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电话通讯受阻,与外界失去联系。这时候我想起了鬼打墙,所谓的“鬼打墙”也有科学依据,其实是因为人的两条腿的力量并不完全一样,因此,人在向前迈步时,总有一只脚比另一只脚的步子要大些,人在行走时往往会不自觉地向一个方向偏转,走长了,就会形成了一个很大的圆圈,回到原来的地方。通常在浩瀚沙漠、茫茫戈壁或皑皑雪原上行走时,由于四面都是同样的景象,就很容易出现“鬼打墙”。
但是,目前我们所在一间占地面积几十平方的实验室里,上面的科学观俨然崩溃了。说明遇上了民间流传深广而神秘的鬼打墙。人在等离子大磁场(鬼)波动幅度大的环境,刺激大脑皮层,蒙蔽双眼出现幻觉,走路就会走出一个圈,人就失去方向感。
破解方法民间百出,各种奇葩解法。我在这就不一一赘述了,有点儿普遍性和实用性的方法就是首先往正前方走7步,再倒退着走7步,90度转身,脱裤子,小便出来就好(对于不懂奇宫门的小伙伴也算容易理解)。当然,对付一般道行不深的小鬼,唾沫也能轻易破解,只不过遇上厉鬼猛鬼那种主儿,你就算口水吐光也没用。
我按照上面那种方法前进七步,再次倒退七步回到原地,然后叫系花把脸扭到一边,我要撒尿。解开裤子,本来我就被吓得憋得紧,这下可以痛痛快快地撒出一泡热尿,完了抖了抖打个冷颤,舒服啊……
我提起裤子,满怀希望地叫系花拨打电话求救。她也欣喜若狂地以为能逃脱这鬼地方了,立马找了她男朋友的电话打过去,可是,她的脸色依然发青,又挂着一副死人相,绝望地摇摇头:“还不行,还是不在服务区无法接通,怎么办?”
我不由一愣,这我不是完全按照破鬼打墙的工序的吗?难道网络上都是骗人的把戏?靠,就知道不靠谱。这会也只能铁着心实验一下另外的办法,吐口水,吐了半天还是没用。
我当时差点愣傻了,小便不行,唾沫也不行,难道我遇上的是比厉鬼更上一层楼的鬼怪?依照不容乐观的情况来看,很大可能是一只猛鬼!那么,我今天就要命绝于此了,真是倒霉它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我一丝不苟地回想细节,要说猛鬼的几率很微小,不然就凭我刚才的能力压根不能驱走那只鬼玩意,这么想想,应该是我应对鬼打墙的方法有错误。可是,小便确实是最实用的方法,鬼气怕邪秽物(有些就不怕了),忌杀气,区区的鬼打墙很容易瓦解。只能是我的步骤出错了,到底是哪里出错呢?
七星玄步也走了,小便也撒了,我心里冒出一个庸人自扰的问题:难道不是鬼打墙……
不会的,我知道这绝对是鬼打墙,细节决定成败,那有什么细节我忽视了呢?民间俗法是要阳气剧重的童子尿,难不成我不是处男了?我记得我一直以来都是洁身自好,没有和小妮干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啊,都坚守住最后的道德底线。
处男这事我可以对天发誓,至于会不会是小妮这丫头某一晚上忍不住偷偷地趁着我熟睡状态下夺走了我的第一次,我不知道,反正离开这鬼地方再问不迟。
情形棘手,一筹莫展,得不到有效解决。突然记起来帮系花驱邪使用的什么手印和驱走阴气的鬥字令,似乎对鬼打墙能起到关键的破坏。好像总共有四种不同的字令,到底是哪四种,我又记不清了。
我拍拍脑袋,闭上眼睛努力思考,希望大脑CPU处理器能够运转迅速一点。这样逼迫自己的大脑图像处理性能稳定,脑海中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团金色的光芒,我似乎有点印象了,金光符……鬥字驱鬼令,屴字驱魔令,还有,十字驱邪令,贞字百鬼令……对了,小小鬼幻一个十字驱邪令就足够让它土崩瓦解了,但是,坑爹的是似乎还要配上一段拗口的咒语才能发挥出威力无穷的效力。
想了半天才依稀记起几个字,但还是勉为其难地念出口,万一是我走运瞎猫碰上死耗子呢?运气这事谁也说不定,随时有奇迹发生。不过,这种几率是极小极小的,我念完一段不通顺的咒语后,没出现什么奇迹,依旧一片沉黑。
系花看见我一个人神神叨叨地念着什么听不懂的话语,带些郁闷道:“你在干嘛,念的什么东西来的,金刚经?”
