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梦晨闲来无事,对付一介女流作甚?
“对,没错,我就是希望你能永远只爱我一个!”白纤纤将尹红抓了回来,“这种庸脂俗粉,怎么比得上我?”
“无论是音容还是相貌,亦或是才华,她都比你好上千万倍,你看看你,老了。”哈尔承冷冷说道。
白芷僮忍不住,嗤笑一声。
女人三十豆腐花,在二十一世纪三十岁的女人已经老了,更何况在这个十四岁便可以嫁人的时代。
看到白芷僮的反应,哈尔承立即明白了什么。
原来是妹妹要对付姐姐,也好,他看这个女人早就腻了,以前娶她时是想攀附白虎国这个国家,现今白虎与青龙强强联合,白纤纤这个人,也就没这么重要了。
“老,你竟说我老!”白纤纤紧咬着牙关,深吸口气,忽然转向南宫梦晨,“皇上,哈尔承给你的那两块地是贫地,两座城池相连,根本什么东西都种不出,每年玄武都要给这两块地的人运送粮食。”
哈尔承脸色沉了沉,女子恼羞成怒居然开始胡乱说话了,好在这么多年都防着她。
“胡闹!”哈尔承呵斥一声,恭敬的鞠了个躬。
“无妨。”南宫梦晨淡淡一笑。
青龙国地广人稀,财物众多,哪怕真一直贴钱救济又何妨,他需要的,是人。
只要能养出一个强力将士,他这两座城池便没白收。
“皇上定是认为王爷将两座城送与你,是为了将这烫手山芋转让出……”白纤纤嘴巴立即被哈尔承封上。
强风吹过,哈尔承迅速将白纤纤松开,赔笑一声,“天朝皇上,内人今日身体不适,说话有几分凌乱,让两位见笑了。”
“我……臣妃不该当着二位的面诉骂。”白纤纤脸色潮红,被哈尔承吻上的那一刻,她的心跳动了一下。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温情了。
白芷僮眉头皱了皱,没想到哈尔承有这么好的手段对对白纤纤,本以为是白纤纤牵制住哈尔承,事实居然截然相反。
“天朝皇上,皇后,我们二人想先回房。”哈尔承神色肃然。
“去吧。”南宫梦晨淡淡回应。
两人离去,白芷僮计划泡汤,颓废的垂下了脑袋。
“忙活半天,一无所获。”白芷僮闷闷叹息。
南宫梦晨伸手,弹了一下白芷僮的额头,“朕从不干一无所获之事。”
白芷僮眨巴着眸子,望着南宫梦晨的脸,满是茫然。
“哈尔承的心思可不小啊。”南宫梦晨嘴角一翘道。
白芷僮嘴角不断抽搐,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还不说,装深沉。
狠狠踩了南宫梦晨一脚,没好气说道,“臣妾告退。”
“哎,皇后!”南宫梦晨追了上去。
白芷僮鼓起腮帮子,知道南宫梦晨追上来,故意加快脚步。
南宫梦晨的速度自然可以跟上白芷僮,忽然站住,“芷僮,你该不是在生气吧?”
“没有。”白芷僮转过身去,抓着南宫梦晨的一缕头发,嘴角不断抽搐,“皇上,白纤纤小时候可臣妾可非常的不好,而且她方才还借宸妃之手给臣妾下药,你打算放过她吗?”
“不会,她知道得太多,无须朕动手,她也会死的。”南宫梦晨双手将白芷僮揽在怀中,声音轻柔,“你黑白瞳,可见到她的魂体,到时直接问魂体她知道的事便好了。”
“她会死?”白芷僮满脸茫然。
其实她只是想刺激一下白纤纤,让她将自己知道的有关瘟神的东西再说多点,顺便替九公主本尊小小报一下仇罢了。
“你舍不得?”南宫梦晨抬起白芷僮的脑袋,柔声问道。
白芷僮摇摇头,“怎么可能,只不过是惊讶罢了。”
白纤纤死不死的,她倒是无所谓,只是在记忆中二人是姐妹,心中有些异样。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下辈子别背负那么多东西,自由自在的活着就好了。
“那便是。”南宫梦晨轻柔的扶着白芷僮的脑袋,秀眉舒展,“你缺失的灵魂,在一点一点的回来了吧。”
白芷僮双眸一眨,脸上极为欣喜,“好像是啊,你怎么知道?对啊,最近我的情绪,很多都自然多了。”
“饮魂绫与凤翎共同打造的这条五彩凤绫,集合了饮魂绫的攻击和凤翎的吸收净化法力,每日自然而然的便会吸收灵魂,或许,你缺失的魂魄,被它无意中收了。”
南宫梦晨双手捧着白芷僮的脸,声音轻柔到极致,“芷僮,你爱的,可一定得是朕。”
“好。”白芷僮笑着应声。
“不然,朕便诛你九族。”南宫梦晨补充一句。
白芷僮嘴角抽动一下,为什么要补充后面这句,她的九族,算是白虎国吧,“臣妾贵为白虎国公主,百姓皆为父皇的子民,与臣妾有亲缘,皇上还想屠了白虎国不成?”
极具调侃的口吻,南宫梦晨却是一怔,将白芷僮搂的更紧。
她是越来越把自己当作白虎国公主看了,如若青龙与白虎交战,她真会站他这边吗?
心中的念想一瞬而过,南宫梦晨露出极好看的笑容,手指再次弹白芷僮的额头,“乱说什么呢?”
“奥!”白芷僮捂着额头,忙躲过一边。
南宫梦晨绝对有事藏着。
来使别苑。
哈尔承直接将白纤纤丢到房中,神色肃然。
“王爷脸色怎么,如此恐怖?”白纤纤眼珠子转了转,心中还保留着刚才被哈尔承吻的温情。
哈尔承走近白纤纤,神色冰冷到了极点,直接将白纤纤的腰带解开。
“王爷。”白纤纤脸色一愠,声音柔和下来,“我还未沐浴。”
哈尔承将腰带套入白纤纤脖颈,直接把她整个人吊上房梁。
“为,咳咳,救,救……”白纤纤不断瞪着双腿,满脸惊恐,望着哈尔承。
震惊,疑惑,不甘,各色情绪,最终面如死灰。
“本王不喜欢知道太多的女人留在身边。”哈尔承冷哼一声,将一把椅子放到白纤纤脚下。
白纤纤个子相较女子来说不低,哈尔承却特地找了个白纤纤哪怕踩上去,都根本够不上的椅子放在脚下。
“谋杀伪装成自杀,是在青龙国死的,那便是南宫梦晨的问题了。”哈尔承冷笑一声,走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