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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海北燕幽幽的问。
陈发挠挠头,“项夫人最终的结果至今还是个迷,如果你们是海玄机的后人,就起码能解释,她的权杖和日记,为什么在你们家的密室里了。同时也能解释,你们的父辈和海东升为什么懂得设机关暗门了。”
海北燕和海夜灵对视一眼,神情都有些复杂。
我岔开话题道:“发哥,这不是主要的,我们先拣重要的来说吧。首先,有了这幅玫瑰图,是不是就能把航海图破译出来了?”
“百分之百能。”陈发肯定道。
“好,这就好。”我点点头,“接下来你就专注破译航海图,其余的事交给我来办。”
陈发一挑眉毛:“你想怎么做?”
我抿了抿嘴,没说话。
“你想杀了海东升?”石头沉着脸问。
“对。”我索性承认,“这个人一味的心狠手辣,根本不讲游戏规则。为了给我惹麻烦,不惜随随便便的杀了那个女销售,对这样的人,我不认为有跟他玩下去的必要。”
众人一时间都无语。
片刻,良久没开口的老白说:“照我看,咱还是继续听发哥说项夫人和四狂四邪的故事吧。”
“你们聊吧,我昨晚没怎么睡,回办公室补个觉。”我起身道。
“坐下!”老白瞪了我一眼,“老是这副吊样,一动了杀心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你也不掂量掂量,你能杀得了他吗?先坐下,把一些事弄清楚,然后再做决定吧。”
见他瞪眼,我有点奇怪,想了想,坐了下来。
老白犹豫了一下,问:“夜灵,北燕,问个冒昧的问题,你们可别生气。”
海夜灵看了看我,和海北燕对视一眼,道:“你问吧。”
老白点点头:“你们的爷爷,或者其他祖辈,是什么时候去世的?你们这一辈的人,见过他们没?”
海夜灵道:“我奶奶在很早以前就去世了,爷爷也在我出生前去世了,我和北燕、南岛都没见过两位老人家。我们当中只有海东升和二哥见过爷爷,嗯……或者说只有海东升见过爷爷,因为二哥那时候才只有三岁,他对爷爷没有一点印象。我听爸说过,我们海家本来也不算什么大家族,在爷爷发迹以后,才有远亲来投奔他,我也没见过其他的祖辈。”
“为什么忽然问这个?”我奇道。
老白没理我,又问海夜灵:“你爷爷去世的时候,海东升几岁?”
“八岁,他比我二哥大五岁。”海北燕道。
老白又点了点头,却又转向陈发说道:“发哥,你说项夫人去向成迷,那四狂四邪最后怎么样了?”
陈发愣了一下,缓缓道:“盗门齐通幽是采水(海盗)、倒斗(盗墓)两门抱。据说是死在了一座海底墓穴里。
兰花门的林江儿生性淫`荡,最后染了脏病,病死了。
千门沙宝儿一生行骗无数,到了被自己的女徒弟给千了,卷了他毕生积蓄远赴英国,沙宝儿是活活气死的。
索命屠一笑在后期抢劫某个国家船队的时候,中了对方的计。对方把一艘装载最贵重货物的商船交了出来,但是船上除了货物,还藏了炸药。
和屠一笑一起被炸死的,还有红手绢靳无踪。估计是对方恨极了这帮海盗,而且,那时候项夫人年事已高,声势不如从前,所以才会舍了大本打击报复他们。
至于神调焦先生、蛊门巴东哈、海玄机,和项夫人一样,没人知道他们最终的结果如何。”
老白问:“四狂四邪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陈发呵呵一笑:“这种细节问题,我哪里会问,项红衣自然也不会主动说。不过,想想就知道了,八个人里头有几个是好东西?坏蛋之间从来都只有利益关系嘛。不过,据说四狂之间表面上还是很融洽的,四邪就不行了,太邪门的人,是不会有朋友的。”
见海北燕瞪着自己,他连忙挠着头把脸偏一边去了。
老白顿了顿,说道:“安子,我觉得你应该给合`欢打个电话。”
“怎么?”我隐约觉得他问的这些问题有着某种含义,却不明白具体是想干什么。
老白摊了摊手,说:“你说有‘两个’海东升,其中一个有着特殊的癖好,就在对办公室里的女人……不光好色、死蠢,还动不动就恶狠狠的瞪着你,就像是有杀父之仇似的。另一个海东升阴狠、毒辣、高智商、会演戏,对不对?”
