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来说,我手拿着一信封,这封别人给我的信,信的东西,竟然是我写。
那些熟悉的字体,正是出自于我笔下。
谁特么的吃饱撑着没事做,模仿我的笔迹呢?别让我逮着人,否则的话,老子饶不了他。
我将那封信给撕毁了,一言不发的坐在桌前。
从信里头,一共有两样东西透露了。
很有可能这封信,有人在警告我。
然而,让我觉得心里不安的是,为什么这字迹跟我的一模一样的?头的日期,是2023年,而是十几年之后的事情。
难不成这封信是写在那个时候?
这个有可能吗?
这时候的我,完全是自己迷茫了,像是把自己困进了笼子里头。
过了好一会儿,我接到了胖子的电话,说那头出了问题。
电话里,胖子没有说什么事情,只是让赶紧过去看看。
我立马起身离开。
回到鬼村,花了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一推开木门,里头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屋子里头的温度,低得吓人。
顿时间,我心里头猛的一沉,抽出来拘魂枪,面色警惕的看着四周围。
胖子满脸狼狈的坐在地面,他神情慌张,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似的,我走过去。问胖子出了什么事?
胖子恍惚的抬头,脸呈现出恐惧之色,他无意识的喊道:“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的?”
我不知道胖子说的是谁?但是我清楚的感觉到胖子身的无奈,惊慌,恐惧等情绪。
胖子的话,让我震惊,害怕。
我伸出手来,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开口询问说:“你先冷静一点。”
胖子这样的情绪,压根儿跟相师毫无挂钩了。
他本是见过世面的人,面对过跟很多恐怖的东西,看过很多死亡,若不是事情太过离谱,太过恐怖的话,胖子怎么会是这个模样呢?
过了会儿,胖子的面色才缓和了些,他眸子里头的恐惧不曾散开,只是之前冷静了点,他动了动喉咙,张嘴说:“那个人,他怎么变这样子?”
“谁?”我问道。
胖子重重的呼了一口气,伸手指向了东南方向的房间,一副恐惧的样子。
我面色猛的一沉,那是王军睡得地方。
难不成王军出事了吗?
我快速拔腿,冲进了房间里。
那一瞬间,我傻眼了。
整个房间有些凌乱,而不见王军的身影,那一刻,我慌了。
胖子都好好的,而王军却不见了。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这时候,我才发现房间里头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气息,像是血腥味,刺鼻极了。
我紧紧的拧着眉头,望着四周围,而后才开口喊着王军的名字,声音很大,却透露着无尽的担忧之色。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一遍一遍的唤着王军的名字,而四周围没有任何回应,让我心里头感觉到异常的难受,总是觉得好像是哪里头不对劲儿似。
王军去了哪里?
我准备转身的那一刻,却感觉到屋子里头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重了,我目光一瞪,面色发白,视野里头,只见到了一些特别的东西。
只见原本寂静的房间里头,吱呀吱呀的声音响了起来,像是一个闷声的炸弹似的,我神经一紧,视线落在了放在桌面的那一盆土。
树枝去哪里了?
我从鬼市里带回来的树枝不见了。
我猛的倒抽了一口气,面色阴沉无,快步前,整个人几乎是疯了似的,大吼大叫起来:“妈的,哪个混蛋弄的。”
天澜已经算是奄奄一息了,半个月也不曾见发芽,我曾一度以为他死了,然而我却坚信着天澜会实现自己的诗和远方。
天澜本来可以实现诗和远方的,然而现在,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嘣……”的巨大一声,耳膜被震得生疼,屋子里头的塌陷了一半,只见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只带着浓厚毛发的东西,正在蜷缩着身子。
见到那东西,我的神经猛的一怔。
那是什么?胖子口的他,是这东西?
我颤抖着双手,慢慢的走了过去,一双眼睛里头,布满了恐惧之色,整个房子里头只有浓厚的黑气跟阴气,仿佛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似。
“嗷呜……”一声低声的悲鸣传来,仿佛是非常之痛苦似的,给人的神经造成了一种难以想象的痛苦。
怎么会这样呢?
我恍惚的目光里头,只剩下那毛团的模样了,那呜咽的声音是从它身发出来的,仿佛是在哭泣般。
那样的抽泣声,让我怔了怔,目光不由死死的瞅着那东西,我手里抓着匕首,大着胆子,慢慢的朝着它走过去。
我屏着呼吸,蹲下了身子,开口唤道:“天澜?”
我不怎么确定,它是天澜。
在我看来,天澜是如同神仙一样的存在,纤尘不染的模样,总是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然而,面前的这东西,它全身毛发,并且不像是树枝,倒是像动物居多。
我的声音落地没多久,见到了那东西的动了动下,一只脑袋钻了出来,一双布满了痛苦的眸子,望着我,喊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吐了一口气,开口安慰着他说:“这里是外界,是你最向往的地方,在这里有自由的味道,不像是在鬼市里,这里没有鬼市的灵气,在某些程度,是会缺少一些养分等之类的,你离开阵法,能够存活下来,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
之前我一直以为天澜已经死了,无法适应环境。
虽然无法达到天澜想象的要求了,但至少现在是最好的局面了。
他颤抖了几下身子,低头望着自己的模样,脸一副惊恐之色,嘴里呢喃着喊道:“这是后遗症?”
我抽了一口气,一手按着额头,告诉他说:“你这样子也没有什么不对,你一直都是高贵的血统,谁也改变不了。”
天澜乃是神树,一粒从神界而来的种子形成。
“可是这样……”
“没什么可是的,我觉得这样挺不错的,至少你能实现了你的愿望,不是吗?你跟我说过的,你想到外头看看,这是最重要。”我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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