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打不过他,米鸢真想一巴掌扇死他:“那你放她进来。”
“这需要请示少爷!”
“……”
原来她连见人的权力都没有了!!!
管家接通了席晟的电话,递了过来。
米鸢真恨不得直接开骂,不过为了左洱,她忍:“在吗?”
“说!”席晟完全命令的口气,搞得米鸢像是一个求皇帝放自己出宫的后妃。
“有人要见我,你可以放她进来吗?”
“你搬来的救兵?”
米鸢疯刺道:“我想没有人有能耐,从席少的手里把人带走。”
“知道就好!什么人?”
他的语气像是在审问一个犯人,磨光了米鸢所有的耐‘性’,咬牙反问:“擦!我要是知道什么人找我,干嘛不直接打电话给那人,还要给你这个恶魔打电话?”
“啧啧,脾气真差。这样,你这样可是我会惹我生气的哦。”席晟握着电话,勾‘唇’坐在会议室的最前面。
一群wh法国代表看的呆滞,他们是眼‘花’了吗?一向不苟言笑的席少,竟然在笑?一时之间,众人都在暗自猜测对面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然让一座千年冰山有了一丝丝的温度。
她脾气差?要不是被气的,谁会愿意每天怒发冲冠啊!
米鸢强制压下心中的怒火,淡淡道:“你到底让不让她进来?”
“‘女’的?”
“是!”
“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否则……”
嘟嘟嘟……这个‘女’人竟然敢挂了自己的电话,这个世界永远只有他席晟挂别人电话的份,哪允许别人挂他的。
不过这种感觉还不错,她越是满身是刺,他就越觉得新鲜,享受着亲手把她的刺一根一根拔掉的快感。
分开了这么多天,席晟终于想通。
自己对她感兴趣的原因就是她的棱角——倔强,她虽然一切都变了可倔强还在。他要亲手磨平它,连通小时候对她的回忆也一并磨平了。
席晟勾‘唇’,薄情到残忍的弧度。
“是你?”
当看到从大‘门’走进来的‘女’人时,米鸢十分懊悔自己打了那通电话。
早知道是她,打死米鸢,她也不会给席晟打电话。
“我不认识她,关‘门’!”米鸢转头就走,看都不看‘门’口的曲婉婷一眼。
管家愣了一秒钟,吩咐‘门’卫关‘门’。
她不想她见,难道她还以为她想见她吗?
要不是君天歆……
曲婉婷眼中划过一丝凶狠,扬声讽刺:“怎么?不欢迎吗?难道做了席少的**,连自己的朋友都不想认了?”
听到这,管家摆了摆手,关了一半的‘门’停了下来。
朋友,亏她好意思说出来!!!米鸢都替她感到羞耻!
朋友,会**她深爱了七年的男朋友?
朋友,会‘挺’着大肚子,手里拿着和墨渊的亲子鉴定过来找她!
这就是曲婉婷对自己信任的回报!
她米鸢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识人不淑!
米鸢回头冷冷盯着她:“从你和墨渊背叛我的那天起,你就已经不是我的朋友,因为你不配!趁我还不想骂你,赶紧滚吧!”
曲婉婷扬眉:“即使我不配,可依旧改变不了我们曾经在是朋友的事实。”
她怎么可以这样的理直气壮,不知羞耻!
“滚!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米鸢怒吼。
“那他呢?你再也不想见到他吗?”曲婉婷冷笑着抬起手机。
以为她说的是墨渊,米鸢头也没抬,冷冷道:“不想,滚!”
曲婉婷叹了口气,‘阴’阳怪气:“唉!可怜的孩子,据说是地震时利器‘插’到了心脏,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了?”
地震,心脏?她怎么会知道?
米鸢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看去,只见手机里小小的画面左洱一脸安详的睡脸,一瞬间俏脸紧绷。
左洱怎么会在曲婉婷手里?
那席晟所说的,左洱在美国接受治疗是假的?
他在骗自己,米鸢粉拳紧握怒从心起。
姓席的,我和你势不两立!
*
整个城堡黑漆漆看不到一丝光亮,席晟饶有兴趣站在‘门’口,锐利的鹰眸在黑暗中闪动着耀眼的光芒。
这个‘女’人竟然打电话,邀请他回来。
“席少,我有一个惊喜要送给你。”
虽然肯定这个小‘女’人不会给自己什么所谓的惊喜,可席晟却很期待她会耍什么‘花’样?
“开‘门’!”
威尔斯立即上前恭敬打开‘门’,席晟迈开修长的双‘腿’走了进去。
‘啪!’突如其来的一道皮鞭声响起,震的所有人心肝一颤。
席晟只感觉右脸一痛,房间内刺眼的灯光应声亮了起来。
眼前一片亮白……
席晟眯眼看去,只见米鸢穿一身‘性’感的豹纹慵懒躺在‘艳’红‘色’狐狸‘毛’地毯上。修长白皙的柔夷握着一个黄‘色’的皮鞭,今天的她化了浓妆烈焰红‘唇’既野‘性’又妩媚,妖‘艳’之中却隐约透漏着骨子里挥之不去的清纯。
此刻的她是邪魅和清纯的化身,美的不张扬却又让人挪不开目光。
她竟然敢拿皮鞭打他?
席晟冷冷盯着她,黑眸冰冷,幽深:“你敢打我?”
“又不是第一次!再说了席少,不要这么没有情调好不好!”米鸢妩媚一笑轻声埋怨着起身,抬手又是狠狠的一鞭。
埋怨他没有情调?这‘女’人倔强惯了,偶尔洒起娇来还是相当赏心悦目的!
席晟闪电躲过,三两步就跨到米鸢的旁边将她压在身下。
威尔斯领着一大堆随从目瞪口呆站在‘门’口,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幕幕。
这个大胆的‘女’人竟然打了少爷!!!
她约自己回来,就是为了这个?
席晟勾‘唇’:“你想玩**?”
米鸢丢开皮鞭一把拉住了席晟的领带,**将他拉近:“这样的安排,席少还满意吗?”
“想要增加别的要求?”席晟‘洞’悉的问。
“席少,难道是在怕自己没有能力完成我的要求?”米鸢的手‘插’进衬衫里似有似无划过男‘性’炙热结实的‘胸’膛,语气轻浮**。
从来都是‘女’人将自己捆绑送到他面前供他玩虐,这个‘女’人竟敢拿鞭子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