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最心疼的人弄丢了;
别再让爱你的心受伤了;
别再让爱你的人等候了;
若不爱,何必又要纠缠呢?
在闻亦铭面前,关力帆还是不由得为她多说一句话,那样一个美好得如诗如画般的女子,真的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诗琪是那种会一辈子不离不弃跟你过日子的人,你可真得想好了,别玩到最后……真伤着她。”
闻亦铭嘴角轻抿一笑,点点头,眼角余光中看到那个避他如蛇蝎的女人被她的助理搀扶着缓慢走了出去。
他把手中酒杯里所剩的酒,仰头,一饮而尽,随手把杯子放到路过的侍者的托盘上,对好友关力帆浅淡的问了一句:“我是不是从未带过她与你们见面?”
“谁?你说的那个她?”关力帆愣了半秒,眼神里带着疑惑看着闻亦铭,不知闻亦铭这突然说起的又是谁,难道是?那个小评估师?
“曹琳曦,我的妻子……现在应该叫前妻了。”闻亦铭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目光轻滞,语气淡淡地说着,用右手轻轻转动了一下左手的腕表。
这只表是曹琳曦送给他的,他当初收到时觉得喜欢就一直带在了手上。
闻亦铭从来没在意过,刚刚才突然想起,一如那个送这块表的女人,
“闻亦铭…………”关力帆神情肃穆,微微皱起了眉,眼神骤然变得犀利无比,他说出的话里透着明显的警告之意:“把握好玩的度,你可别玩得太过了……”
闻亦铭的手依然在漫不经心的转动着他手上那块表,嘴角勾起的笑意还没有淡去,他从来都是猛狮雄虎都敢欺压的人,心中藏有太多不知名的戾念与冲劲,与曹琳曦生活在一起后的这几年情绪才渐渐平淡了些。
闻亦铭还以为是自己修身养性终有成效,哪诚想,这一切不过是表面现象。
他的欲望,不过是因短暂的迷面景象而让自己都丧失了最初的直觉,他以为自己真成了善类一族。
闻亦铭自嘲地勾起唇角,扬起一个浅淡的笑容,对关力帆说:“诗琪我护了她前半辈子,后半辈子是肯定要护着的……”
他知道关力帆养着的那个人喜欢周诗琪,与她亦是好友,关亦铭爱屋及乌,总是要帮着他心上人的朋友一些。
往常,闻亦铭从来没有如此突兀的作过对比,他从不觉得曹琳曦和诗琪同时存在又如何,这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
直到刚才,他站在门外听到那个坚强如斯的女人尤如钻心刻骨般冰凉的哭泣声后,他才忽然觉察到,原来她与诗琪存在的地位确实差得过于厉害。
确实,曹琳曦从来都只是一个他情感空窗期多出来的一个位置而已,自己好像什么也没给过她。
反而是曹琳曦给他的倒要多一些。
闻亦铭与关力帆不再说什么,只是熟捻的点头示意之后,关力帆离去,他从另一道上车也随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