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随之打开,我第一眼看到就是一条半透明白色蕾丝睡袍,透过簿簿的一层蕾纱,露出洁白的肌肤,往上瞧,是个25左右的少妇,脸蛋还不错。
卧槽,天气预报说今晚的温度只有6度,穿得如此清凉,她不冷吗?
少妇对于自己的诱人的打扮一点也不觉得有异样,站在门口,看见是我们两个陌生人,疑问道:“两位是?”
“我是谁你不用管,我是来找谭俊的。”我看着她那胸前雪白的肌肤,偷偷吞口水。
“谭俊?”她听到我找谭俊后,忽的惊诧地提高声调,眼神很古怪,又像是做贼心虚,飘忽不定道:“哪个谭俊?我没听过,你是不是找错……”
她还没反驳完我们是不是找错人,厅房里面传来一个浑厚男人声音:“老婆,这么夜了,是谁啊?”
“物业管理前来缴费的。”少妇朝厅房喊一嗓子。靠,我是物业索缴费的人?既然少妇说谎了,这个男的,百分百是谭俊!
少妇露出马脚了,继续不要脸地强调着:“那是我老公,你快滚吧,这里没你说谭俊。”说话间想要伸手关门。
我急忙给千儿使一个眼色,退后几步。千儿很有默契地点点头,立刻在门关上的一瞬间,娇喝一声猛地一抬小脚,重新把门踢开。
我跟后就大步流星的钻进屋子里,少妇嘴里叫喊着:“有人入室抢劫啦。”刚胡言乱语完一句,就被千儿一抬膝盖顶在少妇的腹部,痛得少妇顿时瞪大双眼,张大嘴巴哑口无言。
千儿这丫头,人家和你没深仇大恨吧?
这么一闹,也惊动在厅房里的男人,厅房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动静,男人慌张的声音一直嚷嚷:“救命啊,抢劫啊!”我操你大爷的,还没看到我们就说抢劫了!
我到厅房一看,看见一个穿着睡衣的男人一手拎起一只炒锅,一手提起一把菜刀,慢慢走出厨房,到了餐桌面前,朝我喏喏威胁道:“毛头小贼,你识相自己报警自……自首,不要逼老子出……出手。”
我和谭俊接触并不多,但是也一眼认出来,这他妈就是谭俊!
谭俊这老鼠胆子,说话都是颤颤巍巍,威胁三岁小孩都威胁不了。我屁股往高级沙发上一坐,拿起面前的苹果拼盘吃起来,嚼嚼道:“谭俊,跟我回老家吧,我和你是一个村子的,你娘和你妻子都挂念着你呢。”
“你不是抢劫的吗?哦,你……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谭俊。”谭俊说谎时眼神也飘忽不定,不自觉的透露潜意识。
我又拎起一串葡萄,放进嘴里,嚼着说:“我管你是不是谭俊,反正你要跟我们回去。”
“村子里的谭俊不是死了吗?我不是谭俊!”这混蛋鬼打后脑勺了。
今晚特别饿,吃完葡萄,我又在扒一条香蕉的皮,一边说:“你找几个老和尚施用莲子造尸术就能骗过我吗?你不用说什么废话了,反正今晚,你不回也得回我回村子!”
“我不回!打死我都不回!”谭俊像是发疯一样像我砸过来一只炒锅,我正眼没看一下他,手里继续扒着香蕉皮,轻松的一脚踹开半空的炒锅。
他自知打不过我,所以想要掉头便门口逃跑。刚一掉头,一条修长的美腿突然闪现,踹在他的小腹。我一眼认出来了,那是千儿的美腿。谭俊的肚子就这么就不明不白地遭到千儿飞来的一脚,脸色痛得就好比便秘十年的样子,滚在地上不住的喊爹喊娘。
我额头冷汗不禁狂飚,千儿格斗技术怎么变得如此厉害了?要是娶回家当媳妇,惹她一个不开心,我岂不是遭罪遭大了,一点利处都没有啊。
“丫头,你近身格斗技术哪里偷学来的?”我过去神秘地问道。
千儿爽朗的一皱俏鼻子:“厉害吧?以前没机会出手,所以你才会不知道的。其实,我从初中开始,家里人就要求我学习防狼格斗技术了,高中后,我爸又叫我练习以色列女子近身格斗,也不知道学着干嘛。哎呀,学完又无用地之处,这遇到适合的了,当然得露一手给你看看的嘛。”咬着唇角勾起一个深意的微笑。
汗,摆明了杀鸡儆猴,暗话是说我像他们一样不守伦理道德,也是一样的下场。怪不得一开始我就觉得这丫头老是耍花拳绣腿,原来真会格斗技巧,有能力自保。
我抹去额头的汗珠,看着痛倒的谭俊和少妇一挑下巴,示意千儿弄晕他俩。
千儿以手作刀,干净利索地砍在他们的后脖,一击就让他俩脑袋一歪,翻个白眼就昏迷了。接着就是我一个男人独干的重活了,把两个比死猪还重的人抱上奥迪车。
担心乘搭电梯会遇上住客,误以为我们拐卖人口,于是只能辛苦地走楼梯。靠,这是十五楼!尼玛比上山砍柴还累!不信?你试试抱一个人两次在十五楼走上走下!