“是,没错。”
“假如像合`欢说的那样,因为炼本命降的方法不对,导致本命降反噬的话,可以理解为,那个死蠢的海东升,就是本命降,是一个死鬼。你猜,那个死鬼是谁?”
“死过是谁……”我蓦地想起一人,惊道:“是周德全?!”
老白点头,“九成是了。”
回想起来,周德全似乎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
他只是被人面兽心的袁向仁花钱雇来害我的工具。
现在看来,老东西当时的降头术并不高明,却是个心狠手辣,唯利是图的角色。
我恼他为虎作伥,更是恨极了袁向仁父子,所以当时就起了杀心。
在这件事上袁向仁倒是干脆,为了救袁子潮的命,很利索的把周德全给做掉了。
周德全钱没得着,还把命都赔上了,变成鬼自然心怀怨念。
袁向仁父子被范无心拘走,他只能是把满腔的怨恨记在了我头上。
黑色面具逃走时留下的笔记,无论内容还是笔迹都和人皮秘卷上的相似。
我和老白当时讨论这件事的时候,就揣测老丫为了报仇,从天津卫来到了我们所在的城市。
或许是自知不能和阴差对抗,又或许是别的原因,他和黑色面具搅合在了一起。
现在既然认定黑色面具就是海东升,那个恨我入骨的死蠢‘本命降’,多半就是周德全了……
老白说:“有件事我一直都觉得很奇怪。就算周德全留了一手,故意把抄给海东升的炼降法门改的错漏百出,可是以海东升的老到奸猾,就算没接触过降头,又怎么可能看不出蹊跷?呵呵,量产邪降……这么蠢的篡改,现在看来也只有周德全能干的出来。
还有一点,安子,你想没想过,你和周德全有交集,是在朱倩出事以后。而在你出狱的当天,张蕾就给你打过电话。也就是说,在你出狱的时候,甚至是出狱前,张蕾就已经出了状况。
如果海东升的降头术是得自周德全,那这两件事,在时间上对不上号。”
“你的意思是,海东升以前就懂降头术?”石头问。
老白点了点头,“两种可能,要么,他之前就懂降头,不过,教他降头术的人,明显没安好心,这个给他开蒙的师父很可能一开始就给他灌输了错误的概念,才导致他以为降头可以大批量的炼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身边除了周德全,还有一个精通降头术,却居心不良的家伙。
唉,安子,你可别冲动了。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你莽莽撞撞出手,都有可能吃瘪啊。”
“谢了。不过我还是得问,你干嘛让我给合`欢打电话?”我发现他的用意是说明了,但最初的问题却被绕腾没了。
老白斜眼看了看海夜灵,摸着鼻子含糊的说道:“如果没有另外一个居心险恶的降头师,那就得想想,海东升的降头术是哪里学来的了。”
“你刚才问那么多,是怀疑海东升的降头术是海家祖辈传给他的?”
尽管老白绕了这么大的弯子,海夜灵还是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我想到了其中的关键,忙拿出手机联系合欢。
降头和武术不同,说是降门三宗、四宗,但是每个降头师都有不同的风格路数,炼出来的降头也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正因为丝毫的差别都可以导致完全不同的结果,所以才称之为邪降。
想要对付邪降,了解对方的路数就能事半功倍。
海家祖辈中有机关门的高手,未必就懂降头术。可我们忽略了一个人,那就是和海玄机同为四狂之一的蛊门巴东哈。
或许是我们想多了,但是,大敌当前,容不得有半点疏忽。有丝毫的线索,都绝不能放过。
合`欢有个习惯,就是从来不用手机,所以我直接打给苏镜。
结果,电话接通后,苏镜告诉我,合`欢说有些事要处理,必须离开一阵子。就在我们来山海的时候,徐四宝已经开车把她送去了火车站……
事态越发扑簌迷离,可是仔细想想,觉得有点自乱阵脚。
假使连海东升都不知道第二个暗室的存在,那么得到玫瑰图、项夫人的权杖等物,就是个意外。
而且,在这个‘意外’中,那个被咬了一口的青苹果,无疑又给整件事蒙上了一层奇幻的面纱。
造成我混乱的,还有另外一个因素。
那就是,或许我们还会再和兰花见面,但是,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已经彻底走出了我的感情世界。
忽略这两件事,直观分析,从女销售被杀,海东升被警方带走的那一刻,双方已经撕破脸了。
冷静下来后,我的大脑逐渐清晰。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当正面对决来临的时候,最先发起攻势的,是海东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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