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 / 1)

“晋国的缩头乌龟吗?你们难道就是乌龟养着的,一个一个都是一全怂样,就没有一个长得有点志气的出来跟我们决一死战吗?你们现在当缩头乌龟现在你们连吃的粮食都没有了,能够说多久?倒不如你们现在出来,早些投降,我们这地方可是有好多粮食哦,你看看我们现在这些吃的,多好呀,看看我们这羊腿,那考试考得香喷喷的,还有你们南方人最爱吃的,大米饭,你看看白花花的……”城墙底下那些敌对人员这一会可是说是连望梅止渴的招数都已经用上了,他们将做好的白花花的米饭,就着手里边拿着的大羊腿,一个一个吃的香喷喷的。这是他们收到的线报,说是晋国这一边的人粮食已经没有了,而且那些人已经饿了好几天的肚子,就算是有吃的?也就是一天两个黑面馒头,对于一个壮年的小伙子来说两个黑面馒头能干什么?塞牙缝都不够,他们现在端着白米饭在那诱惑,就是为了影响军心,让对面的敌人,能够在食物的诱惑之下自动投降,这样他们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后宫站着一座城池,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这一回他们算盘打错了,他们收到的线报都是经过刘雨欣另外润色过的,并不是现在晋国军队的真实情况,现在的晋国军队虽然没有说是大鱼大肉的,整天可以好吃好喝的在那个地方潇洒地享受,但是最起码每一个将士都可以吃饱肚子,并不只有为了对面那一碗白米饭,或者是一个羊腿,就毫无原则都放下自己手中的武器,然后出卖自己的国家出卖自己的灵魂。

陈国的将士,在底下做给的这些事情,不但没有让晋国的士兵这一刻饥肠辘辘的毫无原则地放下手中的武器,相反的,他们这卑劣的行为,还使得这些将士们,此刻眼中充满了仇恨的火花,在这一刻晋国的那些有血性的将士们,恨不得冲向城池将对面这些嚣张跋扈的人,直接砍于自己的刀剑之下来血洗他们现在所受到的耻辱。

“将军,请让我想去迎战吧,我实在受不了了,你看看那些狼崽子,他们存心就是羞辱我们,他们的狼子野心我们怎么能够不明白?我们现在并不缺这些东西,但是他们现在还要这样做,你说我去把他们宰了不是更好吗?还免得影响咱们的军心。”站在城墙上看着都有一些职位比较低的将军,这一刻,可以说是一个个的怒火中烧,都纷纷请战想要下去有敌人决一死战。

刘雨欣看着面前,这些纷纷前来请战的队员们,心里面觉得自己真的还是感动,这些可爱的战士可爱的人,他们每一个人为了这个国家怀着满腔的热情,哪怕上战场抛头颅洒热血也绝不后退。看着面前这一张张真执的脸,刘雨欣心里面其实还是有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悲凉,这些人,这一刻是热血沸腾的请战,可是等到下一刻面临战场的时候,他们或许永远将不会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怀着百般纠结的心情,刘雨欣你实在是觉得还不到火候“你们现在还是先暂时性的观看吧,先不要请战耐心的等待,一雪前耻这样的机会我一定会给你们的。”看着面前这一双双带着怀疑的眼睛,刘雨欣最后又给了进一步的承诺“总有你们发挥的时候,到时候你们狠狠的把底下的那些可恶的人,狠狠的揍,揍得他们哭爹喊娘,总的他们,让他们爹娘老子都不认识他们。”刘雨欣一边说着,一边扬起自己的紧握的拳头,并且还使劲地甩了一下胳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加强自己说话的可信度。

在这个城墙上面现在她是最高指挥官,再把那些,隐藏在不知名的角落的大部分的毒瘤消灭了之后,刘雨欣就接过了赵乾诚的元帅之印,代行帅令,并不是说她多想掌权,实在是因为赵乾诚的身体不容许到这个地方来冒险,虽说如今已经无性命之忧,可是,那个伤口还是很深的,如果在战场上经过这样的言语刺激,恐怕会有性命之虞。