等到他们两个上再次醒目意识时,我已经连夜把车开回老家,此时已经是凌晨时段。
鸡鸣三遍已过。
回到村子我也不着急回家,直接将车子开去谭俊家。
敲敲破烂的大门,原本黑漆漆的瓦屋亮起一丝火光,沙哑的嗓子在里面应门道:“来了,谁啊。”是谭俊妻子。
我主动报上身份:“谭大嫂,是我,李老爷的孙子。”
“是你啊,等会儿。”谭俊妻子出来屋子,大门“吱呀”地缓缓敞开了,谭俊妻子漆暗中的模糊影子出现在大门后,“也快天亮了,你们不睡觉跑来我家干嘛?有什么事吗?”
废话,我没事干嘛三更半夜挨冻来你家敲门。我点点头道:“有事,关于谭俊的。”
一听见与谭俊有关,她立刻来了精神,忙叫我进屋里说话。
我说道:“嗯,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带两个人一起进屋子里说话。”
“还有人?”谭俊妻子惊讶道。
我打开车门,车后座倒着两个用包装绳绑着双手,嘴巴封上黑色胶带,只能喉咙里发出一丝的呜呜叫的人。
汗,是千儿担心他们会胡闹,不生安分,所以,很粗鲁的绑着手堵住嘴。
“俊儿?”谭俊妻子一见到“死去”的谭俊,一捂嘴就无声的哭出来,情绪一下子失控了。千儿担心她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吃力地拉着谭俊妻子就拉入屋子。
我把谭俊和少妇身上的封条绳子解掉,凶巴巴地推着不情愿的他们跟着跨入谭俊家门,一直推到正屋。
而正屋里,谭俊妻子坐在老板椅子上哭噎,千儿好言的安慰着她。我在谭俊和少妇的后头使劲一推,让他们跪在谭俊妻子前面,因为做了不道德的亏心事,惶恐得大气都不敢出。
“这,这怎么跪着了!天凉,快起来。”谭俊妻子憨憨地还蒙在鼓里,居然还叫两个奸夫**平身。(咳咳,一时间想起沁儿那句平身了,被带过去了。不是平身,是站立!)
我瞥一眼跪着的谭俊,说道:“谭大嫂,你不用管他们,就由他们跪着。当然了,他们跪着是有原因的,不过是什么原因,我想得让谭大哥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无谓要我爆出不中听的丑闻。”
“什么丑闻?对了,这个女人是谁?”谭俊妻子从进门到现在才察觉少妇的存在,感到一丝的疑惑。
谭俊整张脸犹如吃了黄莲一样苦,一直保持缄默不语。而那个少妇,脸上却是闪过丝丝得意,若是我不在场,她可能会反客为主说,你管我是谁,反正我比你强,你不够资格问。
我们闹出的动静也不小,特别是谭俊妻子的哭声,惊动了熟睡中的谭大娘。所以,当谭大娘步履蹒跚地来到正屋一看究竟时,看见眼前一副梦般的画面,差点没脑袋充血又昏迷,还以为是老眼昏花呢,一直拗着谭俊的手问谭俊没到头七怎么又回来了。
枉对天下父母心啊,枉报养育之恩,谭俊没为父母付出什么东西,反而良心被狗吃了,被钱财蒙蔽双眼。他心里可能觉得愧疚,也断断续续的抽泣。
整件事到了这里,大家也应该略知一二吧。地府登记簿的记录没错,谭俊确实还没死,好活好生的存在阳间,而死的谭俊是谁,我前面提起过的,莲子造尸术!至于到底怎么一回事,八个字可以概括:钱迷心窍,抛妻弃子!
据谭俊平复好愧疚的情绪后说的,他曾经背井离乡出物欲横流的社会拼闯,想要帮补家中窘迫的经济,来到一家公司当最底层的打杂工人,无意中邂逅了公司财务总监的女儿,诺,就是我眼前的少妇,林凤。
老天不知是厚待谭俊还是推谭俊入火坑,林凤鬼迷心窍般对谭俊产生特殊的感情,想尽各种五花八门的办法来勾引谭俊,皆未得手。实在无计可施,用了一个心计,在某一天故意引导谭俊摔破公司的一些贵重物品,然后预测之中被公司起诉讨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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