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郭淑敏忍不住失声惨叫了一下。那声音之高亢尖细,比之连厅长雄浑粗犷的撕裂状尖叫更要刺人。不仅如此,失控之下的郭淑敏更像是才刚刚从要被人毁容的噩梦中挣脱一样,尖叫一声连着一声,使得被下身的刺痛折磨得本就心神焦躁的连厅长,肾上腺素骤然上升,暴吼一声“住口”,同时借着室内依稀晦暗朦胧的光线,左臂受刺激一般极其迅速地从郭淑敏颈下抽去,叭地一声脆响传来,也不知道打着哪儿了。一声短暂的尖叫后,下一刻郭淑敏乖乖地收声了,整个人弓着膝盖,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郭淑敏赶紧低低地吱了一声,声音里隐隐带着些许啜泣的湿感。她听话地摸到床头柜边,在柜子上慌乱地摸索了好一会儿。在承受着强烈痛感的连厅长即将再次出声怒骂时,灯总算打开了。
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小连同志突然变胖了,也变黑了!
无心理会郭淑敏的反常反应,盯着小连同志看得眼睛一眨也不眨的连厅长万分确定,小连同志绝对没有进入战前的充血准备。现在的他别说是准备开战,就是让它起一点自然反应也会带来巨大的痛苦。那种从内往外散发着一阵阵地灼热痛感,使得小连娇弱得连碰也碰不得。此外,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本来就不怎么白净的小连同志有好几个地方变得黑了许多,像是乌青一样,还隐隐有些硬块肿胀之感。
说着,他便要掀起被子来仔细检查。结果,身体稍一翻动,不小心摩擦到小连,顿时一阵痛感加剧。连厅长赶紧停住,连额头上被痛逼出的冷汗也顾不得擦拭,屏气凝声,小心翼翼地恢复原来的躺坐姿势,然后无力地对郭淑敏说道:“小郭,你站起来,把被子甩甩,看看是不是有虫子进被窝了……”
“嗯?”连厅长从鼻子里呼出一个相当不悦的鼻音,目光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郭淑敏卖力地晃着被子,一时间,不仅被子晃动,她自己的胸前本来垂停的丰满也一时波澜狂兴,身下的床也跟着晃动得厉害,还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若是隔音效果不好,必定给隔壁住户提供了无尽地遐想空间。
“哎哟,小郭,停住,停……停住……”连厅长哀呼着连连叫停。
连厅长看了看并没有任何东西从被子上掉下来,以为是自己猜错了。暂时只得让郭淑敏下床,他自己则要先安抚一下刚才晃动得厉害的小连同志。
良久,连厅长感到自小连同志传来的痛感有所消退,渐渐进入一种麻痹状态,隐隐还有一种莫可言状的肿胀感。他不禁担心,要是连这种肿胀感也消失了,他再也无法感觉到小连同志的存在,是不是从此他就要过上大内总管的生活呢?
“小郭,叫救护车……”越想越不妙,脸色渐渐铁青的连厅长突然说道。
放空状态的的郭淑敏仓促地应了一声,掏出手机拨下120三个数字,还未发出,正待抬头问连厅长该怎么说。这时,连厅长也抬起了头,右手半举,“等等,你给校长打个电话,让他亲自过来一趟!”
就在郭淑敏刚打完电话,只听一阵敲门声传来。
在得到连厅长点头同意后,满怀重重心思的郭淑敏穿好了睡袍来到了门前。她开了一道门缝,看见门外站着一个穿了睡袍的金发老外,很是高头大马。睡袍的腰带系得不是太紧,略微敞开的胸前,一簇簇浓浓的胸毛十分显目,一直往下方延伸,延及胯部一条紧身三角裤的边缘,倏然中止。不过,从被撑得紧实饱满的三角裤外部轮廓可以隐约看出其size,比之里面那位连厅长粗长得可不是一点两点……
“小姐,你们把床摇得太大声,吵到我了!麻烦轻点,ok?”老外操着一口怪腔怪调的华夏文,开门见山地抱怨道。
本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