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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酒后吐真言(1 / 1)

看着自己依然毫无反应的某处,蓝钰心中已经被恐惧填满,怎么会这样?为何那晚之后,他这里就再也没有反应?

是纵、欲过度?情香所致?还是他并没有尝到她的味道反而被她摆了一道?

蓝钰越想越害怕,对着房外大叫了一声,“黄锷!”

虽然黄锷那晚回来后,便找了大夫把被映霞折断的骨头给接上了,但伤筋动骨一百天,黄锷的手短时间内都不可能痊愈。

尽管如此,黄锷依然尽忠职守地守在蓝钰的房间外面,原因有两个,一是自家公子这两日心情不好,他根本不敢开口告假,二来幽兰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幽兰一日不是他的,他一日都不能心安。

听到蓝钰的叫声,黄锷快速冲进了房间,“公子?您怎么了?”

“立即去请许太医去美玉轩,本公子在那里等他,记住不要让我爹和我娘知道!”蓝钰说着快速翻身下了chuang,没叫人伺候,便把自己整理妥当。

那美玉轩可是蓝钰在府外的一所宅子,黄锷自然清楚。

“是!”看着自家公子的神色,黄锷觉得自家公子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许太医,没敢有片刻耽搁,快速出了房间。

……

美玉轩

许太医的诊断对蓝钰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劈得蓝钰瑟瑟发抖!

他这地方一辈子都立不起来了?他一辈子都做不成男人了!

蓝钰不相信,他不愿意相信!

“许老头,你是骗我的,是吗?你说,你是骗我的!”蓝钰一把抓住了许太医的衣襟,面目狰狞,如一头发了狂的野兽。

“公子,老朽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骗您,老朽说的都是实话。”尽管许太医跟蓝致绅交情非同一般,但看着如此的蓝钰,许太医还是有些害怕的。

蓝钰当然也知道许太医和他爹爹的关系,所以才找的他,不想却得到了一个让他无法接受的结果!

蓝钰一把推开许太医,跌坐在了椅子上,突然想到那没有一丝印象的一、夜,蓝钰又猛地一下站了起来,看向许太医的眸中已是电闪雷鸣狂风大作,“你说说,我这是什么原因所致!”

许太医踉跄地后退了两步,稳住了身形,赶忙开口:“公子,这也正是老朽疑惑的地方,若是药物所致,却又没有任何迹象,若是外力所致,却也看不出任何损伤,公子,恕老朽才疏学浅,一时不能确定。”

闻言,蓝钰的眸中依然带着前所未有的阴狠,“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务必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还有,这件事不准走漏半点风声,也不能让我爹我娘知道,否则的话,你知道本公子的手段!”

不用蓝钰威胁,许太医都知道这事若是被传了出去,即使蓝钰不要他的脑袋,蓝致绅也会让他的脑袋搬家,他自然不能说,也不敢说。

“公子尽管放心,老朽一定守口如瓶,一定在三天内给公子您一个满意的答复。”许太医诚惶诚恐信誓旦旦地保证。

随后,蓝钰也没难为许太医,便放他离开了。

见许太医走了,黄锷慌忙冲进了房间,“公子,这可怎么办?”黄锷说着看向自家公子的下身,显然他已经把许太医的话听了个清楚。

“滚!”蓝钰暴跳如雷!吼得黄锷仓皇而逃!

他怎么知道怎么办?!

蓝钰双手紧紧攥起,眸中带野兽般的凶狠!

若真是她做的,他一定让她生不如死!

……

午时,燕惊寒回了松竹院,就见蓝翎和楚环秋映雪正在院子里有说有笑,相处得十分融洽,剑眉不由地微微皱了一下。

楚环秋映雪之前可没有见过燕惊寒,二人听到脚步声,猛然回头,看着燕惊寒俊美无双的容颜,修长挺拔的身姿,霸气天成的气质,二人都不由地怔在了那里,眼神中毫不掩饰心中的爱慕之情。

看着如此的楚环秋映雪,蓝翎心中又莫名地生出了一丝不悦,随即轻咳了一声,笑着从石凳上站了起来,迎上燕惊寒,柔声道:“王爷,饿了吗?是不是现在就让厨房摆膳?”

看着蓝翎如花的笑颜,听着她的轻声细语,燕惊寒的剑眉又莫名地舒展开来,轻轻“嗯”了一声。

皓月闻言,快速出了院子。

楚环秋映雪早已从痴然中惊醒,见王爷看都没有看她们一眼,心中不免有些酸涩,但二人还是知道此时可不是她们能表现不满的时候,即使想表现,也要等王爷寵幸了她们之后。

“妾身楚环见过王爷!祝王爷万福!”

