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虎标对旁边的刘文辉说道:“老二呀,这件事非常重要,你亲自去,保护梅总和公司人员的安全,一定要顺利地把手续给办好!”
“好,放心吧,大哥!”
看着一行人离开了,雷虎标点了点头,非常满意。
因为有梅道家亲自出面,加上秘书已经把一切的资料都准备好了。
所以虽然手续有一些复杂,毕竟这是牵扯到两大公司的过户和一百亿的现金,相关部门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但是还是在一天的时间办好了。
当然这或许也和交易的一方是风月集团有关。因为数次的并购什么的事情说明,风月集团接手后,都会做出对百姓有益的事情,所以相关部门也乐见其成,自然会努力促成。
走出产权交易中心时,梅道家心是死的了。现在他已经是可以说一无所有了,两大公司可是他半生的心血,如今已经属于风月集团的蓝杏月了。
还有那一百个亿的现金存款,也已经成了风月集团账下的存款。
但是从某一个方面来说,梅道家却又松了一口气。
那就是很显然雷虎标不会再报杀父辱母之仇了。自己也可以不再提心吊胆,而是安安稳稳的过完余生。
哎,都怪当年太残忍,犯下了如此惨案。
看着那即将落下的太阳,梅道家眯缝着眼睛,深深地叹气一声,然后就和风月集团的那个副总及法务人员握手再见。
很快,刘文辉就带着公司的人往回赶。他们要在下班前向蓝杏月等汇报这一重大事件。
“你们在前面走!我在后面,想一个人呆一下!”当保镖和秘书要来抬着梅道家上车时,他却挥了挥手,让他们开车在前面慢慢走,他要开着轮椅车四下看看。
也许看了这一次,就没有下一次了。一个残疾人,在没有了钱之后,又怎么还会有人前呼后拥呢。而自己一个残疾人,在没有人的帮助下,又怎么能想出来就能出来。
可以肯定的是,回去之后,这十几个保镖和漂亮的秘书都将离开自己。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生活。而自己就要孤苦一生。
“哎!”再一次看了看那即将落山的太阳,梅道家忍不住叹息一声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呀!”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冷风出来,好像还能看见一团黑气在盘旋。
梅道家心里一阵咯噔,似乎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于是就赶紧示意前面的车停下来,要把自己抬上车。
可是就在这时,突然一辆原来在左车道行驶的大货车像是疯了一般,左右剧烈摇晃,在把梅道家保镖的车撞偏之后,竟然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地径直朝着轮椅上的梅道家冲了过来。
“啊!”出于本能,梅道家发出了人生最后一道惨叫声,然后就和轮椅一起,“轰隆隆……”地被卷进了车轮之下。
怎么会这样,那些保镖赶紧跳下车。
而这时大货车已经冲了地过去,但是却并没有发现梅道家。
人呢,人呢?他们冲到前面,贴在地上去看货车底下,并没有看见有人。所以一时之间感觉到特别的诡异,背脊都有冷汗直冒,人去哪里了?
这也太惊悚了吧,好好的一个人和一辆轮椅,怎么在车子压过去之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呢。
就在大前一脸惊愕时,后面有人大叫了起来,“在这里,在这里,应该是梅总和他的轮椅!”
所有的保镖和秘书赶紧冲到了后面。
只见一条明显的红色印记,足有十几米长,五十厘米宽,那上面很多的东西,有的似乎是人的毛发,有的又好像是皮肉,还有的可能是轮椅的配件。
总之那一条都是血和**组织,但是已经看不出来是一个人的组织。
可以认为是撞死了一条狗或者是一条猪,血腥残忍,令人不敢直视。
当然所有的保镖和梅道家的秘书都知道,这就是梅道家已经被车轮压成了肉饼,肉碎,身体已经完全支离破碎,最大的一片可能都不超过一公斤,连头骨都已经四分五裂。
作为打打杀杀的保镖,他们自然也见多了血腥的场面。可是如今那一路的肉块和内脏,还有那血液和毛发,还是令他们毛骨悚然,惊骇不已。
我滴个天呀,一个好端端的人,居然瞬间成了肉渣,这是不是就说明这个人活着的时候就是人渣呢。
秘书在边上剧烈地呕吐。
从货车上下来的司机和一个女人看见这一幕,也是当时就吓傻了。
而当看见十几个黑衣大汉凶神恶煞一般地朝他走过来时,那女人当即就吓得晕过去了。
“啪!”一个保镖直接一掌扇在了司机的脸上,“我草泥马,怎么突然逆行撞上人行道?”
“我,我,刚才去摸她的大腿,手抖了一下,方向一拐,就慌了神!”那个司机显然想要替自己开脱一下,撞车不是自己的责任,而是旁边坐着的这个妇人,要不是她坐在身边,自己怎么会分神呢。
“撞死梅总,你必须偿命!”一个保镖怒吼了一声,扑上来对着司机拳打脚踢。
这个保镖是梅道家的心腹,真正的为了主人可以用性命去保的那一种。看见已经如此可怜的梅道家现在还被司机撞成了一层肉饼,悲愤交加。
因此每一拳都用了吃奶的力,招招爆响,拳拳断骨,不一会儿就把司机打得皮开肉绽,瘫软在地上,抽搐一会后,两腿一伸,就一动不动了。
而就在这时,那个身穿着迷你短裤的女人也醒了过来。看见司机被打得如此之惨,居然扑过来护住他,瞪着那保镖叫道,“你为什么如此暴力的打我的男人,你还有没有人性?”
“人性?”保镖冷笑一声道,“你她妈的要是有人性,就不会让开车的司机摸你的大腿了,穿得那么骚就不是一个好人,梅总就是被你间接害死的,你也去死吧!”
说完,这个暴怒的保镖上前一个手就把那个女人举了起来,而另一只手就“咔嚓咔嚓……”地把她身上的布料都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