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妈的,又是去一个人去实验室考量胆量,我说咱能有点新意吗?这系花故意刁难我啊,明知道她一个女孩都敢完成这个惊悚的任务,如果我身为男子汉还不敢去,就是懦夫了,太没面子了。
小妮也不想看到我在同学面前成为懦夫,偷偷地对我说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一个人去实验室溜达一圈吗?有什么好怕的。
我想说,你行你上啊。不过系花指名点姓要我一个人去了,自然是想吓唬我,应该是想调侃小妮怎么交到我这个没有胆子的男朋友,竟然女人都比不上。
为了我,也为了小妮不让别人落下笑柄。只能忍着巨大恐惧感去实验室潇洒走一回了。路上我一直求耶稣上帝玉皇大帝保佑我,不要遇上什么东西才好,希望这世界还是很科学的。
实验室的门都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开放的,也不怕有贼来偷东西,而且这里的器材也不名贵。真正的名贵珍重的宝贝都藏着很严实。谁大晚上不睡觉会傻得来着这阴森森的地方……
当然,我们就是这些傻缺,这个点了,不好好在家睡觉反而来瞎折腾。
我轻力的打开崭新的铁门,一股浓烈的药物味混杂在空气中,闻着有点不舒服。我只好捏着鼻子想要尽快自拍一张就溜之大吉了,我拿出手机调好前置摄像头,对着我自己微笑着摆出拽的表情,茄子,咔嚓的一声,手机相片拍出来一片黑。不仅如此,我眼前也是一片深渊般的黑暗。
妈的,原来停电了!
这电熄灭的有点奇怪,早不停,晚不停,偏偏就我来的时候停。不由得浮想联翩,心里发慌的想要逃。可是,这时候实验室的铁门在黑暗中碰撞出巨大的砰一声,合上了。
诡异的停电加上自动关门,无不让我的神经绷紧,警惕的一边慌慌张张点开闪光灯,一边大喊:“谁!谁在恶作剧!不要开玩笑,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四处寂静无声,静的吓人,不知何处传来滴水的声音,仿佛近在咫尺。
恰好手机闪光灯打开了,急忙防卫地转个身扫查一遍实验室的环境,真的很怕突然照到一个人影。我可不愿意在这鬼气森森的地方逗留了,完全没有安全感,一面向门的方向后退着,一面神经达到高度敏感地四处照看,幸亏实验室各位玻璃柜的尸体没有异动,要不然诈尸了,我一个普通人怎么应付的来。想到我我立刻吐了口水,呸呸,丑的不灵好的灵,我还是相信马克思主义的。
实验室的尸体不是那种活死人,而是已经脱水干瘪的尸体,经过医学特殊防腐处理,模样并不恐怖吓人,只是想树根长出来的人一样干枯。
我慢慢的倒退到出口的门,左手摸到门把手使劲扭动,想要打开这扇铁门,隔绝了室内室外的两个环境,人间与地狱。只是这门把手像是有人在外面控制住了,纹丝不动,无论我怎么出力转动都打不开,突然的,我头皮发麻,手像是摸到毒蛇一样本能反应地快速抽回来,心里疑问着那是什么东西?刚才门把手从冰冷的硬物变成软绵绵的湿滑物,湿黏黏的,感觉像是一条水蛇。吓得我立马叫了出声,这下真不得了,有不寻常的东西!
我双腿有点仿佛煮熟的面条,开始发软了,手颤抖着打电话给小妮。虽然没点面子,但也好过没命强。电话嘟嘟嘟几下就连通了,我惊喜的喊着快来实验室,我遇上不干净的家伙了。
电话那头很奇怪,沉寂不应,我连续喂了几声,小妮才很缓慢的道:“不干净的家伙?桀桀……我可是很干净的。”
这声音桑老宛若老太婆,语气阴厉,说明我接通的不是小妮!而是……脏东西!我怔了一会儿,手机突然强烈一阵震动,像是要爆炸了一样,我出于本能的丢掉手机,只听见落水的声音,貌似我还丢进了水缸。
靠,我这手机不防水的啊……最重要的是我唯一的光源都没有了,它在明处我在暗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人生第一次遭遇这诡怪的事,暂时你被不知名的生物反锁在一间布满尸体的实验室,你会不害怕吗?反正我现在就一股很强烈的求生欲望支撑着我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慌,镇定下来好好想想办法。无奈还是感到浑身起鸡皮疙瘩,冷冷点点,头皮都麻了。看看周围的玻璃窗,都有防盗网。这下真的是瓮中捉鳖了。
为毛要三更半夜玩真心话大冒险呢?不作不会死!
“喵呜……”
突然房间里传来一声凌厉的猫叫声触动我的神经,登时,浑身打了个冷战,靠,这三更半夜谁家的猫会跑来实验室发春?这么想着,抬头看到远处的实验台闪烁着磷磷绿光,宛若一双鬼眼在黑暗中盯着我,整个人都不舒服。
中国民间有关夜晚撞到猫就代表撞邪了,猫头鹰和乌鸦都是死亡的象征。可是,你来只猫又怎么样?为了起点渲染恐怖气氛的作用?我早就知道了实验室有问题,肯定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埋伏了我。
我壮着胆子暴喝一句:“哪只不长眼的东西找本大爷麻烦?大爷我没怕过,给我滚出来!”
俗话说得好,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如果你越胆小那玩意越喜欢纠缠你。要是你粗口骂它也会起到一点震慑的作用。
可是我刚说完,后背蓦然间窜出一股强大的阴冷气息,冰得我背脊都硬了,这就像是一团在我背后凝固的冷空气,寒毛竖了起来,我再也顾不上什么男子汉形象了,急忙转身倒退着哭喊:“大哥,咱有话好好说,君子动手……呸,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们都是斯文人,应该坐下来谈一谈。”后退的过程中脚下莫名的被一团柔软的东西绊倒了,脚下一滑就趴倒在冷冰冰的瓷片地板上,顺手摸了摸团柔软的东西,犹如一团海绵又热乎乎的,隔着一块棉布摸不准到底是什么东西,反正不是尸体。我再仔细摸索一会儿,感觉不对劲,这居然有一颗硬硬的小凸点……好像是某个女人的nai子!
尼玛啊,我怎么这么晦气,阴森森的环境里你给我整个女人身子来被我摸摸,有道是硬也硬不起来啊。不过,这身子还有热量,而且nai子还很饱满上下伏动,说明还活着,绝对不是干瘪的标本尸体,那这个女人是谁?
我习惯了黑夜的环境,勉强能看清楚周围的事物,借助窗边的一点星光夜色,还可以看的见这女人的样貌,凑近脸瞧瞧。真的,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一屁股无力的又跌在瓷片上坐着。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系花!
那,刚才从实验室回来教室的系花是谁?我闭上眼睛想了想,自从她回来后我就心神不宁,恍如有东西攻击着我的第六感。她那邪魅的笑容,走路竟然没有脚步声……
鬼!刚才在教室的系花是鬼!真正的系花在昏倒在这里呢,妈的,小妮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靠,他们加起来有几个人,怕什么。我现在是一个人,不对,还有一个昏倒了的累赘,怎么说鬼也是找我这种弱小的人物先下手为强啊。
我抱着系花拍拍她的嫩脸蛋,一边呼喊她的名字。这样叫命般叫了几分钟才把她拍的有点儿意识,哼哼唧唧的醒了。但是,她一睁眼,那对眼珠子放射出令人怵目惊心的幽芒,变成一只小母狼似的咧着嘴,一张美人脸目此刻看着特别狰狞!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