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啸感觉老脸都要丢光了,他跺了跺脚,气得直接就飞走了,不管这死小子的,让你自己作去吧。
反正苏绣不会要他命,估计得让他吃点苦。
这小子就是被他宠坏了,在半月岛上面大家都让着他,他都无法无天,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让苏绣教训下也好,让他明白什么叫谦碑。
苏绣脸色难看之极,忍了许久,还是不能忍,直接就跳起来,一拳头打了过去。
凤七开怀的张开双手,还以为苏绣要投怀送抱,结果眼睛一痛,当即就乌了半边。
他跌倒在地上,看着已经像弹簧一样跳回去的苏绣,不由很是委屈:“你若想亲我的右眼,我会给你亲的,何必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来亲蜜接触?亦或者你就喜欢这样重口味?”
虽然有些怪癖,不过他勉强能够接受吧。
hat?
有没有搞错?
她是真的生气,忍无可忍,想要揍他好吗?
谁想亲他?这人已经自恋到灵界大陆装不下了吧。
老天爷,赶紧把那个傲娇的凤七还回来吧,这样逗逼犯贱一点都不好玩,ok?
苏绣不想再理他了,觉得再听下去,气炸的结果,就是不顾一切,将他打爆头。
她极力深呼吸,才将那种想法给忍了下去,转身就走。
“这是被说穿了心事,害羞了吗?其实大可不必,你的身体,你和你的侍夫,交配,时候的画面,我都看过了,我们都是老熟人了。
你还把我当成锦鸡,亲手埋过我呢,你可记得,当时你还同情我呢。
原来你那么早就已经爱上了我,你千万不要怪我醒悟的太晚,什么时候都不晚,我们凤族的寿命很长,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交配的,你不用担心。
你的声音真好听。那时候你只穿了一件外衫,你的身体可真美呀,可惜那时候我傻不愣丁的,不会欣赏。
我真是后悔呀,如果你现在愿意跟我交配,我一定好好欣赏的,绝不辜负你的盛情。”
这,这说的都是什么鬼话?
苏绣气得仰天长啸,浑身乱颤,用手指着凤七,嘴唇直哆索,脸都变色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给我狠狠的揍他!”
“得令,我们早就想揍他了。”一狐一鱼一龙,立即就站了起来,朝着凤七冲了过去。
“你们想干什么?别拦着我啊我告诉你们,在灵界,打扰别人,交配是很不道德的,苏绣刚才打我右眼一下,又朝屋里走,指不定这是叫我进右边那个屋子,和我,交配的信号呢!”
凤七心知自己不是这三只的对手,咽了下口水,壮着胆子说道。
刚走到门口的苏绣差点没摔一跤,你以为你是菩提老祖我是孙悟空啊,还暗示?
暗示个毛!
她朝三个人狠狠瞪了眼:“还等什么,赶紧揍到他闭嘴为止。”
三人也气狠了,直接就撸了袖子朝着凤七扑了过去。
他们也不能忍了!
不但觊觎他们的苏绣,胡说八道,关键是,还敢质疑他们的雄性力量,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还当他们是怕了。
几个人并没有用法术力量,全都是蛮力,你一拳,我一脚,他一尾。
凤七也不是好惹的,那爪子可锋利了,那嘴里时不时腾起火焰。
真是一场混战。
三个揍一个,几乎是一面倒的打和被打。
混乱的战局里,不时传出凤七的惨叫声。
这家伙挨打的时候,还不忘记胡说八道:“苏绣,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为什么不相信呢?”
“苏绣,你快来救我,他们要谋杀你的亲侍夫了。”
“苏绣,你的身体我都看过了,我要为你负责,才说交配的话,我哪里错了?”
“苏绣,巫凰说过,我的病只有你能治,到今天我才懂了,我一定要和你交配,要不然我会流鼻血而死的。”
“苏绣,我想和你交配!”
在木屋里,苏绣捂起耳朵,那声音还是断断续续的传过来。
她真想去问问凤天啸,你儿子是不是被人掉包了,这还是那个傲娇的凤七公子吗?
外面混战还在继续。
大家也都明白,不可能真的把凤七弄死,但也要让他吃点亏,这样才长记性。
狐狸一爪子挠过去,凤七的脸就花了。
狐狸愤愤不平的说道:“本狐费尽千辛万苦方才追到苏绣的,你小子居然只想用一句对不起,就拐走她,门儿都没有。”
凤七顶着猪头脸:“噢,那对不起再加上一句我爱你呢,行不行?”
狐狸气得长啸,还行不行?
回答他的是狐狸的另一只爪子。
左右两边脸,正好对衬,立即那俊美的面孔变得滑稽了起来。
凤七捂着脸:“喂,你们揍我可以,为什么要打脸呀,是不是觉得我长得比你们帅,故意的。”
凤七的身体灵巧的躲闪着,但时不时还是要挨一两下的。
这不刚捂了脸,就感觉后屯一痛,小人鱼的鱼尾啪的抽过来,将他差点抽飞。
小人鱼气呼呼的说道:“我跟在姐姐身边一两年了,成年也有好几个月了,我都没有和姐姐交配,你算哪根葱呀?居然想跟姐姐交配,做梦吧你。”
凤七瞪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啥,你等了这么久都没轮到你?九尾你这个夫主当得很不尽责呀,雨露均沾你懂不懂?
人鱼公子,我真替你可惜,要不以后你当我小弟吧,我保证我跟苏绣交配过后,就是你了。”
还敢挑拨离间,看来是揍得不够惨,三人对视一眼,再度将凤七按在地上揍了起来。
龙彬是暗里偷袭,冷不丁的就给他一下子,让他身上既没有伤口,但又痛苦难耐。
他也不说话,但从危险的眼神里,可以看出来,冰霜巨龙大人,很不高兴!
凤七被打得鼻青脸肿,因为那张嘴实在气人,所以嘴的部位,被重点关照,现在嘴都肿得合不了缝,说话冒风。
他一直在唧唧哇哇,但是都含含糊糊,大家也听不出来,他倒底在说啥,不过都能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最后将凤七往凤天啸的树屋那儿一丢,三人拍拍手,满意了,走了。
凤天啸拿了治外伤的草药,走过来,一边替儿子抹药,一边心疼起来:“小七,你今天的行为很古怪呀,你是故意的吗?如果你是为了让羽族站稳脚根,不被其它兽人种族欺负,故意这样,大可不必,我们羽族走到哪儿都是强者。哪怕只剩下最后一只!”
凤七吡牙咧嘴的疼着,似是在回忆什么似的:“父亲,我没有你说的那些复杂心思。好奇怪,我也不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会那样,当我看见苏绣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我明明想要高傲的飞走,但却说出了让人无语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