城墙上的将士们,一个一个眼睛瞪得好像铜铃,时时刻刻盯着下面随时突发的情况,随着夜幕的降临,这些人员始终都没有退却,一直绷紧着自己的神经,等待随时出击的命令。

城墙外城墙之下的人这一刻也随着夜幕的降临,或许是因为饿了吧,俺们在那城墙边上点起了篝火,并且还架起了大锅,锅里面煮着香喷喷的牛羊肉,那香味已经飘到了刘雨欣他们站着的城墙上面,尤其是在下面他们那吃着肉喝着酒,跳着舞的热烈场面,更是让站在城墙上的这些人心中冒起浓浓的仇恨之火。

试想哪一个热血青年,能够忍受自己的敌人,在自己的面前吃肉喝酒,并且还是嚣张的面前高谈阔论,唱歌跳舞,这样的羞辱又有几个人能够承受?而这一切正是刘雨欣所要制造的效果。

头顶上是清冷的明月,城墙上站着做的这些将士,一个一个顶着那一轮明月,守着边疆,看着下面这个债务的人群,心中思念着自己的家人,手里面吃着刘雨欣那人派发的两个白面馍馍。这本来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可是这样的祥和也只是短暂的,或许是明天,或许是后天更有甚者,可能就是下一刻,他们这些人就要刀兵相见,生死相搏。

“兄弟,怕不怕?”城墙上的将士们,之间坐在一起,小声的聊着家长。

“哥,我不怕,这些陈国的杂碎们,祸害了我们这么些年,尤其是这一次他们还抢了咱们的粮草,是的,咱们曾经中间有一段时间都吃不好喝不好,饿着肚子,你看现在他们坐在城墙下面,在那趾高气扬的欢呼,喝着酒吃着肉,目中无人地就在咱们的对面,大放厥词。等我有机会了,我一定要把这些兔崽子都给宰喽。到时候让他们看看爷爷的本事。”年龄比较小的,那个人,说着自己心中的愤恨,就连那眼神中都带着不甘和愤怒火。

“好兄弟,是好样的,咱们今天去让他们先猖狂,等到元帅下令攻击的时候,咱们一定把他们打个痛快。到时候咱们兄弟也快意恩仇,将那些杂碎打得屁滚尿流的滚回家去。”

“就是,这些杂碎们,一个一个的一天自己不想着怎么把自己的国家治理好,光想着抢占咱们的地盘,然后抢咱们的粮食田地,咱咱们的房子,最后还要祸害咱们的老婆孩子,这些人都是畜生,今天要不是原单没有下命令,若是下命令了我一定第一个冲上前去,把下面这些杂碎一个一个给砍得稀巴烂,让他们这些畜牲不如的到处祸害人。”另外一个相互靠在一起的兵士,这一刻也是咬牙切齿的,并且还将手里头的一个泥块顷刻间捏得粉碎,他捏着手中的泥块,就好像捏着底下那些敌人的脖子死的,恨不得一下子将对方捏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泄他们的心头之恨。

“兄弟,现在别在那个地方发现这些怒火了,留着力气,等着咱们元帅的命令,到时候咱们好好地出这一口恶气。”

“兄弟,你说咱们现在的日子多好呀!自从咱们的元帅夫人组成了一个军事后勤部之后,如今咱们这些当兵的,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家里面的人,也被照顾得很好,就连咱们在部队里面吃的这些东西,也跟以前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说咱们以前吃的什么?一天只有两个黑面馍馍,一碗肉汤。这就是咱们一天的口粮,那个时候,咱们冬天穿的衣服,都是用稻草做的,一到冬天就冻死个人,咱们有多少兄弟?也是在这样的寒冷冬天,就在咱们身边悄悄的离去。”又是一个士兵手里头捏着一个馒头眼睛看着那一轮明月有些伤感地说。他的那些离去的兄弟啊,那都是他们的同胞兄弟,可是现在,只剩下自己默默地守护着这个家园,完成他们的遗志。

