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事?”见雷虎标如此郑重其事,单碧萍倒有一点好奇了。
“蓝总可能要把总部搬到燕京去了。而我做为她的贴身保镖,自然要跟随着一起过去。所以在静安,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更加少了。我真得很想和你在一起,要不要我在燕京活动一下,把你调到燕京去?”
“噢!”听了雷虎标的话,单碧萍明显的有一些失落的表情。
虽然雷虎标总是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但是这段时间,自己已经习惯了他叫老婆的声音,当然还有那紧紧的拥抱和甜蜜的亲吻。
现在一下子听说他可能要在燕京呆很久,当然不是滋味。
不过她说出来的话可完全不一样,“你去就去呀,关我什么事,搞得那么隆重,好像我真是你的老婆似的。不过,燕京我确实是想调上去,但是不要你去活动。我要凭自己的本事,让领导把我调上去!”
“口是心非!”雷虎标抬起起就摸了单碧萍的脸一下,“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吗?我要是不在静安,你心里都没有那么踏实,不是吗?”
单碧萍本来就是一个心高气傲之人,哪里会轻易示弱呢,于是赶紧说道:“好了,这事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我还有事要去办。等我回到燕京时再聊!”
“好嘞!”雷虎标就站了起来,直接往门口走去。
单碧萍心里一沉,嘴都撅了起来。
妈蛋,专程来告诉自己要去燕京了,怎么也不来一个吻别呢,平时吻得又那么凶?
“啪!”不过就在单碧萍郁闷之时,雷虎标却突然闪电般地窜了过来,直接双手捧着单碧萍的脸,就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嗯!”单碧萍刚哼了一句,那诱人的红唇就被雷虎标给封住了。
两个人在里面尽情地拥吻。
人和人之间的情感是非常重要的。在真情面前,连单碧萍这么坚持原则,一心为国为民的人都忘记了所处的环境。
此时此刻她的脑子里只有雷虎标,只有男人和女人之间因情而产生的快乐。
几分钟之后,雷虎标才停了下来,把身体瘫软的单碧萍放在椅子上,笑道:“好了,这一次的见面真得是太圆满了,谢谢。我回到静安后再来找你!”
说完,雷虎标在单碧萍的头上摸了一下,然后就走出了会议室的门。
我这是做什么了?单碧萍从那种愉悦的激情中回过神来,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卧槽,怎么真得就在会议室和雷虎标吻得如此热烈?
不过,当她咂了咂嘴,唇间还留着雷虎标的味道时,她开心的笑了。
第二天,赛寒冰开着一辆劳斯莱斯把雷虎标和蓝杏月送到了静安机场。
“寒冰,你和老二一起,一定要搞好风月集团的安保问题啊,安全是一切的前提!”在要过安捡之前,雷虎标再三叮嘱赛寒冰。
平时一脸寒霜的赛寒冰这个时候都脸浮现出了一丝笑容,“知道了,大哥,你就放心吧!在燕京,可一定要照顾好蓝总,千万别欺负她哟!”
“呵呵,寒冰,难得一见你开玩笑,是不是被老二欺负上瘾了,见到男的和女的在一起,就会这样想呀?”雷虎标也有意逗一下这个平时老是板着脸,杀气逼人的女人。
“去,大哥,知道就好了,别说出来!”赛寒冰这个时候脸上并没有杀气,反而多了一份柔情。
其实女人天生就是水做的。平时之所以一脸寒霜,只是没有碰见能让她开心的男人。
而雷虎标就让赛寒冰从心里感觉到人生的美好。
“好了,我们走了,你跟老二悠着点,身体要紧!”雷虎标朝赛寒冰挥了挥手。
看见他们的背影消失,冷艳逼人的赛寒冰眼角居然有泪水滚落出来。
一个不为人知,只有她深藏心底的秘密,那就是她虽然和刘文辉同居半年以上,也是快乐无比。但是她的内心里却一直希望当初把自己制服而强行洞房的人是雷虎标。
只是米已成粥,她也无力去改变。也不可能改变,因为雷虎标最看重的就是兄弟之情。断然不会为了情欲而夺兄弟之爱。
想起这些,赛寒冰心里就始终有一个结。
她心里想,这个结可能一辈子都无法解开,要伴随自己一生。
在外面,看着雷虎标他们的飞机冲向蓝天之后,赛寒冰才开车离开。
一个半小时之后,雷虎标和蓝杏月就已经 出现在了燕京机场。
机场一下子就引起了轰动,只要是男人,一见到蓝杏月就两眼放光,贪婪地盯着她。他们心里在想着,这个女人不光有着倾国倾城之貌,而且气质高雅,雍容大度。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他们很羡慕蓝杏月旁边的雷虎标,甚至还有一些嫉妒和恨。妈蛋,不就是长得帅一点吧,那充其量不过是一个穷屌丝,因为他穿得实在是太寒碜了。
一件都明显褪色的迷彩服。妈呀,以为穿了迷彩服就是军人呀,特种兵?过了河可以横冲直撞,还可以倒退的象棋里的那种兵?
就算你要装军人也穿一件新一点的吧。还特么地穿着一条五分的花短裤。我的滴个天呀,这绝对的就叫做不伦不类。
就别说脚上的那双人字拖鞋了。
以前听过一句话,叫什么鲜花插在牛粪上,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现在见了蓝杏月旁边的雷虎标,他们都明白了。
而那些女人却是一脸的震惊,显然是没有想到还有比自己美的女人。
因为一般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都自以为是,认为自己是天下一,叫什么绝色美女,走在马路上都可以如闲庭信步,那些司机看见美女都会自觉的减速让行。
在见到了蓝杏月之后,她们才明白,原来美并不只是淡妆浓抹,关键还是看气质。
雷虎标和蓝杏月早就已经是习惯了这种复杂的眼神。所以雷虎标非常得平静,让人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一般。
而蓝杏月却是带着浅浅的迷人微笑,两个人从容地离开了机场,坐上了一辆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