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这货的身份,旁边围观的众人面上不禁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明标的老象皮垮了,他竟然还敢买暗标的,还直接出了今天开标的最高价,二千万欧元。
在众人看来,比起这家伙的疯狂来,他们不吃饭,不喝水坚持看毛料的举动,简直是弱爆了。
不过比起明标那块爆松花的老象皮毛料来,这块暗标老象皮表现非常的好,有着大涨的可能,对于众人来说,这块毛料可以赌,但是这二千万欧元,简直太败家了点。
只是不知道这二千万欧元所买下的老象皮毛料,到最后是垮还是涨,众人非常的期待。
与众人如此关注不同,沈刚和翡翠魔稍稍抬了抬头,然后继续解着自己手中的毛料,至于方游,则是一直在解毛料,根本没有兴趣去看一眼。
这个老象皮毛料中的状况,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如果以底价,哪怕比底价稍高一些的价格拍下来,或许还能小涨,最不济也会够本,但是这二千万欧元,那是绝对要垮到太平洋,垮得连他爹妈都不认识。
对于这家伙垮了之后的事情,方游同样没有兴趣去猜想,在他看来,这个暴发户般的货色,简直就是影响社会和谐的一大毒瘤,垮得跳楼才好。
方游三人解石的速度非常之快,大块的毛料,根本用不到半个小时,而小块一些的,十多分钟便能搞定。
一块接着一块的美丽翡翠从他们的手中浮现,引起了现场一阵接着一阵的大喊声。
“高冰种黄杨绿,大涨了,大涨了。”在方游再次放上一块毛料,一刀切开后,那出现的比冰种更加透明,如阳光照射树叶上一般颜色的翡翠,让所有人面上露出绪低落一下子变得神采飞扬,仿佛把以前的晦气都发泄了出来。
可是当他看到仍在运转切石的解石机时,表情顿时凝固了,后面的话语,再也没有说出来,旁边一些人则有些奇怪的望着他,“大叔,那是别人解出的玻璃种,不是你的……”旁边一个人好心的提醒道。
这位中年人表情变幻了几下,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后瞬间转变为愤怒,“他娘的,不就是解出个玻璃种吗,你们喊那么大声干吗。”
可是翡翠魔那边的人丝毫没有理会这中年人的愤怒,一个个使劲往里面挤着,只为看到玻璃种翡翠。
哪怕是方游解出了那块玻璃种鸡冠红翡翠,也没有能让他们过瘾,每一块玻璃种,都能让他们激动万分,只是因为玻璃种的罕见。
而老象皮毛料周围的人,听到中年人的话语,不免笑喷了出来,你自己听错了,还怪别人喊得大声。
如果要说兴奋,翡翠魔身旁的巴罗,比任何人更加的兴奋,他直接冲到了解石机旁,看着那美丽的翡翠,顿时激动的恨不得直接趴上去亲一口。
之后,他让一旁专门负责帮助翡翠魔的工作人员离开,然后自己端着一碗水,很是殷勤的给翡翠魔帮忙。
翡翠魔之间解出过很多翡翠,有高冰种,有冰种,各种翡翠几乎都有,可是,这远远没有一块玻璃种让人如此的激动。
看着那越来越大的玻璃种,巴罗以一种胜利者的目光,看向了方游那边,你再怎么厉害,也比不上翡翠魔大师,在暗标开标的第一天,就能解出玻璃种翡翠。
沈刚微微一笑,玻璃种吗,他不由的搬上了一个他认为极有可能会出玻璃种的料子,然后观察了一下,开始解起石来。
方游能够盖过他也就罢了,他不能让一个半路冒出来的翡翠魔盖到他的头上,这就是他的自信。
在平洲公盘之后的那么多天中,他每天用在研究毛料的时间超过了十个小时,这种没曰没夜的研究,只为这一次缅甸公盘的胜利,只为战胜方游。
一刀切开后,没有任何颜色出现,沈刚面上依然带着自信,开始擦起石来,不一会,在他的擦石之下,那白茫茫的晶体上,忽然出现了一片绿色,“玻璃种浅杨绿,涨了,大涨了,大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