“是呀,咱们现在的日子好多了,现在的冬天怎么能够穿上暖暖和和的棉衣,就连咱们的被子如今都被加厚了许多,现在咱们冬天再也不是那么冻的让人直打哆嗦,走到帐篷外面虽然天气依旧寒冷,可是在帐篷里面,可以说是暖暖和和的,就连饭菜,如今的咱们,跟以前相比,那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以前咱们冬天哪里见过青菜汤,能有个肉汤喝就不错了,但是现在咱们隔三差五的还能吃上一些像圣女果之类蔬菜做的这样的汤,还有那菠菜,大冬天的一看到那绿油油的一盆紫菜汤,真是个爱死个人。”

“是呀是呀现在咱们冬天都能喝上热汤了,而且还有蔬菜汤,哪像以前,就是肉汤那也是冷的,油都沁到一块儿了,吃到嘴里头黏黏糊糊的,也不饱肚子,嘴里头还难受,关键是以前咱们尤其是到了冬天的晚上那肚子饿得直打鼓叫,真的太难受了,有些时候我为了止饿,我都把棉衣里面的稻草悄悄的拿出来的嘴里头嚼着……”

人群中七嘴八舌的人一个一个地开始数落起了原先的困苦和现在的美好,事实也就是这样,不比不知道一比就吓一跳。

“你们都别说了,前段时间俺们家刚给俺们寄了封信,那信上可是说了,以前咱们村子里头的小伙子,都不愿意来当兵,每一次征兵的时候都是被强行带走的可是现在,咱们庄上的好多人,都是自己积极主动的,还生怕当不上,如今这当兵还要排名额呢!”又是一个年轻的士兵,从怀里头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封信在手里头羊的羊来表示自己说话的内容不带掺假的。

“岂止是你们那是这个样子,我们那当兵,如今可以说是家家户户都积极争取的,要知道,现在当了兵家里头的好多事情都有那后勤部的人管呢!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子,当了兵要是受了伤的话,回家去了就成了拖累,一家子愁云惨雾的,就好像是天塌了一样。你说像咱们现在这些当兵的要是受了伤,回家去了照样的安排个活做,而且工钱还拿的不少,以后照样可以老婆孩子热炕头,也不用担心家里面的日子过不下去了……”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本来是大家愁云惨雾都在那个地方愤恨的说的对手可是顷刻之间,话题的内容却转变成了现在部队情况的一些改变。

“请你们都落伍了,俺们从早上到现在可跟你们都不一样了,现在谁家要是当兵的,那个家里面可就成了荣誉军人户了,现在有好些姑娘,都愿意专门找咱们这些当兵的,虽然说咱们都没有回家,可是俺们那庄子上有些姑娘情愿抱着个大公鸡也要嫁到俺们这些当兵的人家里面。尤其是现在俺们庄子上,这些当兵的人家里头的地位跟以前可是完全不一样了,现在俺们家在装着哈,可以说得上话,有些事情,只要俺爹一句话就能摆平,可不像那些家里都没有当兵的,做什么事情都扣扣缩缩的,家里头要是出个事情啥的也没人说得上话。要是像俺们家里面要是出了些事情,自己家里头解决不了,有的还可以去找俺们那的军需部。只要不是无理取闹,或者是太过分的,人家一阵给俺们帮忙解决。你说咱们现在的日子有多好,可是这些杂碎,却总是来给咱们捣乱。这次元帅要是说出兵打他们,我可一定要把他们的骨头给砸碎了。”另外一个长得很壮的士兵,看着自己手里面的一方绢帕可能是想到了远方的亲人,又看到了城墙下的那些嚣张的敌人,眼中充满了愤恨。

“老张头你干啥去?”远处有人这样大声的喊着,正在往下沉墙方向走的一个老兵,只见他是扬了扬手里面的一方绢帕,没有说任何话,就向前走去了。

“你以为人都跟你一样闲着在这个地方坐着呢,刚才老张头可是把自己的手指都咬破了写了血书。”老张头旁边的另外一个人这一刻也是咬破自己的手指,这手往一块儿白布上面抹着什么。

“老张头好像不认识几个字儿吧?他怎么写血书啊!”有人提出这样的疑问。

“见过猪笨的,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那人也懒得说,只是转身也准备下去请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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