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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金太保这么说,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子,忙说:“您老这可是折煞我了,您有话直说,但凡能办的,我一定尽力。”
说着,下意识的看了金景明一眼。
果然,金太保沉吟了一下,说道:“我找人给景明看过,他实在是时日无多了。听珍妮说,你能通阴阳,所以,我想请你帮帮他。”
骆珍妮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却没有说,只是抱歉的看了我一眼。
我没怪她多事。
从她看金景明的眼神能够看出来,她对金景明已经没了男女之情,但就像我对张蕾一样,没有男女之情,却也不希望她死。
金太保和骆盖世不同,为人很是内敛,喜怒不形于色。
但是,此刻神情也是无比的忧虑和沉痛。
我看了金景明一眼,说:“我不会续命,但是可以试着联络一位大师,他应该能够帮你们。”
“要多久?”金太保问。
“他现在应该还在东北山里,具体在哪里,我也说不清楚,我只能尽力联络他……”
不等我说完,金太保就摇头道:“来不及了,景明只剩下不到半个月的寿命了。”
“嘶……这怎么可能?”我记得无妄说过,杨彼得他们应该还有不到一年的寿命,可也不至于半年都挨不过。
金景明低着头不说话。
金太保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因为他是十四将的将眼,是正将之首。”
“什么意思?”
金太保脸色阴沉的像是快要下雨一样:“他之前就结识了那个妖人,还拜了那妖人为师。”
“什么?”骆珍妮猛地站了起来,显然事先也不知道这些。
“他是那妖人夺命造势的媒介,其余十四将抢夺的寿元,都会先归附到他身上,然后转做其它用途。不久前,他刚把得到的寿元转出去,却忽然和那妖人断了联系,而且,从那以后,再没接收过新的寿元,所以,他活不了多久了。”
我仔细消化了一下金太保的话,一阵的细思极恐。
骆珍妮两眼通红的瞪着金景明,声音发颤道:“你……你……之前探险队失踪,是你和那妖人一起策划的?”
金景明看了一眼金太保,默然点了点头。
“混账!”骆珍妮紧咬了一阵嘴唇,两行泪水夺眶而出。
“珍妮,乖,先坐下。”骆盖世把她拉坐在自己身边。
我又仔细想了想,说道:“金景明,我问你三个问题,希望你老实回答我。第一,你师父是鹤道人?”
金景明点了点头。
“第二,是你连同艾米丽她们一起诱骗其他人上钩的?”
金景明神情复杂道:“刚开始是,后来才发现,我们也都被骗了……”
“第三,你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鹤道人……鹤道人说,他可以让我永生不死,永享富贵……”
“滚你妈的蛋!”我猛地一拍桌子,瞪着金太保,“这些是他主动告诉你的,还是老爷子你套出来的?”
金太保道:“有些是套出来的,到了后来,他不敢不说了,作为将眼,他没有夺寿的能力,他怕死……”
“他该死!”我再次拍案。
“但他不能死!”金太保道。
“理由呢?”我问。
金太保:“他是我孙子!”
“这是你的理由?”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金太保绷着脸点点头,“是。”
骆盖世道:“不管是好是坏,那都是自家的孩子。人,哪有不自私的?”
我看看他,又看看端木天赐,再看看面无表情的李小超……
“骆老爷子,你们四大财神差不多聚齐了,目的就是为了要保住他金景明的命?”
李小超摊了摊手:“我只答应来,和约你来。”
端木天赐垂目不语。
骆盖世盯着我道:“我、老木头、老李和老金是半个世纪的朋友,活到这把年纪,很多事我们都看开了,只有儿孙后辈放不下。小子,你应该明白,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小孩子犯了错,如果能拨乱反正,而且做家长的又足够强大,那的确是比普通人要多许多机会的……”
我点了根烟,把烟盒和打火机随手丢在桌上,深深抽了一口,眯着眼睛透过烟雾看着他,“骆老头,你老糊涂了!”
“安!”海夜灵和徐含笑同时拉住我。
端木宏也起身道:“谢安,别瞎说。”
我推开海老总和徐含笑,转向端木天赐,“你认同骆老糊涂蛋的话?”
端木天赐微微皱眉,“血浓于水。”
“呵……”
骆盖世瞪着我,悻然道:“小子……”
“你闭嘴!”我终于忍不住爆发道:“你是枭雄,是真小人,睚眦必报,对不对?等我再问金景明一个问题,他给出答案,你再跟我来你那一套!”
“金景明!”我转头瞪着金景明,“J市那次的事,你知不知道?”
金景明脸色大变。
“要我说的更清楚点吗?”我厉声道,“托梦是怎么回事?杨彼得的女朋友和珍妮为什么会去J市?你既然和鹤道人是一伙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内情。”
金景明终于道:“我也是被逼的,那个时候我发现上当了,可我不那么做,我就活不到现在……”
“所以你就让一个为了你神神叨叨了两年多的女人去送死?!”
“我……”
“J市发生过什么事?”骆盖世皱着眉头问骆珍妮。
“先听我把十四将的使命大致说一下吧!”我点着头道,随即把在东北得悉的状况说了一遍。
“前不久我刚结识一个朋友(万能表),闲聊的时候,他告诉我,诸如寿元的夺取、转移都可以通过血咒、血契等来达到目的。但是‘托梦’就相当于一种精神催眠,只有施术者在一定范围内才能实施。探险队成员之一杨彼得的女朋友,和珍妮都因为被‘托梦’去了J市。那时候鹤道人还在日本,杨彼得不知道这件事,施术‘托梦’的是谁?”
说实话,我此刻愤怒交加,说的这些有点语无伦次。
可身为当事人之一的骆珍妮,一下子就面色惨然起来,泪眼瞪着金景明道:“那时候,你就在我附近?”
金景明垂头不语,只是偶尔斜眼看向金太保。
骆盖世抬眼看着骆珍妮:“杨彼得的女朋友,最后怎么样了?”
“那个女的……死了。”骆珍妮猛地扑进了临近的徐含笑怀里,失声痛哭。
我冷冷道:“那个可怜的女人,身体被僵尸撕裂,阴魂被摄走,被融入了所谓的阴龙,永不超生。我们当初找到珍妮的时候,她也只差一点,就落得同样下场。”
骆盖世点点头,转头对金太保说:“老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管了,这不影响咱们老哥们的交情吧?”
金太保居然摇了摇头,“不影响。”
然后,他转而看向端木天赐。
端木天赐转向我:“很多人都会因为一时冲动做出错误的选择,懂得悔改了,就不能求得原谅吗?”
“怎么原谅?后果谁来负责?”
我瞪着他:“你那么后悔,那么想找到木棉,找到她又能怎么样?你告诉我,如果她现在就在你面前,你准备怎么跟她解释?
对不起,我当时因为我不想那样,所以才那样,我不知道后果会是那样的……
我特别想问一句,你们是怎么有这种想当然、自以为是、过后还他妈自说自话的牛逼感觉的?
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你们怎么就自以为高人一等,犯下的错误可以通过各种联合手段来释然的?”
我控制不住的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猛地把酒杯顿在桌上,“四大财神……你们是人,别人同样是人!别他妈太拿自己当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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