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法师,你要我近战,过分了哈~喝药吧,别说话了。”背着徒留影的钱多多向翁然瞪了一眼,居然还想拖我下水,坏人!
翁然无视着她,继续道:“正因如此,你才要格外加强近战的功夫,即可出其不意,还可自保,别人知晓你是法师,都会想法设法和你近战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她得瑟的坏笑着。
下巴上已是多了只手,用力一捏,她就被迫张开了嘴,一碗药就咕咚咕咚的灌了进来。
钱多多神色可怕。
翁然用眼睛指责着她是在谋杀!
那边喝完药的徒留影,赞同的点了点头,“没错,我看多多你还是......”
“我不要,我拒绝,我只想把时间都用来研究法术上,这是我身为法师的执着和坚持!”她义正言辞的说道,整个人都散发着追求梦想的光辉。
徒留影这一次又被她说服了,便没在坚持。
翁然不住的咳嗽着,差点没呛死。
就在三人准备要睡了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抱歉,打扰了,翁然可以出来一下吗?”
是闫帆的声音。
徒留影二人一起紧张了起来,反倒是主角翁然慢悠悠的应了一声,便下了床。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徒留影忽然开口,气的钱多多隔空挥舞着拳头,这徒留影怎么回事,总是妨碍人家!
翁然已是推开了门,出去了。
徒留影见状默默叹了口气,“顾兄,不是我不帮你啊。”
“嘶!”
钱多多使着怪动静,引去了徒留影的目光,以口语说道:“你怎么回事?”
徒留影摇了摇头,躺了回去,翻身之间福至心灵,不对啊!如果有选择谁会选择闫帆而不选择顾轻承呐?更何况那可是朝夕相处的师兄!
徒留影蹙起了眉头,又坐了起来,手中已是多了一壶酒,“确实不对劲!他的朋友刚惨死,他那么伤心,却在晚上给翁然送情书!”
钱多多瞧着她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再瞧外面,是看不见那二人的身影了,于是开口问道:“你怎么了你?”
徒留影牛饮一般将一壶酒一口喝了个干净后擦了擦嘴,又重新躺了回去,“我受伤了。”
这事先不能让钱多多知晓,不然就她那张嘴!
可翁然为什么什么都没有说,是怕我二人担心,影响我二人的比赛?
钱多多翻了个白眼,念了声,“神经~”
而外面院子中,翁然手中正拿着一封信,闫帆已经离开了。
信上所写:
禀王峰主,弟子无意间发现第七峰翁然行动鬼祟,跟踪之下,寻的此蛇,但翁然好像已经注意到了弟子,不知弟子还有没有命赶到公平山,将此事报给峰主,若是天绝弟子之命,谨以此信,昭彰罪恶!
洛风
闫帆将此信交出,希望二人之间就此再无瓜葛。
翁然自是答应了的,她本来就和闫帆没有什么仇怨。
他离开之前说,这的确是洛风的笔迹,可翁然却知道不是的,洛风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死,既如此根本没必要写这样的一份东西,因为没有用的上的地方。
可最终他死了,且出现了这份信。
翁然忽然间想到了又一个可能,一位脱凡修为的人会被一条蛇炸死吗?即使是突发事件,可洛风死的干脆。
而蒋胜英不可能是在知道洛风死后才伪造的这封信,时间上来不及,他是事先就准备好了这封信,也就是说在他的计划里,洛风一定会死!
既如此,他肯定布下了杀招。
为了针对自己,不惜杀害无辜的人,蒋胜英啊蒋胜英,你可真是叫我恨的毫无愧疚!
信在翁然的手中化为飞灰,身后老树斑驳的树影在她的身上和月光明暗交错着,她仰着头瞧着空中的月亮,为了复仇一路走过来,又添新仇,再解决新的敌人,这就是人生嘛......
没有人回答的出她没问出口的问题。
只有风声呜咽着。
“你又在做什么呐?”
圆月中出现了顾轻承的脸,那是她心中的阳光。
同一轮圆月之下,不同之地,亦有一人,正坐在开始抽芽的树旁,时而望月,时而望向对面的房屋,第七峰的雪已经化开了,人还没回来。
当翁然回到房间后,果然四只眼睛都瞧了过来。
没等她开口,钱多多已是不抱希望的又躺了回去,“我知道,你不会说的,所以我不会问。”
徒留影却还在盯着她,然后又默默的移开了目光,“睡吧。”
这么冷淡,翁然还有些不大适应。
隔天,众人再次浩浩荡荡的出发,钱多多见翁然没再主动去闫帆身边,而闫帆一路行来,也没往她们这瞧过,她心想,这是没戏了。
翁然瞧着公平山上那乌乌泱泱的人,忽然惊觉,归真等级都已经剩下最后两组了,为什么汲水无踪只是现身过一次,而翁凡连现身都没现身!
听到她这个疑问,钱多多解释道:“以后听八卦要听全,他二人因身份特殊,所以直接进入四强,这也就是说~”
“他二人今天有比试!”
翁然接着钱多多说道,但是没想到,他二人居然还有这待遇,果然优秀的人在哪都是受到优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