面揽住她的腰,不由分说将她拖回被窝。
君墨染脚上的拖鞋掉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去过一段记忆,这位二世祖怎么就把接吻以及不可描述之事说的如此自然?
他不是孟浪,他根本就是浪!
“今天几号?”她闷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地问。
年薄适笑着报了一个日期。
分明还是他们乘飞机来澳洲的这天。
君墨染深深吸一口气,万分惋惜手边缺了一把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