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骄看着思考中的沐子衿,没有说话。她并不想解释什么,她信,便信了。不信,自己离开就是。
回到皇宫这一路上并没有再次发生什么意外。这次之行,让钟离恒以刺杀皇帝之名,给沐子诺下了逮捕令,并全省搜捕他。
虽然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并没有多大用处。
“凤骄,你怎么还不去睡?”沐子衿洗漱好以后,发现凤骄还在这守着。
“姐姐,皇城不太平。凤骄既然领了阁主的命令,自然要按照命令行事。”凤骄低头行礼,对着沐子衿道。
不知为何,沐子衿感觉自己刚刚和她贴近了一点的心,忽然变得特别疏远。
是她想多了,还是在意到自己那时看她的眼神了?
“这……凤骄,这皇宫中是不会存在那些危险的。如果沐子诺敢进来,那就是十个分身也出不去。你今日已经劳累一天了,又救了子树,还是早些休息的紧。”沐子衿开口,竟不知说些什么,总感觉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会增加她与她之间的距离。
“姐姐放心休息便是。这世上,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今日宫外之行,他的动作出其不意,可能在皇宫有什么埋伏也说不定。凤骄是绝对不会让姐姐受到伤害的,凤骄躲与暗处守着姐姐。”凤骄说完就直接退下。为了打扰沐子衿休息,飞身上了永淳殿的殿顶。
其实在房顶之上出了凤骄,还有一个人。那便是慕容韵。今日是他值班,所以他看守在永淳殿的殿鼎。
他忽然看到一个身影飞身上来,下意识的就对凤骄出了手。
“功夫倒是不错,倒是省些力气,用在对的人身上才是。”凤骄一脚踹过来,慕容韵一挡,两人就拉开了距离。
这时借着月光,慕容韵才看清眼前的女子。她穿的是只有沐子衿的贴身宫女才能穿的服饰,功夫又这么高,看来这就是那天噬刹阁阁主送来的人了。
“你不下去休息,跑到这殿上干嘛?”慕容韵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好奇的看着她。
无论是从她刚才的爆发力,还是反应来看,她对付自己都是轻而易举的。这噬刹阁阁主为了娴妃娘娘可真是舍得下血本。
“你管的太多了。”凤骄知道,这其中的事,是瞒不了暗卫的。从她的身份转为沐子衿的宫女开始,她的一切都被掌控买暗卫手中。这暗卫能看出自己,倒也是不稀奇。
“不错,是杀手的性格。给你。”慕容韵笑笑,倒没有介意她这般态度,而是递过去一把剑。
凤骄疑惑的看着他,一副你有病吧,的表情。
“你想休息的时候,可以将身体的力量倚着剑,会舒服些。”慕容韵的脾气很好,明知她会拒绝,却还是解释出来了。
“谢谢,我不用。”凤骄坐到瓦砾之上,盘腿闭眼便开始打坐。
像她现在的境界,打坐就是相当于睡觉,更何况还能调节体内的内力。
见凤骄不领情,慕容韵怂了一下肩,自己也坐在她旁边,开始打坐来运舒内力。
借着月光,两人的身影被越来越长,最后依偎在一起。
只是两人都没能在意,这皇宫之中再次出现一个身影,他一路向东,来到了侧太后的康寿宫。
看到这男人过来,康寿宫的嬷嬷就赶紧疏散所有的宫女和太监退下。诺大的康寿宫,就只剩侧太后和这个男人。
为了等哦呵呵男人来,侧太后准备了香喷喷的花瓣浴。只是没想到他提前就来了,而且开门都没有声音。
“婉儿,你这般模样迎接我,可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寂无涯坏笑的看着侧太后,她的脸因为沐浴而红彤彤的,惹的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一口。
而且,最能勾起他感觉的,是她那藏在水中,又半透明的裸体隐在水中。这女人是故意的么?好吧,无论如何,自己来,不就是为了满足她的么?不把她喂饱了,怎么让她为自己做事呢?
“你都在说什么呢。快,把浴巾递给我。”这次侧太后好像真的没有急着和寂无涯发生关系。虽然她也是感觉甚是想念她,但她有些事还想问明白。
寂无涯坏笑着将红色浴巾拿给她,然后就一动不动的站在那,等着看这位半老徐娘的出浴图。
侧太后脸上现一抹娇羞,她站起身来,快速将浴巾围在身上。而刚刚围好,就感觉身体腾空而起,再看清,就看到了寂无涯那一张放大的俊俏模样。
是这个模样,让她夜夜思念。是这个模样,让她魂牵梦绕,又是这个模样,她动了本该一直沉寂的心。
她本可以好好享受这荣华富贵,却因为他,不得不揭开自己当年的丑陋。也因为他,不得不再次陷入争斗的漩涡之中。
“你呀。别这么着急。”侧太后娇嗔一声,搂着他的脖子,笑着躲开了他的吻。
“怎么,婉儿这是埋怨我这些日子没来了么?你知道的,外面我……”寂无涯眼神温柔,像个丈夫一般,跟自己的妻子报道自己一天的情况。
这就是寂无涯情商高和演戏高的天赋体现了。他之所以能这么快就征服侧太后,不就是靠这些年泡妞留下的经验。他太了解女人,可以才能玩弄女人与鼓掌之中。
“你在外面的事,我不想知道。我只是听说,今日皇上和娴妃出宫遇刺了,这是怎么回事?”能踏上侧太后之位的她,如何又看不明白寂无涯的一些套路。
只是她在深宫之中太过寂寞,斗了一辈子确实需要一些温暖。虽然她知道寂无涯对她的感情可能是只为了利用她,可是她就是这么傻傻的自欺欺人,当做为真。
她只是寻求温暖,只想他们一直保持这样。哪怕最后为了他,万劫不复,她也在所不惜。
可是她需要了解他的计划和过程,不然,她无法全力帮他。
“看来我家婉儿的消息还是挺灵通的。没错,我安排的。”寂无涯将侧太后抱上了床,搂住她的身体,又拨弄着她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