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你们干什么, 知道我妹夫是谁吗?他可是连省长都能叫来的人, 赶紧放开我,不然,我就让我妹夫一个一个的开除你们,快放开我!”
杨以辉挣扎着身体,不断的怒吼, 这群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敢抓他!他可是未来的公安局局长!
执行任务的人嗤笑一声, 就是因为他妹夫示意的,大家才会这么理直气壮,害自己的亲妹妹,还想让妹夫救他,白日做梦呢!
“杨以辉同志, 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省长都说了要秉公处理, 你现在就是说破了天,也没人救你。”
杨以辉傻了,咋会这样,他妹夫呢!马上都是一家人了,咋不救他!
一定是杨媛媛这个黑心肝的!蛊惑妹夫, 不然妹夫咋不会救他,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原本嚣张的脸上变得一片颓废。
“以辉, 以辉救救我,我可是你媳妇,他们要抓我,快让他们放开。”
许红萍看见杨以辉就像看见救星一样,不管不管的哭喊,她丈夫可喜欢她了,不会不管她的!
杨以辉红了眼,都是这个败家娘们,要不是她,他怎么会害自己的亲妹妹,怎么会得罪权势滔天的妹夫,这个不要脸的祸害,他要弄死她!
许红萍本以为丈夫会救她,谁知道这个男人发什么疯,突然挣脱其他人的牵掣,劈头盖脸的打她。
她许红萍从小就是打架的好手,还会怕这个,二话不说,推倒男人,坐在身上,先是几个大嘴巴子,又是挠,抓,被人拉走的时候,又给了狠狠的一脚,潇洒的跟着人离开。
被踹了一脚的杨以辉一脸狰狞的捂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疼苦的倒在地上□□,这个死娘们,这玩意要是坏了,他这辈子都不会放过她的。
一旁的执行人员也惊呆了,他们只见过男人打女人,打的鼻青脸肿,女人揍得男人还不了手,还是第一次,涨见识了。
瞧瞧这脸,起码一百七八十斤的人才有这么大吧!脖子里都是红血条,密密麻麻的,没一块好肉。这可是一个户口本上的丈夫啊!都能下这么狠手,狠心的女人,他们果然为社会除去一大祸害。
杨媛媛悠悠的醒来,发现一个人都不在旁边,摸摸锁骨,已经包扎好了。身体不疼了,思绪慢慢飘散。
唉!周雳弦那个蛇精病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她二姐,就是不知道做到了哪一步,虽然她也挺痛恨杨尔梅为了六十块钱,就把她给卖了,想要人受到应有的处罚,可是她妈那里怎么交代。
“小乖这是怎么了,皱着眉头,唉声叹气,是不是伤口还疼?”
杨媛媛看到周雳弦进来,僵硬的扬起嘴角,道:“不疼了,周雳弦,我姐的事,你是这么处理的。”
周雳弦把饭盒拿出来,亲亲有些苍白的脸蛋,“小乖醒来想到的第一个人竟然不是我,好伤心啊!”
周雳弦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反而把饭放到桌子上,一口一口的喂着人吃,安慰道:“小乖放心吧!她是你二姐,我怎么会让你为难呢!所以不用担心,这段时间你安心养病就可以了。”
杨媛媛乖巧的嚼着嘴里的米,听周雳弦的语气,她二姐应该没有大事,不过,吃点苦应该逃不掉。敢算计她,受点教训也是应该的,下次看她还敢胡作非为吗!
鲁菜妹站在医院门口,冻的瑟瑟发抖,不停的往衣服里缩,暗道周雳弦咋还没回来,人死哪去了,不知道她姑娘还在医院里,还在外面晃荡!
“妈,我爸来了。”
杨以梅看到她爸端着饭,感动的快哭了,她妈就是个倔脾气,说不走就不走,整的她也不能走,又冷又饿的,她都想回农村了。
鲁菜妹也不生气了,端着碗,大口大口的吃,没一会儿,一碗面条就见底了。
一阵刺骨的寒风吹来,鲁菜妹把手伸进裤兜里,皱眉道:“你们都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就行。”
杨父没有离开,对着杨以梅说:“妞妞一个在家,我不放心,以梅你回去吧!”
杨以梅呆呆的看着杨父,又想想冻到流血的手,默默的拿起碗筷,离开。
鲁菜妹冷哼一声,瞄了一眼杨父,没有说话,蹲到一旁等人。
杨父也不计较,同样蹲到一边。
一连几天,鲁菜妹急得嘴上起了个大包,也没有堵到人,去看她儿子,那帮□□的还不让人进,死缠烂打终于见着了一面,才几天,她儿子被那群小鳖孙弄成啥样了,身上皮开肉裂,眼神麻木,见着她跟傻了似的,直说他错了,放了他吧!把她给心疼的,眼泪簌簌的掉,她儿子啥时候受过这罪啊!周雳弦到底想要怎么样才会放过她儿子,是不是非要逼死她,才放手!
