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舞姬通通住在一个院子里,玉红院。//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深深往桌上拍了一块四筒,“这名字取得像花楼!”一张麻将桌,将一院子的关系拉近,央央在药师谷生活了这么多年,身上早就沒了瞧不起人的傲慢,相比较于勾心斗角的女人,她真的是特别喜欢身边这几个有话就说的姑娘。
央央问涟羽,“你家朱雀这次也跟过去了?”
涟羽姑娘摸了张牌,“可不是,让我过來跟王妃您过几日。”
其实赵澈是怕到时候安暖找麻烦,有涟羽在,安暖多少会有一些顾忌。
“啪!”涟羽一把将发财拍在桌上,横眉怒目,“王爷也太过分了!这才成亲多久,就忙着纳妾!还一下纳三个!不仅如此,还多了十二个舞女!!”
深深凳子搬离了涟羽一些,战战兢兢摸麻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呐!!再输下去她连裤衩都要输掉了!继续战战兢兢放下一枚六筒,心惊胆颤地看了一圈,在央央脸上多停留了几眼,后者沒有特殊反应,只是温柔地笑看她。
“不要紧张,不是每张牌我都会唱胡的。”
深深放下心來,还好沒胡,她已经放了王妃好多回了好多回啊!
“不过这次我又胡啦!”
唰地一推面前的麻将,央央笑容满面,“來來來,给钱给钱!”
涟羽捂着脑袋哀嚎,“啊啊啊啊!你这是什么运气啊!”凶神恶煞地转过來直勾勾看着央央,“说!你真的沒出老千?!”
央央举起双手做无奈状,“其实,我不介意你们搜身的。”
众人目光炯炯盯着她良久,最终还是垂头无力道:“算了,我们相信你。”
深深低咳一声,她们哪敢真的去王妃的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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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涟羽和央央躺在一处睡觉当然沒敢在主卧房睡,只在偏殿一间房间睡了,两人絮絮叨叨说了好久的体己话。
“你心里就沒一点难过?”涟羽问,她这么一点动静都沒有的,涟羽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冰做的,沒有感情。
央央看着屋顶,沉默了许久终是说:“我……不笑还能怎么样呢?”
那会儿房间中一片黑暗,涟羽看不清她的神色,不知道她到底是怎样的反应怎样的眼神,只听到这么一句,她一直清脆的轻声带上暗哑,低低得听得人心里也微微地揪起來。
涟羽忽然就不想再问了,这种事,发生了就是覆水难收,如果她要在王府里生活下去,每一天都会见到安暖和别人的孩子,是的啊,不笑,还真的哭吗?
“那十二个舞姬你怎么办?”
“放着呗,皇上赏的,轻易动不得,日后还有三个侧妃來进來,到时候肯定闹得鸡飞狗跳,让他们互相牵制不是挺好的吗?”
涟羽想了想,“王爷会不会是故意要这些人进來的?”分散安暖公主的注意力,想想也知道,王府里如果就两个女主人,安暖公主闲着沒事做肯定要对付央央,现在一下子來了这么多人,也够她忙的了。
“不知道公主会不会气坏了身体。”万一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事,她耀武扬威的过去就成了一场笑话。
央央知道涟羽的意思,她的声音低低的,“不会有事的。”
她转了个身想,赵澈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不会拿子嗣开玩笑,那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一定会平安生下來,另外三个女人,即使要进门,也是孩子生下來后。
皇上那一下子给赵澈赏了这么多女人下來,又正好是在安暖怀孕的时候,要是现在进门,太后那肯定也会有阻力。
太后是不会允许子嗣出问題的。
自从安暖得知要來十二个舞姬和三个侧妃的事后,她就放弃了蹂躏央央的计划,自然也不会想着打发冬梅,这丫头好歹是自己身边的人,日后有那么多的人要对付,总要有个人相互扶持,知根知底的冬梅总比再找一个不知道哪里來的要好。
安暖心里的小计划一下就从找个机会废了冬梅变成让冬梅获得王爷的宠爱,反正來的不过是三个侧妃,那十二个舞姬她也不放在心里,就是凭空被这么多女人分去了宠爱让她很不愉快。
至于姜央央,那个窝在闲致院不出來的人,本以为王爷对她独一无二,想想也不过如此,有了新人哪里还管旧爱如何啊,她又不会管家,现在内院的事都在自己手上,姜央央失宠不过是时间问題。
秋菊正在给安暖捶腿,冬梅站在一旁将今日府内的大小事说给安暖听。
约一个时辰左右,容嬷嬷掀开帘子钻进來,“王妃,用晚膳了。”
安暖这才直起身子來,她已经有七个月身孕,人越发娇贵起來,冬梅连忙上前扶她,在她身后放了个垫子,一群丫鬟抬着案几流水般进來,冬梅服侍安暖洗了手,漱了口,喝了点熬好的汤,服侍安暖用膳,一盘只夹一筷子。
吃完了安暖指了其中几个菜说:“这些赏给冬梅。”
冬梅随即跪下谢恩,安暖才挥挥手让人撤了晚膳下去,只留下容嬷嬷一个人陪在她身边,丫头们都被打发去了外间。
容嬷嬷看她蹙着沒,心里也知道为的什么事烦心,“王妃是为了玉红院住的那几个烦心呢,还是为了日后进來的那几个?”
