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他们欺人太甚了。”他们一走,陆楚就气呼呼地说着。
“跟你说了多少次,以后不要这么沉不住气。”陆展风憋了他一眼,陆楚不悦地嘟囔了几句。
“不服?”陆展风将披在身上的毛毯扔到了一边,站起身说道:“自己去领罚吧。”
“三爷,我……”陆楚正要辩解,匆忙进来的人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陆楚赶紧上前说道:“三爷,三爷,那个在牢里自杀被扣住的时新柔,给弄出来了。”
陆楚明显感觉到原本看似无力的陆展风,连背影都笼罩了一层冷意,“带到后院去。”
他原本上楼的脚步止住,转身就昂首阔步地朝着后院而去。
“是!”陆楚立刻又有了干劲。
陆展风一到后院,就看见跪在那里的女人,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一条狗。
她浑身破烂不堪,脏兮兮的,衣服被撕扯的烂七八糟,还黑漆漆的,裸露出来的肌肤都是青一块紫一块,像是煤窑里走出来的。
她的头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稀少,但全都缠在了一起,她浑身都发着一股臭味,像是从馊水缸里捞起来的。
周围的人都下意识的捂住鼻子,时新柔一看到走过来的男人,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又赶紧求饶,“饶命,救命……”
“她就是时新柔?”陆展风坐在椅子上,就问了一句。
他嘶哑地声音传来,时新柔只觉得一股杀气扑面而来,这杀意比权景墨当初掐着自己的时候还要冷。
面前的人明明帅气凌朗,让人一看就移不开眼。除了权景墨,他还未见过如此模样的男人。
可他的眼神一看就是历经岁月沉淀之后的老练,他明明很是斯文温和的坐在那里,却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肃杀之意,让她都差点忘了呼吸。
这个人虽与权景墨的长相不同,但是气场绝不弱于他。
时新柔还未反应过来,就看见有人给他呈上了一根铁棍,那铁棍……
时新柔猛地睁大了眼睛,“你是谁?你带我来干什么?”
“不是说,这女人已经神志不清?”陆展风一边问着,可眼神一直落在那根铁棍上,还用手摸了一遍。
“看来这女人就是装疯卖傻,就该一枪毙了她。”陆楚骂道。
“我没有,我没有。”时新柔往后缩了缩,能把她从牢里带出来的人,肯定是位高权重,不然怎么从权景墨手里带走人,“你到底是谁?我得罪你了吗?”
她忍不住哭了起来,她什么时候又得罪了这样的人?为什么杀死慕锦年的铁棍也在他的手里?
“连陆司令都不认识吗贱货!”一旁有人踹了她一脚。
“啊~~~”时新柔如同受惊一般叫了一声。
陆展风?!
时新柔吓得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她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听说,你以前跟慕锦年是好姐妹?”陆展风突然开口,语气里没有一丝起伏,“那你知道她有一个小舅舅吗?”
“我知道,叫顾一清。”
“我以前的名字,是你能随便叫的吗?”陆展风站起身朝她走了过去,“你就是用这个棍子杀死她的?”
时新柔已经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了,大名鼎鼎心狠手辣的陆司令怎么会是慕锦年的小舅舅?
而位高权重不可一世的权景墨又护着时锦年,怎么她们都有这么大的靠山?
“陆司令,你听我说,其实锦年没有死,当初我给时锦年下了那么重的药,她好端端的回来还性情大变,一定是锦年附身在时锦年的身上……”
她话还没有说完,狠狠地一棍子落在了她的头上,鲜血猛地溅出,让她瞬间倒了下去。
那棍子还没有停,一下一下,陆展风似乎用尽了全力,“你竟敢杀她,你竟敢胡说八道侮辱她!”
好一会儿,直到那张脸面目全非,陆展风才扔掉棍子擦了擦手,“拖去喂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