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帮我，还是帮你娘？”
听到姚蜜的这句问话，殷礼旭就懵了。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呢？如果说帮媳妇儿，那就是不孝，如果说帮自家母妃，丫头肯定不开心。若是两不相帮？开玩笑，这明显是在逃避。
一时间，殷礼旭是真的想不出该怎么回答。
燕嬷嬷被殷礼旭一巴掌抽到门外，虽然疼痛，但姚蜜问殷礼旭的问题，她却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这位，可真的是对她家主子尽心尽责。
“四殿下！难道您要为了这样一个丑八怪，背上大不孝的骂名吗？”
燕嬷嬷趴在门边，高声开口。
而随着殷礼旭前来的一众护卫，则齐齐低头，并且远离百味居大门。这种事情，他们实在是不适合听到的。
“你闭嘴！”
殷礼旭心里有火，直接吼出声来。
姚蜜问的问题，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心里正纠结着呢，偏偏燕嬷嬷不知死活，在这个时候乱开腔。
燕嬷嬷打了个寒颤，被殷礼旭爆发出来的暴虐气息给吓到了。她虽然是殷礼旭母妃身边的人，但她终究只是一个奴婢，若是殷礼旭厌了她，她家主子肯定不会留着她。
“丫头，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殷礼旭用了好长时间才算是平息了心中的躁怒，望向姚蜜，斟酌着语言，道：“我们成亲后，你跟我娘见面的机会不会很多，你们应该吵不起来的。”
“若是万一吵起来了呢？”
姚蜜微微笑着，目光专注地望着殷礼旭，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其实并非一定要听到。之所以如此问，不过是想借此看看殷礼旭的态度。
从古至今，婆媳问题，都是老大难。
姚蜜可不想遇上一个难缠的婆婆。但瞧现在的架势，殷礼旭的老娘，不是善茬儿啊。
“丫头，你这是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
姚蜜的表情有那么一瞬的凝滞。她只是问了一个问题，都还没有真的跟殷礼旭的娘爆发冲突，就得了无理取闹的名头。
“难道不是吗？”殷礼旭瞪着姚蜜，“你都还没见到我娘，就想着跟我娘吵架，这不是无理取闹，这是什么？”
“好吧，我是在无理取闹！”
姚蜜呵呵笑了，“那么，请问四皇子，小女子无理取闹，你欲如何啊？”
“丫头，我不是在指责你，我……”
殷礼旭看到姚蜜的表情生冷，迅速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言语有些不对，连忙道歉，想要补救。
可惜，姚蜜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她虽然没见到殷礼旭的娘，但就凭这个燕嬷嬷的出现，姚蜜就能判定一些事情。
“殷礼旭，你走吧！”
姚蜜抬手指了指百味居的大门，“我救你一命，你也救过我一命，咱们两不相欠！”
“丫头，你在开玩笑，对吗？”
殷礼旭莫名心慌，看着这样子的姚蜜，心里很不淡定。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姚蜜冷哼一声，“四皇子殿下，请回吧，咱们门不当户不对，小女子高攀不上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