……跟她解释也解释不通,对牛弹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在干嘛,所以没办法回答她。
我失望了,这十字驱邪令的咒语到底怎么念啊?突然觉得不对路,好像除了咒语外还要其他实际行动,我再次从快要凝固的血痂挤破一丝新鲜的血液,在手掌心画上十字,大声喝道:“囹鬼斩尊,十通火神,拂晓尘埃,君威曦天,十字真上令,破鬼驱邪!”念完,奇迹再现了。手心的血十字隐隐闪现着幽暗的金色圈,我感觉一股灼热的熔浆在我手掌流动,漫流全身。
只感到手心的殷红血液融入我的肌肤之中,而那十字光芒愈来愈强,最终我那火热的血渗入我的皮肤里面,十字光终于闪耀出光彩照人的光芒,把我和系花整个人包容在暖和的光彩当中,唯美的梦境一般,我的手掌也像是被热流吞噬。
“怎么回事…你的手心……”系花惊讶地张大嘴,不过立马用袖子挡住刺眼的芒彩了。
我和系花都让那犹如太阳般强烈耀眼的光芒晃得张不开眼,就算是闭上眼睛,感觉都要穿透眼皮在刺激我的视网膜。就这么十几秒的时间,光明再次消失了。而我们也灼得眼睛生疼,几乎快要失明了,看着周围的事物都是黑暗。
忽然间身子一抽,眼睛恢复正常状态,实验室的白炽灯开了。我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发现我躺在一款放置解剖尸体的铁架台上。转眼一看,系花被困在存放尸体的玻璃柜中,正在睁着抹过眼线膏的眼睛向我眨一眨,眼神不再风骚,而且充满求助和不安,拼命地敲打透明的玻璃。
看出我们破了鬼打墙出来了,谁能想到我之前在那个空间里做的一切都是幻觉,我的真身只是静静地躺在铁架台,等待下一步恐怖的来临。幸亏醒来得及时,我的身子还完好无损,不然迟一点我的身体就要被当成模型解剖就惨了。
不多时我也把玻璃柜里的系花给解救出来,两个人惊魂未定呼呼的喘着粗气。系花今晚被吓得够呛,一点也艳骚不起来了,赶忙催促我离开这个地方。
我喘口气,也不想待在这见鬼的地方,拉着失魂落魄地系花回到了替她庆祝生日的教室,看到小妮他们几个大活人正龙精虎猛的斗地主,就松了一口气。不过,我看了看他们几个人,之前假冒的系花不见人影了。
系花不敢讲出去今晚遇上的邪事,对大家也不敢提及。只能佯装着没事的样子继续生日派对,只不过再也不敢玩真心话大冒险了。
我也没提起什么实验室遇鬼的事,引起学生的恐慌就罪过大了。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就坐回位置上,表明自己手机不小心跌进实验室的水缸,大家若是不相信,可以去现场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时候系花也出面替我作证,大家才半信半疑的不追究了。
小妮心思缜密地看到我从实验室回来就有异常情况,凑过来问我怎么了。我一怔,心说撞鬼还来问,不过不知者不罪,免了骂她的话,反而抢过主语权说:“刚才那个系花有什么不对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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