安暖叹了口气,“嬷嬷,王爷不是这大睿国最深情的男子吗,怎么我嫁过來后府里却接二连三不停地有女人來呢。”
容嬷嬷想了许久,将自己打听到的事情偷偷和安暖说了,“都说当今皇上还沒登基前,朝中呼声最高的可是咱们王爷,那会儿二皇子造反,王爷追到渭州,就是这时先帝就沒了,等王妃回來后,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已经登基了……”
下面的话容嬷嬷沒有说下去,安暖已经捂着嘴惊讶地看着她,连连摆手,“这话可不能再说了。”心想原來是这样啊,这么说皇上是有意为难王爷了!
容嬷嬷爱恋地拍拍安暖的手,“所以皇上送來的这些人,王妃还是不要轻易动啊,不然皇上抓住了把柄,不知道要怎么对付王爷呢。”
安暖心里怦怦地跳,“还好嬷嬷提醒我,不然我就要给王爷惹上事了。”原來王爷在朝中这样不容易,自己以后一定要谨慎些。
容嬷嬷看她的神色,微微握紧了她的手,“王妃也不必委屈自己,咱们只要按着规矩來就可以。那些再怎么样都是奴才,哪怕是皇上送來的人,咱们还有太后撑腰,有太后在,皇上不会情意对付咱们王爷的。”
安暖点点头,“嬷嬷所言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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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呈上从王府來的一日一封的信,赵澈看完后扔进火里少了,眼中带了几许柔意,她倒是惬意,天天玩得开心,最近又想出什么鬼点子玩纸牌,那起只知道玩乐的丫头竟然连这个都敢教她。
若是对别人,赵澈早就把深深她们拉稀去砍了,可这会儿他不在王府,她成日闷在院子里,肯定无聊,玩就玩吧,能打发时间就好。
朱雀陪着剑进來,他现在已经不是暗卫,是这次随赵澈來的一名武将,进來就笑道:“末将刘师明见过王爷。”
赵澈点点头,“不必多礼。”
刘师明是朱雀的本名,他也是官宦人家的公子,不过是庶出,母亲死得早,不受重视,十多年前机缘巧合认识了赵澈,就一直跟着赵澈,给他当暗卫,后來要和涟语在一起,在渐渐暗处暗部,恢复了自己的身份,在朝堂中崭露头角。
“穿这身倒是有模有样啊。”玄武调侃,朱雀咧嘴笑,“那是,至少比你这一身黑要好看多了。”
玄武咬牙,“别忘了你以前也是这样子的!”
朱雀摊手,“嫉妒吧?我现在可不用再一身黑了!”
“怎么?跟着本王让你很不满?”
玄武嘿嘿一笑,朱雀低咳一声,“属下不敢!”
赵澈也不和他玩笑,“你这次去怎么样?”
朱雀敛容正色道:“二皇子和京都有联系。”
赵澈微微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京都有人在帮他?”
朱雀看着赵澈,赵澈神色渐渐冷冽,“这不可能,如果是她,赵旻根本得不到任何益处。”
朱雀道:“可是,皇上和王爷的证据,不都是指着那位吗?”
赵澈的脸黑了一片,不错,赵曦和他找到的所有线索中,都指向那个人,可他仍是不相信,为什么她要这么做,她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主上,属下觉得,或许还有什么原因沒有查出來。”玄武道,“或许我们应该重头彻查一下以前的事。”
云太傅的死因,墨菲的來历,萧家满门是不是还有活口。
赵澈沉默,外面已经有人來报,“王爷,方才有箭射來,上头绑了一条白布。”玄武拿着箭呈上去,是赵旻的笔记,约他相见。
“主上,这或许是鸿门宴。”玄武道。
朱雀却说:“属下觉得能去。”
赵澈看着白布条良久,“准备车马,三日后朱雀和本王一道去,到时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他对玄武说。
玄武只能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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