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萱萱的建议下,几个人燃起了篝火,在火系的院落里,在火凤花烧灼的美景中,几个人把酒交杯。
暗泽西一口酒下去,顿时被辣得喉咙发紧。火辣的感觉烧了起来,暗泽西撇嘴:“这酒真烈,喂火萱萱,你骗我们呢吧,这根本就是烧刀子吧。”
萱萱隔着篝火扬起酒杯,脸不红心不跳的辩解:“三十年珍酿,火凤烧刀子。”
“噗……”刚喝进去一口的光祁圣成功把酒给喷了出去。
“萱萱,你这样也太不厚道了,说好上火凤酒的,怎么可以拿烧刀子糊弄我们,莫不是你们火系没有没有东西招待远方的客人。”
暗泽西咬牙切齿,黑眸瞪大:“该死的,把真正的火凤酒给本少主交出来。”
萱萱撅着火红的嘴唇,不屑的撇嘴:“我和先和你们说下,我们火系的火凤酒可是十杯还,醉生梦死君倾怀,酒劲大着呢,小心你们喝醉了会爬不起来。”
暗泽西豪迈的挽起了袖子,邪魅的勾唇:“你不会是怕自己喝醉了丑态百出,所以不敢拿出来吧。”
萱萱一拍桌子站起来,怒道:“拿酒来,今日我非要灌醉这个无法无法的家伙不可。”
火离远远的带着人走近来,听到萱萱的豪言壮志,微微勾起唇角,眼波流转风韵不减的开口道:“若是等下把自己灌醉了,可是要出大丑了哦。”
萱萱仰头,鄙夷的看着暗泽西:“本少主就是希望某人喝完了酒,不要喝完了酒又耍酒疯才好。”
就暗泽西那三杯倒的小身板,她才不放在眼里呢。
暗泽西刚下口一杯酒,顿时想起了某夜惨不忍睹的记忆,额头上慢慢起了一团黑线。不妙啊,真的很不妙啊。
如果他真的喝醉了,一定会——变身的。
光祁圣低低笑着,伸手搭上暗泽西的肩膀:“暗少主是谁啊,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你区区几杯酒吗?暗少主,是不是啊。”
暗泽西死死的握着杯子,尴尬的扯嘴角:“光少主真是过夸啊,过夸,本少主记得光少主的酒量甚好,不如一起一起啊。”
……
光祁圣的手顿住了。似乎是某一年,某一天,某一个晚上,他去找暗泽西打架,然后两个人拼了次酒,再然后,暗泽西每次见他,都笑的古怪诡异,且令人毛骨悚然。
无尊不动声色的笑着开口,似是劝慰实则鼓动:“人非圣贤,熟能不怕,若是二位不敢喝,可千万不要勉强。”
暗泽西与光祁圣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无尊,听到从他嘴巴里说出的任何一句话都不爽,更别提这话放在平时就够让人不爽。
把酒杯向桌子上一拍,两个人死要面子撑到底的心态无限度的膨胀开来。
“今日我们就来个不醉不休。“
萱萱看着这两个人你也僵硬我也僵硬,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光祁圣喝醉酒什么样子,她还真没见过,呵呵,哈哈哈哈,这么好的时机,怎可错过。
火离挥手,让人将火凤酒摆在近前就转身离开了。无尊尽职的挽留道:“母亲大人留下来与我们一道吧。”
火离嘴角含笑,慈眉善目道:“这么帅气的女婿挽留我,倒是真的想留下,不过我已是年岁过百了,不及你们年轻人有精力,你们好好玩。”
火离离开后,萱萱便奸诈的笑了起来,拿起大碗放在几个人面前,萱萱笑:“今夜不醉不归。”
半个时辰以后——
“滚滚长江东逝,东逝水,自古英雄没人要,没人要!”
“不对、不对!不是这么唱。是滚滚媳妇是流水,自古爷们爱自己。”
“是这样的吗?”
“没错,是这样的!”
萱萱手捧着酒杯,有些醉眼朦胧的看着面前东倒西歪的光祁圣与暗泽西。萱萱心里要笑到内伤了。
暗泽西酒后又变成正太了,而光祁圣变身之后就会唱歌,而且唱得超级五音不全。
所以谁说上天对任何人都是公平的,天才又怎么样,火系魔法异能王又怎么样,竟然是个音痴,而且还是个处|男音痴。好吧,处|男和音痴不存在什么必然的因果关系。
无尊勾起泛着浅浅水光的眸子,伸出手戳她。
“傻笑什么。”
萱萱指着暗泽西与光祁圣,非常淫|荡的笑:“好基友,天天有!”
无尊无奈的笑了,这丫头,又在说什么奇怪的话了。
天有些热,无尊微微扯开了领口露出了性感的锁骨,萱萱侧目,不经意间鄙到,不禁呆了呆。
真是,好性感的锁骨,给人看了,忍不住就要流口水。大脑有短暂的死机,萱萱吞咽了口口水,不敢向下看去,转而向上看,就看到某人邪魅的双眸,戏谑的看着自己。
“想要看更多吗?”无尊性感的薄唇微张,纤长的手指勾动领口,露出更大一片胸膛,魅惑至极的问。
萱萱的呼吸一窒,心跳猛地加快,四周喧嚣都不停下来了,耳边只有他的声音在不断回响。
想要看更多吗?想要看更多吗?
想……想啊啊啊啊!!!人之初,性本色啊!她好歹也是正值年龄的女人啊!但是千万不能说的啊,这男人这么坏,谁知道会做出什么坏事来。
握紧酒杯,萱萱憋得满面绯红,如同云霞飞在白皙的面庞,眼神闪躲。无尊的眼神更加深意,不禁向前靠了靠,宽大的衣襟敞开出半面胸膛,一副男色可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