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局外意外见到赵凰妃,易鸣想起没能抱上孙子就已早逝的母亲,再想到那白眼狼一般的叶雄图,心中邪火直窜。
“陈年普洱,太老了,不好喝!”,易鸣尖酸刻薄地道:“我更喜欢95后,嘎巴脆,还有弹性!”
易鸣的手在阿佳妮的细腰处上下抚摸了几下,不言而喻,这谁是陈年普洱,谁是95后,一目了然。
赵凰妃大风大浪见得多了,她深深地打量了易鸣一眼,“话不可说得太满!”
易鸣无视赵凰妃的冷冽眼神,敲了敲车窗,略低头,看着车里的公冶有容,“哎,高峰姐,一起去嗨皮啊?!”
公冶有容直视前方,一根中指出现在车窗旁边。
“有性格,我喜欢!”,易鸣哈哈大笑,头抬起来,看着赵凰妃,伸出手来,“我叫丹尼,有没有兴趣,一起去赛纳河划船!”
易鸣一边说,一边腰肢前后轻摆,这动作看起来不是划船,倒像是老汉推船。
叶泰琛看到易鸣的动作很是猥琐,怒从心起,一记左勾拳就挥向易鸣。
易鸣伸手牢牢抓住叶泰琛的手腕,喝道:“大人说话,小孩子动什么手!”
“泰琛!”,赵凰妃眼角一缩,看出易鸣的身手很好,呵斥叶泰琛退下。
“这孩子,家教有问题!”,易鸣直接猛削赵凰妃的脸面。
赵凰妃脸一沉,“先生,请自重!”
易鸣叹了口气,一松手,将叶泰琛推得后退两步,然后无奈的摇头:“哎,现在的孩子啊,规矩都忘记了,没大没小的。”
“老美女,其实我不重,123斤,还算结实”,易鸣笑嘻嘻地道:“您贵姓!”
这时,两辆宝马车已下来四个保镖,齐齐瞪着易鸣。
“哇,你也有保镖啊!”,易鸣的手向后一指,“我也有啊,要不两边切磋一下,谁输谁买酒!”
赵凰妃见易鸣这样纠缠不休,顿时勃然变色:“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易鸣一甩头,笑道:“后面就是警察局,你去报案啊,看警察信谁,刚才可又是这小子先动手的,这年轻人啊,一点镇定功夫都没有,不堪大用啊!”
不堪大用这四个字,真正戳中了叶泰琛心里的伤疤,他顿时大怒,抢前一步,又准备开打。
“泰琛,站后面去!”,赵凰妃厉声喝道,她心里,也对叶泰琛易怒的性子有些失望。
赵凰妮对着身后的律师问道:“路易,他这样纠缠,能怎么办?”
这个叫路易的律师大概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了,刚才易鸣与赵凰妃的激烈冲突,他的神情没有任何波动,他淡淡道:“赵女士,你可以告他性骚扰,也可以报警,只是这证据不太好收集。”
“律师出马,我好怕啊!”,易鸣一拍胸脯,微拱起肩头,“来啊,来啊,跟我的律师过过招,最近实在太闲了,咱们打一场官司怎么样,正好,还不知道我的私人律师能力如何,要是他输了,我就把他炒了!”
跟在易鸣身后的律师是满头黑线,怎么遇上这么不靠谱的老板,要不是看在报酬丰厚的份上,他这个金牌大状,还不稀罕给易鸣打工呢。
跟着律师一起来的爱德,则是满眼崇拜地看着易鸣,这才叫大亨啊,而且是流氓大亨!
赵凰妃可不想花钱打这个无聊的官司,轻咬银牙道:“我们先回去……哼,后会有期!”
“有期,有期,一定有期”,易鸣招手喊道,“只要是你们两个美女来,我一定安排酒局,下次跟我秘书预约啊!”
……
赵凰妃满脸阴沉地坐进车里,放松了一下情绪后,才抱歉地对着公冶有容说道:“这事给您添麻烦了!”
“是我给你添麻烦!”,公冶有容注视着倒后镜中的易鸣,他还站在原地挥手说再见。
“这个无耻之徒是打哪里冒出来的?”,赵凰妃同样看着倒后镜,觉得易鸣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说了,看到这种人就反胃!”,公冶有容留神看着赵凰妃的神情,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些端倪来。
“这人真的看着有些眼熟!”,不得不说,赵凰妃的直觉很准,但是还是把刚才嚣张无耻的人跟易鸣拉在一起。
“哦……”,公冶有容玩味地一笑,“难道你们认识!”
“不认识!”,赵凰妃摇了摇头,在她的记忆中还没找出易鸣现在的样子,“可能在哪个场合中见过,不过当时并没留意!”
“哼……”,公冶有容冷哼一声,“不用担心,回去叫人查一下,得罪我的人,可没那么好过!”
“好,我也叫人查一查!”,赵凰妃心想,在芭黎有邦安的子公司,托人问问就知道了易鸣的身份了,那易鸣一看就是花花公子、无良纨绔的一类人。
……
易鸣看着宝马车远去后,神情恢复平淡,对着旁边看戏看得入神的达古说道:“走吧!”
“大哥,你刚才是演戏,还是本色出演啊!”,达古佩服万分地道。
“你看像哪个?”
“我觉得你是本色出演,演起色狼来,那是入木三分啊!”,达古笑嘻嘻地道:“这入木三分的成语用得对吧?!”
“对,入肉三分,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易鸣伸出两指,在达古腰间重重一戳。
“啊……”,达古半边身子发麻,惨叫一声,跳出一米开外!
阿佳妮捂着小嘴,咯咯直笑。
这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附近响起,问道:“请问你们谁是丹尼先生?”
易鸣扭头一看,图马拦住了一个年约十一二岁的卖花小女孩。
她怀里捧着一大把花,手里还握着一个白色的小信封。
“我是!”,易鸣招了招手。
图马翻了翻花,见没有什么武器,才放那小女孩走近易鸣。
“有位老先生让我送这个来!”,小女孩举起花和小信封,“他说,你会买下我所有的花!”
图马已接过信封,打开一看,只是个小贺卡,也没异常。
“花多少钱啊?”,易鸣轻声问道。
“一欧元一支,一共三十欧元,都是玫瑰花!”
“谢谢!”,易鸣塞了一张五百面值的钞票给她,顺手接过花。
小女孩为难地道:“我找不开!”
“剩下的是送信费,那老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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