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冬梅准备了一个大大的包裹,里面有衣服,有点心,还有各种各样的日用品,然后坐上了前往大良县的火车。在火车上,郭冬梅居然遇到了陈磊。
陈磊看到郭冬梅,好奇问道:“冬梅,你这是去哪啊?”
郭冬梅见是程磊,笑着回答:“我去看望裕森,他很长时间没有回京城了。”
听到这话,陈磊一愣,试探问道:“我也很长时间没见那小子了,现在也不知道去哪执行任务了。你知道在哪吗?跟我说一下,有空的时候,我也去看望他。”
郭冬梅虽然面带微笑,但内心提高警惕,然后笑道:“我也不清楚,只是听一个朋友说见到裕森了,我去那里碰碰运气。”
“哦,原来是这样啊!”陈磊见郭冬梅不愿意说,也不继续问了,笑道,“那行,正好我也很忙,也没空。你如果有事,可以去找我,我先去忙了。”
“谢谢你,陈大哥。”郭冬梅感谢道,目送陈磊离开,这才松口气。
她不知道陈磊是否知道华裕森的所在地,但她知道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陈磊回到列车长办公地,陷入沉思。
华裕森去执行任务,他都不明白具体的地方,只知道在大良县的联络人,那郭冬梅怎么可能知道具体地点?
还有郭家和李家走得很近,而且在华家落难的时候,郭家不仅不帮忙,反而私下里做了很多小动作,让华家的事情一直被压着,拖延。如果说郭家对华家还有几分情义,陈磊一点也不信。
陈磊放心不下,于是赶紧写了一封信,决定到了大良县的时候,交给当地的组织里的联络人,让他们转交给华裕森,让他明白京城的局势,小心地方郭冬梅。
不管是郭家,还是郭冬梅,都要提防。
毕竟郭家现在跟李家走得很近那李家跟顾家是死对头,在京城,几乎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
他们这些人的身家,全部压在顾老身上,如果顾老出事了,他们这些家族也会跟着倒霉,湮灭。
到了大良县,陈磊见郭冬梅下车了,并没有跟他告别,更让陈磊怀疑。于是陈磊趁着火车停下的功夫,把信件交给火车站里跟他对接的同志。
郭冬梅来到大良县,也有人来接她,并且把她平安送到七桥村。
明天就要开始捕鱼了,非常辛苦,所以今天大家准备大吃一顿,补充体力。
赵暖月,李琼,王媛刚做好一桌子饭,就听到门口有人喊。
“谁啊?”李琼好奇,“好像不是七桥村的人,我去开门。”
王媛想了想说道:“暖月,刚才听口音,好像跟我们的口音很像,难道是从京城来的新知青?”
“我也不清楚。”赵暖月摇了摇头,“李琼马上回来了,一问就知道了。”
李琼开门,门口站着一个扎着两个辫子的年轻女子站在面前,问道:“你好,请问你是谁?你找谁?”
郭冬梅听了,笑眯眯说道:“我是郭冬梅,我来找我未婚夫华裕森。”
听到这话,李琼瞪大双眼,吃惊万分。
天哪,那华裕森不是跟赵暖月谈恋爱吗?
那这未婚妻是什么从哪来的啊?
难道华裕森脚踏两只船?
这也太恶心了吧!
平时看华裕森那人像个正人君子,没想到居然也是个四处留情,招蜂引蝶的风流男人!
见李琼吃惊的表情,郭冬梅也很诧异,又问道:“华裕森不在这里吗?”
她从哥哥那里得到的信息,就是这里啊,而且大良县的人接她,亲自把她送到这里,应该不会错啊!
“在······在!”李琼慌张回答,不管如何,这郭冬梅是华裕森的未婚妻,名正言顺,她也不能因为跟赵暖月关系好,就说谎把这个郭冬梅赶走啊!
“那我能进去吗?”郭冬梅笑道,眼神看向院子里面。
这个龙王庙的院子很大,有一棵树,有大大的树荫,树下有个大桌子,饭桌上放着饼和稀饭,正准备吃饭呢。
“可以,可以。”李琼回答,“请进!”
李琼心里慌张,心里想着待会要安慰赵暖月,让她忘记华裕森,不要跟华裕森在一起了。毕竟人家有未婚妻了,她如果跟华裕森纠缠,必然会受到伤害。作为好朋友,不能看着赵暖月继续受伤害!
哎,那么好的暖月,居然要被渣男欺骗了。
郭冬梅进来,环视四周,然后就看到了从厨房里出来端着一瓷盆稀饭的赵暖月。
赵暖月看向来人,也是目瞪口呆,旋即有觉得心虚异常,手里的盆差点滑落在地。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了。
王媛见赵暖月如此,赶紧上前帮着端着,瓷盆才没有掉落在地上。
“暖月,你小心点,这是热稀饭,烫到可就麻烦了。”王媛提醒说道,两个人合力终于把瓷盆放在桌边的凳子上,“来来,吃饭了,赶紧出来吃饭了。”
郭冬梅的眼神,在李琼,王媛,赵暖月脸上过了一遍,在看到赵暖月的时候,停顿了片刻,便笑着问道:“你们好,我是郭冬梅,我是来看望我未婚夫的华裕森的。”
未婚妻!
赵暖月从郭冬梅的轮廓已经隐隐猜到是她,现在又听到名字,又让赵暖月明白,这是华裕森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而她是第三者。尽管知道前世这个郭冬梅抛弃了华裕森,尽管知道华裕森前世也不爱,甚至憎恶这个女人,尽管在重生前,她是华裕森的女人,但赵暖月现在没有资格指责对方。
“啊?”王媛也是一愣,“你是华裕森的未婚妻?”
郭冬梅点了点头道:“是啊,多谢你们照顾我未婚夫,这几天我做饭,答谢你们。”
郭冬梅一来就宣声夺人,表明自己的身份,让对面的三个年轻女人知难而退。
虽然华裕森不是她理想中的结婚对象,但现在还是她的未婚夫,还是她可以利用的对象,所以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赵暖月心里难受,但她没有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