“妾身秋映雪见过王爷!祝王爷万福!”

二人齐齐给燕惊寒行了一礼,不但自报了家门,还以燕惊寒的女人自居,燕惊寒眸中顿时寒光乍现!随即扫向流云隐身的方向!

流云见状暗暗叫苦,爷整整一个上午都不在府里,他还没有来得及把王妃对楚环秋映雪说的话向爷禀报,这两个女人就真把自己当成爷的女人了,爷向来最讨厌这样的女人,楚环秋映雪的痴心妄想却连累了自己,流云觉得自己要惨了。

本来蓝翎听到楚环和秋映雪的自称,心中是不悦的,但看着燕惊寒寒星点点的凤眸,蓝翎的心情又莫名地好了起来,心中反而生出了一丝恶趣,更是带上了一股看好戏的味道。

蓝翎没有出声,而是浅笑盈盈地瞅着燕惊寒。

而燕惊寒看着蓝翎一副事不关己看好戏的模样,心中生出了一丝怒意,转头看向楚环秋映雪二人。

“本王何时同意收了你们?!”

燕惊寒的声音冰冷如刀锋,惊得楚环秋映雪“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楚环秋映雪虽然听说过燕惊寒的冷酷无情,但可从来没有见识过,而此时,听着燕惊寒比十二月的寒风还要冷的声音,看着燕惊寒比利刃还要锋利的眸光,二人已经忍不住瑟瑟发抖,感到前所未有的窒息!

“王爷息怒,是王妃……王妃叫我们妹妹,又说我们是王爷的人,我们便以为王爷已经同意收了我们。”楚环的胆子相对来说要大一些,看着燕惊寒弱弱地开口。

毕竟,楚环觉得这本来就不是她们的错,是蓝翎故意把她们引向了一个误区,这才惹怒了王爷,蓝翎就是罪魁祸首!

“楚环姐姐说得没错,王妃确实叫过我们妹妹,又让我们一同伺候王爷。”秋映雪虽然胆小一些,但在共同的利益面前,还是出声附和道。

听了楚环秋映雪的话,燕惊寒瞬间看向一旁的蓝翎,薄唇紧抿,寒气逼人!

蓝翎笑了笑,这才慢悠悠地开口:“二位姑娘若不是心存爬上王爷chuang的心思,我的两声妹妹就能让你们产生这种误解了?再说,王爷是王府的主子,王府里所有的人都是来伺候王爷的,我的这句话并没有说错,只是二位姑娘急不可待地想飞上枝头故意理解错的吧?”

听蓝翎这么一说,楚环秋映雪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她们当然想爬上王爷的chuang,她们当然想飞上枝头,但被人这么赤、裸裸地说出来,二人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仿佛被扇了几耳光一般。

蓝翎的话无疑是告诉燕惊寒,她并没有想把他塞给别的女人,这只是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女人的痴心妄想!

燕惊寒心中的怒气莫名地消散了一些,冷冷地扫了楚环秋映雪一眼。

“朝阳,把她们丢去府去!”燕惊寒突然对着朝阳一声令下。

“是!”朝阳快步走向楚环秋映雪,就要把二人提起来。

“王爷,我们到底犯了什么错,您要这么对我们?”楚环顿时哭了起来,委屈,不甘,从天堂坠入地狱的落差让她无法接受。

“对本王的王妃不敬!”燕惊寒说着一挥手,朝阳随即提着二人飞身出了松竹院。

“王爷,您借刀杀人这一招用得很纯熟呀!”蓝翎磨了磨牙,看着燕惊寒幽幽地开口。

到了此时,蓝翎总算明白了,燕惊寒把这两个女人放到院子里来伺候自己完全就是没安好心,他就是想借她的手除去他想除去的人!

可恶,竟然被他给利用了!

“王妃,那胡文才还在大理寺的牢中关着,难道王妃已经把他忘记了?”燕惊寒轻轻扫了蓝翎一眼,便抬脚往房间走去。

蓝翎顿时一噎,这家伙竟然说她是五十步笑百步,他们两个是半斤八两?

谁要跟他一样?!

若不是他先惹得她,她又怎么会把那胡文才当刀使呢?再说,她不是没有整到他吗?

小肚鸡肠黑心黑肺的混蛋!

