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虎标和安妙儿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来到了北区一座山上。
这里是风月集团通讯公司要设置的首座信号基地,光是一期设备就花了一个亿。最关键的是这里没有搞定的话,后续基础设施都开展不下去。
警方已经在现场勘察,李婉也亲自到了那里配合警方的调查。
见到雷虎标来了,李婉赶紧打招呼,“大哥,你来了真是太好了,这些人太可恶,把我们的东西都给偷走了!”
雷虎标冷笑一声,安慰道:“李婉,不用太担心,一定能找回来的!”
紧接着,雷虎标跟警方了解一下他们勘察的结论。
“雷大哥,对方显然是做过了精心准备的,在行动前半个小时,这里突然停电了。而你们两个看守材料的人当时是睡着了,但是可能后来又被人用了迷药。所以对方把车开来了,还有吊车,把里面的设备全部吊走了,他们俩也没有醒来。也是因为停电,所以附近的监控也没有拍下案发的一幕……”一个治安人员跟雷虎标详细的做了解说。
雷虎标紧皱着眉头,“噢!远处的监控也没有看见过有吊车和货车经过吗?”
“这一带本身货车就多,而且它们都是选择晚上通行的较多,白天怕被查,所以一时之间没有办法知道哪一辆货车可疑。而且我们怀疑那吊车上面也是盖着帆布,所以看不出来!”治安人员有一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雷虎标在他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也算是安慰吧,“哦,没事,你们继续查,我们双管齐下,会把他们揪出来的!”
说完之后,雷虎标就让安妙儿上到车上,用她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开始调阅附近的监控。
虽然警方也有了风月追踪系统,但是有时候还是要靠一个人的眼力。系统追踪不到,就靠人眼去分辨。
毕竟系统是要按照设定好的程序,比如跟踪一个人,自然是按照他的衣着外貌去跟,而万一这个突然化了装,系统也就无能为力了。
“大哥,我怀疑是赫千里,有他在,我们的通讯公司可能会面临很多的困难,这可怎么办才好呀?”和雷虎标在一起的李婉几乎是愁眉苦脸。
一方面,她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后怕。如果不是恰巧那里面有一个是自己的邻居,只怕自己和小露现在已经躺在太平间,或者是埋在黄土之中了。
而这基地内,如此庞大的设备都被偷走了,就足以说明赫千里这个确实厉害。
雷虎标若有所思地说道:“别急,李婉,一切都有定数,他可能也蹦跶不了多久的!”
听了雷虎标这一句话,李婉也不好再说什么,因为她似乎听出来了雷虎标已经准备对付赫千里了。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安妙儿揉了揉通红的眼睛,对着车外面叫了一句,“雷大哥,快点进来,我怀疑这一辆货车有嫌疑,他们出城了!”
听了她的话,雷虎标和一个治安人员都赶紧上了车。
“看上去很普通呀,和一般的货车一样,你怎么觉得他的疑问呢?”这个治安人员一脸疑惑地问道。
安妙儿笑了笑,“你以后要多向我大哥学习,做事要动脑子的。你们看见没有,这两辆车一起出现在某地附近的一个路口,再往这边就停电了,说明它们有可能进入到工地,这是可能。还有你注意一下,他们在过这个路口是有一个限高杆,来回都经过了。但是期中一辆的车顶和限高杆对比没有什么变化,我怀疑这是拉得吊车。而另外一辆车进来时车顶离限高杆距离短,而回去时明显的长了许多,看出来没有?”
她这话一说完,这个治安人员马上就醒悟过来了,“你是说他回去的时候是因为装了那些设备,太重了,所以沉下去一点,就显得没有那么高了?”
这时雷虎标也笑了,“没错,不愧是我老婆的手下,一点就通。还有一点你注意一下,这辆重量没有变化的车子,虽然盖着帆布,但是外形不规则,可能就是吊车!”
治安人员略有一些难堪,“对,对,从时间上来看,也符合他们进到基地做案的推断!”
不过就在他内心因为有了头绪而高兴时,安妙儿却说道:“可惜的是他们从北出了城,再也没有监控拍到了,哎!”
“没事,我们拿上这两辆车的截图,下发协查通报,说不定就有夜行人或者司机见到过这两辆车!”治安人员这时倒充满了自信。
“对,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们赶紧去安排吧,我和妙儿跟着他们的方向去看看,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雷虎标安排人把李婉送回到了通讯公司,然后自己开车,带着安妙儿出了城,想着看能不能找到那两辆车的蛛丝马迹。
要知道,昨天晚上雷虎标也是和赛寒冰直接出城,之前也是毫无线索,后来却突然接到了李婉邻居凝霜的告密电话。
人总该是有理想的,万一实现了呢。
现在是上午时分,视线非常得好,雷虎标一边开车一边留意路两边。
一是留意有没有大货车停留,会不会有可疑。
二是他也在留意地下的车轮印。因为基地那是泥巴的,虽然似乎货车采取了一定的防沾泥措施,但难免还是会留下一些泥巴在轮胎上的。
在基地出来的第一个水泥路上,雷虎标就已经捕捉到了一些轮胎印,虽然不完整,但至少知道那是有泥巴,应该就是从基地开出来的。
就这样,速度并不快,所以走了半个小时之后,已经离开了燕京城有五十公里左右了。
这并不是一条交通繁忙的路段,所以路上车子并不多。
就在这时,安妙儿指着前面叫道:“雷大哥,你看,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雷虎标其实已经看见了。前面有几个百姓打扮的人在拦车,但是过了两辆车都没有停。这些人可能急了,直接站在路中间,不顾自己性命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