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为了尽快巩固自己地位,将这些事情查得一清二楚,不然她怀着身孕到生下来,林林总总得要一年,北夜齐怎么可能为了她守身如玉?
跟着北夜权的太监是新提拔来的,他一直跟着先皇身前的总管太监学本事,虽然经验不足,但心理素质过硬,北夜权进了院子得有半天了,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要将耳朵堵起来,眼睛闭起来,知道的越少越好。br>
这段日子谢然过得十分平静,也没有谢柔时不时地来挑衅了,谢府的一草一木都柔和了许多,日子一闲下来,谢然便有了时间修炼,整日里忙得团团转,日子倒也过得十分悠闲。
这日,谢然正在学着绣花,她在现代的时候没拿过针线,到了这里,却也没练习过女红,这么长时间了,她却连个小花还绣不了。
这里的新娘子出嫁时的嫁衣都是自己一针一线地做出来的,到了她这里,却是江月如帮她做的,这让谢然每每想起来便十分汗颜。被谢荣笑话了好几次,谢然一时气不过,索性也拿起绣针练一练。
雁回端着水盆进来的时候,见谢然在绣花,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小姐,你还会拿针线啊。”
她兴致勃勃地凑去看,见那揉成一团歪歪扭扭的针脚,不禁有些迟疑道:“小姐,你绣得这是什么啊,是……小老鼠?”
谢然大受打击,扬手给了她一个爆栗:“什么小老鼠,我绣的是小鸡仔,你看哪里有老鼠是黄色的啊。”
雁回委屈地扁扁嘴,嘟囔道:“哪点像小鸡仔。”
谢然便将绣线扔下,伸了个懒腰:“正好我绣累了,要不揍揍你,当做放松放松了。”
雁回闻言差点将抱在手里的水盆扔了:“小姐,奴婢说的可是实话啊,你不是说过,什么,什么忠言逆耳利于行嘛!”
两人正打闹得欢,草儿有些怯生生地进来道:“小姐,三小姐过来了。”
自从谢柔出嫁,谢朵便躲在了赏梅苑里,轻易不愿意出来,谢然已经许久没见到她了。
草儿得了指示,将谢朵请了进来,谢然笑道:“三妹许久不到外面走路了啊。”
谢然有些窘迫,近年,她的变化尤其地大,谢然看着她,完全想象不出这是当初那个刁蛮的姑娘。
她脸色有些苍白,一身碧色的衣裙衬得她消瘦得很,她拿出一个荷包,道:“二姐要出嫁了,妹妹也没有什么好东西相送,赶着做了几个荷包,内衣什么的,还望二姐不要嫌弃。”
谢然将荷包接过来,荷包绣了鸳鸯戏水,看得出来针脚很精致,做得很用心,不由笑道:“我的女红一向不好,我那嘴碎的丫鬟刚才还在笑话我呢,现在一看三妹绣的花样,我以后还是不要浪费针线了吧。”
一席话说得谢朵眉开眼笑,道:“二姐喜欢好,那过会儿我让娟儿将做好的都送来。”
谢朵形容消瘦,谢然一向与她不甚亲近,可也有些不忍心,知道她心郁结,忍不住开导了一番:“你平日也该多出去走动走动,心里不要想那么多,我出嫁之后,你不久之后也要议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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