蓝翎在院子里把燕惊寒腹诽了几遍,见午膳已经摆好,这才进了房间。

坐到燕惊寒的对面,见自己面前放了一只盛满酒的酒杯,淡淡的酒香从酒杯里慢慢飘了出来。

蓝翎秀眉微皱了一下,看了正慢慢品酒的燕惊寒一眼,便把面前的酒杯推到了一旁,她不喜欢喝酒,更没有陪他喝酒的兴趣。

蓝翎端起碗,默默地吃着饭,这时就听燕惊寒醇厚悦耳的声音慢慢地响起,“王妃,你的丫头因为你昨晚的举动,被你连累了,你难道一点都不内疚?”

“我当然内疚!”蓝翎快速抬眼看向燕惊寒,“但我都被你困在院子里,我若是为秋叶跟你求情,你能答应对她既往不咎吗?”

蓝翎的话语中带着试探,更是带着明显的赌气的成分,她可没有天真地认为燕惊寒会那么好心,放过秋叶。

“你又没有求我,怎么知道我一定不会答应?”燕惊寒轻轻扫了蓝翎一眼,端起酒杯浅抿了一口,动作优雅。

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蓝翎觉得燕惊寒八成又没有安好心!

但出于连累秋叶的自责,蓝翎还是开口道:“王爷,我求你放了秋叶,行吗?”

“你陪我喝一杯,我就答应你放了她。”燕惊寒淡淡地眸光掠过蓝翎面前的那杯酒,开出了一个条件。

看着白瓷杯里飘着酒香的酒水,蓝翎秀眉蹙了一下,有些怀疑燕惊寒这条件是不是太简单了?他在打什么主意?

“本王向来说话算话,接不接受,完全取决于你自己。”燕惊寒说完不再看蓝翎,自顾自地品着酒。

看着清澈见底的酒水,蓝翎并不怀疑燕惊寒会做出对她下药之类的事情来,燕惊寒虽然黑心黑肺小肚鸡肠,但绝不是一个卑鄙下流的人。

如此一想,蓝翎觉得她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就是喝一杯酒吗?她虽然平时不喝酒,但并不代表她不会喝酒,她不相信一杯酒就能让她醉倒。

“好,我陪你喝。”蓝翎说完站起来端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燕惊寒的酒杯,慢慢地喝了一口。

入口绵柔香甜,没有一点辛辣之味,蓝翎彻底放心了下来,很快便把一杯就喝下了肚。

“王爷,你可要说话算话。”蓝翎放下酒杯,看着燕惊寒道。

“那是自然。”燕惊寒眸光微闪,也放下了酒杯。

到了此时,蓝翎并没有觉察到一丝异常,便端起碗,继续吃饭。

燕惊寒也没再喝酒,开始慢慢地吃着饭。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蓝翎开始感觉到了异样,她感到头开始发晕,昏昏沉沉,燕惊寒的身影更是变成了好几个。

燕惊寒看着蓝翎此时的模样,知道蓝翎醉了,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蓝惊寒并没有告诉蓝翎她喝的这种酒后劲极大,酒量一般的人,一杯就会醉倒,蓝翎的酒量显然不行。

燕惊寒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他想知道她到底是谁,他想知道她嫁给他的目的。

所谓酒后吐真言,燕惊寒相信蓝翎在醉酒之后,一定会告诉他他想知道的。

燕惊寒来到蓝翎的身旁,把蓝翎抱了起来,往内室里走去。

蓝翎脑中一片混沌,早已合上了眼帘,任由燕惊寒把她放在了chuang上。

燕惊寒侧身躺在蓝翎的身旁,一只手轻轻抚上蓝翎此时已经绯红一片的小脸,声音带着盅惑,“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蓝翎……”蓝翎转了转头把脸在燕惊寒的手心蹭了蹭,并没有思索就开口答道。

闻言,燕惊寒的剑眉快速皱了一下,又接着道:“你来我的王府,目的是什么?”

燕惊寒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这句话已经带上了一抹小心翼翼的期待。

蓝翎并没有立即出声,而是转身钻进了燕惊寒的怀里,一手紧紧地搂着燕惊寒的劲腰,小脸在燕惊寒的胸前蹭了蹭。

燕惊寒顿时呼吸一紧,随即快速吸了一口气,掰开蓝翎环在他腰间的手,把蓝翎轻轻推开了一点,声音更是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轻柔,“告诉我,你来我王府做什么?”

“陪他。”蓝翎无意识地轻轻吐出了两个字,便快速地钻进了燕惊寒的怀中,手紧紧地环住燕惊寒的腰身。

陪他?

轻轻的两个字犹如一块巨石砸入了燕惊寒的心湖,燕惊寒心中猛然一震!他似乎听到了什么碎裂的声音,声音清脆得仿佛要刺穿他的耳膜!

