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撕一下我的裙子o”
“撕裙子?撕裙子干嘛?那个,我救你是,出于我善良的本能,你不用这样来报答我的……原来,你喜欢别人用强的那种,早知道当初我就……”
“你的衣服上都是泥巴,衣料也比较粗糙,我的裙子比起你的衣服要干净很多,撕点布条好包扎一下你身上的伤口o”
韩心雅听不懂姜淳一在那里低着头含着奇怪笑容嘀咕的什么,看着他两个膝盖上的伤口,手掌上的血迹,两条眉中到眉尾部分微向下斜的秀眉,倒着倾向眉心,咬着唇,眼角挤出了少许的纹路,很是不忍o
“啊?”
“这个,不太,好吧?”
姜淳一听明白了,他就说怎么剧情一下子发展这么快了,原来只是关心他,想用自己身上干净的布料来替他包扎o看了一眼估计是导演为了漂亮,她这条裙摆直到膝盖上方一截的裙子,这要是撕些下来,那不直接……
这会儿没了压力,没有去分散身体血液的地方,这要是以这样的状态再看到了,那他,忍不住的o
“真撕?”
“撕o”
撕拉——
“好白,好细,好漂亮的腿o”
随着一小手掌宽的布条撕下,韩心雅的一双精致的丝袜美腿更加明显暴露在了姜淳一面前,尽管离神秘之地还有一些位置,但光是看到这一双美腿,他就忍不住唾沫直咽o
“你很渴么?”
“啊,有点,刚才在外面趴了那么久,还是很累的o”
姜淳一撇过头,移开目光,这再看下去,是要真出事啊o
“给我o”
韩心雅从姜淳一的手中接过撕下来的裙摆布条,蹲在他身边,慢慢的帮他把裤腿给撩了上来,动作很慢,很温柔,仅有的一点小摩擦对姜淳一来说,就跟没感觉似的o
“咕噜o”
“你一直在咽什么口水?”
“你外面看着不大,其实,还是蛮有料的o”
“什么?”
韩心雅听着姜淳一怪怪的话,抬起头,发现他的一双眼睛正盯着她的胸口,而她的裙子领口因为低头包扎,身体稍向前屈,所以张开了一道调皮的小勾缝o
“你果然还是喜欢粉色,很少女,很好看o”
“过分!”
自己都抬起头来了,他居然还没发现,还在继续盯着看,嘴里还不时的说一些露骨的话来“挑衅”,韩心雅捂住自己的胸口,站了起来o随后她发现姜淳一的目光跟着自己站起,移到了她的裙摆,而她的裙子短了一截后,大腿显得尤外的长,双脚立马并的死死的,分出一只手捂住裙口,“我好心想办法帮你包扎,你却偷看我o”
“痛嘛,这不是需要一点东西来转移注意力啊o当年关羽让华佗刮骨疗伤时,也不是借助了好酒来转移注意么o我没有好酒,却有好风景o”
“你……”
“那个,那个,我刚就是开玩笑的,随便说说,你别这样,我错了,我错了,”
姜淳一在看见韩心雅眼眶里渗出晶莹的那一刻,心里对她竖起的高墙倾刻倒塌,收起那故意表现出来的轻佻,“你别哭好么,我,我是过分了,我就是有点看不惯你平时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样子,所以才故意那样的,我其实,什么也没看到的o”
“呜……”
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迸发出来,从在山顶被束于民欺负,到这里被姜淳一欺负,韩心雅让压抑的情绪倾刻全部释放出来,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大声痛哭了起来o
“心雅,心雅,你别哭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嘶…我错了,我跟你道歉,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o”
听着韩心雅的哭声,姜淳一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他还是第一次见韩心雅哭,当着他的面儿,哭的这么痛苦,这么的委屈o
明明曾经的自己才是被她拒绝,被她打击的受害者,他也以为自己能狠心的用一些套路的报复一下她,可当她哭出来的那一刻,他所有对她的不满,想要对她进行的的报复,荡然全无o
他现在只想,只要她能停止哭泣,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o
“呜啊……”
“呜……你…吸…你…吸…你哭什么…吸…啊?”
韩心雅抱着头,什么都听不进去,想要尽情释放一下自己委屈,她的旁边却想起了比她更大的哭声,本以为是姜淳一又在故意“挑逗”她,偷偷抬起了点头来,看见他眼睛红红的,脸颊上挂着眼泪,流着鼻涕,嘴角还连掉着口水o
“不知道啊…吸…吸…看到你哭…吸…我感觉…吸…我的心…吸…都要…吸…碎了,好伤心,好伤心…吸……”
“你不要学我说话啊…吸……”
“我…吸…没有学你说话,人家看你哭,是真的…吸…难受嘛!”
“你不要这么说话,好恶心,鼻涕都掉出来了o”
“可你这么说话,好可爱o”
“你……”
“好了,乖,不哭了,妆都哭花了o你是大明星,是偶像,是女神,得有偶像包袱o万一等下有人过来救我们,看到你这个样子,会破坏你形象的o”
姜淳一伸出双手,四指扶起韩心雅的脸颊侧,大拇指轻轻的抹去她从眼眶下的泪水,轻轻触碰她的眼眶下沿,将眼眶里的泪水也挤出来,抹掉o
看着韩心雅的眼眶里又重新渗出晶莹集聚,想到山顶那个男人……若不是今天碰巧来爬上,碰巧赶上,指不定……姜淳一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意,“等出去后,我帮你好好的教训那个混蛋人渣o”
“你也是混蛋人渣o”
“呃,对,对,我也是混蛋人渣o”
“还有变态!”
“对对,我是混蛋人渣加变态,只要你能不哭了,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o”
姜淳一温柔的笑着,容纳着她的一切抱怨o
看着这个模样的她,他的心中只有想好好呵护她,保护她的想法o
即使她曾经那样对过自己,本以为再次见面,自己可以狠下心来,但,真正见到,就又真正是另外一种情况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