周雳弦亲了亲喂了安眠药的杨媛媛,掖掖被角,走到窗前看着还在医院门口的鲁菜妹,拿起衣服,出门。
“周雳弦,终于出来了,你说吧,要怎样才会放了我儿子跟闺女?”
周雳弦把人请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开口:“阿姨,您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啰嗦,其实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是要你们跟小乖断绝关系而已,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不可能,媛媛是我亲闺女,凭什么要我跟她断绝关系,我告诉你,周雳弦,你要是再敢威胁我,我现在就去死,看我闺女还能毫无芥蒂的跟你在一起!”
周雳弦眼神一暗,冰冷的声音缓缓说出的话语令人绝望,“没关系,您现在死了,你儿子也不会活过明天,至于小乖,马上我就可以把人带回京都,她永远不会知道的。”
鲁菜妹心寒,这人咋这么绝情,就不怕遭报应。
“阿姨不要这副绝望的表情,其实您还可以从另一方面想,做父母的,不就是希望孩子能幸福安康的过一辈子,这点我可以给您保证,一定会做到的。何况,您也不想您儿子在牢里继续受苦吧!”
话都被他说完了,鲁菜妹抹抹眼泪,也不在乎啥形象了,坐在地上抽噎。
天色渐暗,周雳弦等的不耐烦了,沙哑的声音道出他期待的话语,“周雳弦,我答应你断绝关系,但是我要是听说我闺女过的不好,拼了这条老命,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周雳弦笑的一脸和气,把人从地上扶起来,笑说:“阿姨,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对待她的,明天您就可以接您亲人回家了。”
杨父坐在冷冷清清的客厅里抽烟,平日里偶尔也就舍得抽一根,现如今地上丢满了烟头,不抽不行,心里难受很。
鲁菜妹抽抽嗒嗒的回了家门,坐在椅子上看着愁容满面的杨父,嚎啕大哭,她对不起他啊,把闺女给弄丢了!
“咋了,又没见着人,没事,他早晚有一天会出现的,别哭了。”
“老杨啊!我、我对不起你。”
鲁菜妹哽咽着继续说,“周雳弦那个王八犊子要咱们跟媛断绝关系,一辈子都不来往,才肯放人,我把咱闺女给卖了!”
杨父目呲欲裂,拿起桌子上碗,狠狠的扔到地上,欺人太甚,一个外人,竟然让他们骨肉分离,还有没有天理了!
杨以梅走到门口,听到她妈的话一愣,心中不住的冷笑,断绝关系,杨媛媛可真够狠心的,为了摆脱他们,竟然拿自己的兄姐做筹码。本来就是亲人,动动嘴皮子,帮一把能怎样,又没有什么损失,有必要非的断绝来往吗,搞得他们好像水蛭一样,吸着人不放。
“妈,别哭了,你在这里这么伤心,说不让有人还在偷笑呢!”
鲁菜妹睁着哭的红肿的眼睛望过去,
“断绝关系到底是周雳弦的意思,还是小妹的意思,咱们都不知道呢?要是周雳弦的意思,咱们伤心也是应该的,可万一是小妹的意思呢?”
鲁菜妹一惊,她亲闺女咋会跟她断绝关系呢!肯定是周雳弦的主意。
可是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开始生根发芽,万一是她姑娘的主意,她还在这哭个屁啊!不哭了,鲁菜妹把脸一擦,嚷嚷道:“饭做好了吗?我饿了!”
杨以梅点点头,把饭菜端到桌子上,杨父心不在焉的吃着,他闺女从回到家就很懂事,家里好吃的,新衣服都紧着她先来,为啥要这样做,不明白,他是真想不明白!
直到躺在床上,忍不住心中郁气,开口问枕边人,“媳妇儿,你说媛为啥要给咱断绝关系?”
“还能为啥!那个白眼狼,不就是埋怨咱们小时候没有照顾她,长大了,还要她下乡,可是谁家不都是这样,她咋这么多事。如今找了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怕咱们占她便宜,一脚就把咱们踢开了!”
室内一片寂静,唯有呼吸声彼此起伏。
“老杨,你说咱们这辈子做父母咋这么失败呢!儿子前头为了媳妇不要咱们,闺女嫌弃咱们没本事,唉!活着图啥啊!”
杨父伸出手拉着媳妇冰凉的手,放在心窝里,缓缓说出:“没事,孩子不要咱们了,你还有我,这房子是咱的,我还有工作,挣了钱咱们自己拿着,谁也不给,也不让孩子们养老。”
“周县长,真的是你啊!”
周雳弦回头,一见来人,笑容满面,问道:“陆同志,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