燕惊寒张了张嘴,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但燕惊寒还是想问出来,“他是谁?”

令燕惊寒失望的是,蓝翎已经沉沉入了梦乡,灿若朝霞的小脸上嘴角微微勾起,甜美的模样让燕惊寒的眸光久久没有移开一分!

燕惊寒闭了闭眼睛,答案与他预想的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他可以信她吗?

……

当蓝翎醒来的时候,松竹院早已笼罩在了一片暮色中,蓝翎感到头痛欲裂,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小姐,您醒了?”秋叶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蓝翎慢慢睁开了眼睛,就见秋叶正站在chuang边看着自己,眼中带着明显的担忧之色。

“我喝醉了?”蓝翎慢慢地坐了起来,心中有些疑惑,她只喝了一杯酒就醉成了这样?

“是啊,小姐,奴婢从来没有见过您喝过酒,您哪里能喝酒,喝了定然会醉的。”秋叶扶着蓝翎坐好,拿了一个枕头放到蓝翎的背后,让蓝翎靠着舒服一些,随后又把蓝翎的外衣披在了她的肩上。

听秋叶这么一说,蓝翎轻扶了一下额头,有些暗恼,她竟然忘了这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原来的,酒量肯定也不像原来那样,难怪如此不胜酒力。

“王爷有没有为难你?”蓝翎看向秋叶问道。

“没有,昨晚王爷确实很生气,罚奴婢回了自己的房间不准出来,今日下午的时候,朝阳大哥去告诉奴婢说王爷免了奴婢的处罚,让奴婢来伺候小姐。”秋叶说着,猛然想到了什么,赶忙道:“小姐,王爷让厨房给您炖的醒酒汤还在厨房里热着,奴婢去帮您端来。”

蓝翎点了点头,秋叶快速出了房间。

蓝翎自然记不得她醉酒时说过的话,反而因为燕惊寒没有为难秋叶,说话算话,对他高看了一分。

很快,秋叶把醒酒汤端进了房间,伺候着蓝翎喝完,蓝翎便又躺到了chuang上,让秋叶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头依然很疼,蓝翎躺在chuang上辗转难眠,这时就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燕惊寒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此时,身体的不适让蓝翎没有精力去理会燕惊寒,躺在chuang上自然也没有往常的慌张,轻轻合着眼帘,手慢慢揉着太阳穴。

燕惊寒进了内室,看着蓝翎的动作,坐到了chuang沿上,握上蓝翎的手,开口道:“头很疼?”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淡淡的语气,蓝翎却似乎听到了一丝关心的味道,快速睁开了眼睛,微微一笑,“王爷这是在关心我?”

“自然,是我让你喝的酒。”又是淡淡的一句,带着做错了事就要承担责任的味道。

对于燕惊寒的这一句话,蓝翎心中并不是特别爱听,但她还是挑眉一笑道:“想不到王爷也会内疚,也会自责呀,我还以为王爷只会欺负人寻开心呢。”

蓝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燕惊寒却是剑眉微皱了一下,他有那么坏吗?似乎他每次欺负完她之后,心情都是挺愉悦的。

“我看你的头已经不疼了。”燕惊寒看着蓝翎带着笑意的剪水秋眸,捏了捏蓝翎的手,凉凉地说了一句,明显是想转移话题。

“看着王爷也能理屈词穷,我一高兴,头当然不疼了。”蓝翎头虽然还疼,但心情确实不错,能堵得燕惊寒这家伙说不出话来,可真难得呀。

“照这么说,王妃是以欺负本王为乐了?”燕惊寒说着躺到了蓝翎的身旁,把蓝翎搂在了怀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蓝翎的耳边。

“哪敢?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燕惊寒的威胁之意已经非常明显,蓝翎瞬间便选择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现在头正疼着呢,更不想被他找借口给啃了。

“都敢当着本王的面口是心非,还有王妃不敢的?”燕惊寒轻哼了一声,又接着道:“不过,今晚就先放过你,等明日,本王会一并讨回来!”

闻言,蓝翎随即想到了早晨那旖旎的画面,耳根子顿时就红了,狠狠地瞪了燕惊寒一眼,便不再开口。

燕惊寒低垂着眼帘,眸中快速划过一道笑意,随后便放开了蓝翎,下了chuang,吩咐厨房摆膳。

晚膳摆上,蓝翎并没有什么胃口,不想吃,燕惊寒也没有勉强,独自用了晚膳。

晚膳过后,燕惊寒并没有去书房,而是准备脱了衣服上chuang就寝,这时,就听见房间外朝阳的声音突然响起,“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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