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路鬼使使出血衣阁各路毒狠武功与卫若玠恶斗,卫若玠将那携遗史的鬼使打了重伤正欲拿走遗史,莫彦与那另一班人纠缠着,分身乏术。那鬼使使了个烟罗术,隐了身,便向卫若玠腹部刺来,卫若玠指尖蓄气弹了根银针飞去,那一阵闷哼,倒在地上,大口吐着血。手下见领头形势不妙,立马使出勾魂链连连冲卫若玠甩去,卫若玠腰腹中刀,莫彦格挡不及,匆匆将那小鬼往后一扯,一个错身挡在卫若玠身前,扭头焦急问“主子您怎么样?”卫若玠捂住伤口,咬牙沉声“无碍,切不可让遗史落入血衣阁之手!”
那领头见形势不妙,自己这队人八成要交代在这了,便用尽全身功力使出追魂步想逃回总部,却被立马追上,他眼神中充满恐慌,“鹤霄决!?君竺堂的人!他明白自己没路了,用燃术烧了遗史。”在卫若玠抓住他的同时,咬丸自尽。
莫彦跪在地上,“属下失职”“责不在你,血衣阁向来狠辣,手段阴毒。寻找公主的线索另外寻找便是,先回卫府。”莫彦忙扶起他来。
江暮沐刚准备关门睡觉,突然听到闷闷的一声物体落地的巨响,吓了一跳,好奇的探出头,只见一身夜行衣的卫若玠摔倒在药圃里,莫彦立马跟近扶起他,看着握着竹刀一脸懵逼的江暮沐。
“请夫人莫声张,今日所见。”江沐暮看看卫若玠渗着血的伤口,有些不忍,“让他进来吧。”
“你把他上衣脱了,伤口擦拭干净,碧痕你跟我出去拿药”江沐暮撸起袖子便出门去了,碧痕抱歉的欠了欠身子也跟了出去。
“把灯往这儿照照,该死的卫若玠压坏我那么多株药草”她蹲在地上挖着止血的药草,碎碎念。“夫人,咱还是快回去吧。”碧痕打着灯。江沐暮把药草往她怀里一送“来,你这么急你舂,要快点啊!”江沐暮第一次看见裸着上半身的男人,而这个男人还是卫若玠,她有些脸热,莫彦看着那坨草药有些怀疑,眼神差点去试吃了,江沐暮气得白他一眼“这草药你放心全是止血的,现在这个时间找大夫也不实际”莫彦还是犹豫。江沐暮真是想用石臼打爆他的头“拜托,我要是想毒死他,我干嘛不让他流光血死掉喔”
碧痕挣了挣她,莫彦硬着头皮看着这个说话毫不避讳,粗鲁的女人,默默让开。江沐暮看着那刀伤,忍着心里的些许抗拒,给他抹上草药,撕下一截布准备给他缠上“愣着干嘛,支起你们的瘟神主子,不然我怎么缠啊。”
卫若玠醒来,低头看到腰腹裹上了布,血也止住了。“爷您醒了。”莫彦快步走过来,“我怎么在竹斋?”卫若玠松了松肩膀“昨晚您失血过多,体力不支倒在竹斋院子了,是…。沐夫人救了您。”
“什么时辰了?”卫若玠瞥到了外间四仰八叉躺在躺椅的江沐暮“回爷,寅时了”莫彦回道。“趁天色不亮,先走,别惊动她”莫彦大汗,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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