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最害怕的无非是磁场。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磁场的强大,能让灵魂聚集在一块。
而磁场越是强大的地方,说明那里必定是有鬼魂的。
我只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压根儿不受控制,猛的被扯着走,速度那个贼快呢。
我脸色苍白,几乎是无法言语了。
因为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灵魂,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仿佛是在血池那里的时候,大叔白晶他们也无法控制自己,而后才失去踪迹的。
现在,我才明白,如果处于灵魂状态的话,我也是无法控制自己的。
在这个阵法居多的地方里头,只能被牵着鼻子走的份。
你离开了这个阵法,说不定下一个阵法已经在等待你了。
这才是我觉得陵寝最恐怖的一点。
我只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正在以一百八十度快速的旋转着,而后,一股强大力道,将我扔开,我整个人直接跌入了一个巨大的地方。
我被摔在地面,由于是灵魂状态,所以,没有任何感觉的。
我一手撑在地面,发现自己已经入阵了。
“大叔,白晶……”我失声大叫,立马冲到他们身旁。
在我身旁不远处的地方,大叔他们三个人躺在地面一动不动的,仿佛是虚弱至极。
他们面色苍白,眼神无光,看来待在这里久了。
我从身掏出了玉佩,然后将大叔跟于正的弄到了玉佩里头,我正打算要把白晶弄回去的时候,白晶猛的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嘴里呢喃着:“主人……”
我蹲着身子,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喊道:“不会有事的。”
白晶摇头,她睁开眼皮,见到是我的时候,露出了一个笑容来,她满是虚弱的说:“陈云知道玉玺在哪里了,你要抢在他面前。”
听到这话,我并没有感觉到意外。
毕竟之前在刑罚室的时候,听到了陈云那声音,当时的我,还以为他是在外头呢。
看来是如此了,陈云跟着一起进了陵寝里,来阻止我的。
白晶虚弱的喊道:“不能让他得逞……”
我点头,保证着说:“你放心,好好休息,我会处理好一切事情的。”
白晶那虚弱的模样,简直是像容易破碎的水晶似的,仿佛是要魂飞魄散那个样子。
如果一开始,我能察觉到陵寝的阵法是针对鬼魂的,我打死也不会同意他们跟着来的。
我把白晶弄回玉佩里头的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之前他们现在在玉佩里头,而后会慢慢的恢复过来。
而有问题的是我。
我抽了一口凉气,冷冷的望着四周围,这是一处全是黄色的地带,高高耸立的地方,看得出来,这是一个类似于囚室般的阵法。
我手的黄布袋,便是这种类型的囚室,鬼魂一旦进去之后,很难出来的。
在这种阵法,我为难了,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了。
我起身,才开始四周围走动着,寻找破绽之类的。
在我看来,有很多事情需要去理解的。
阵法在形成的时候,必定是有缺陷的,而那些缺陷,便是我要注意的。
每一个阵法,都是有缺陷的,只是大多数的阵法,它们身的优点覆盖了其缺陷,导致很多人都认为那是无敌的。
所以,阵法是有弱点的,只要从弱点离开,那必定是会有用的。
过了一会儿,我盘腿坐在地,四周围的环境,让我感觉到不适,总觉得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看似的,那种怪异之感,像是在影响着我似的,让我有些难受。
这阵法,有一种气息,是心里头憋得慌,给人难受的感觉。
怪不得我一进来见到了大叔他们躺在地,虚弱得即将要死的样子。
这里头的气息,能让人昏昏欲睡,让人感觉到难受,仿佛是将体力给硬生生的从身剥离似的。
打我从进来后,时间也不过才几分钟罢了,而我心里的那股难受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
再多会儿时间的话,我可无法保证自己会变成怎样的处境了。
会像大叔他们那样吗?
我喘着气儿,脸色越来越难看,看来这个阵法不仅仅是消耗体力,还快速的腐蚀心智。
这会儿我是念着咒语,企图把心里的那股难受的感觉驱散开来,谁知道我念一遍下来,浑身下都是难受了,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心脏蔓延开,瞬间遍布全身。
通常来说,净心神咒这东西能够快速的让人冷静下来,驱散心的杂念等的。
然而在这个阵法里头,一旦念了之后,反而会加速病态变化。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整个人蜷缩在地,满脸虚弱的吐着呼吸。
很明显,在阵法里限制了咒语等术法的使用。
那我该如何离开这里头呢?
现在这么想来,鬼魂一旦入阵之后,便会难以抽身了。
而我现在是处于灵魂状态,更是无法作用法术等离开阵法了。
我的面庞扭曲到不成样子,神经几乎是无法形容的痛苦,仿佛是有千万根针,正在使劲的戳着我,让我疼痛难复。
有些东西,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如我现在所承受的痛苦。
痛苦只会淡化,却不曾磨灭的。
我紧紧的拧着眉头,苍白的脸看不出血色,我能想像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而我仍旧是无法明白,自己身的难受感,究竟要怎样才能消失呢?我的要求不多,最起码得安然无恙,才可以准备好离开阵法的。
我缓缓的吞了一口气,强行的用手撑着自己的身子,慢慢的从地面爬起来,因为越是疼痛,我越是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过了一会儿,我缓和着自己身带来的感觉,慢慢的接受了,既然无法改变,那么适应它。
我环顾着四周围,黄色的地带,不曾改变着。
我勾起嘴角来,一抹苍凉的笑,而后,从身掏出了一叠符,一步一步的走动着。
我将符贴在了黄色地带,绕成了一个大圈。
这一个圈,是慢慢绕成的,并且远远看去,并不像圈,而是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绕好之后,我的体力像是发挥到极致似的,累得几乎不想撑开眼皮,慢慢的滑落在地面。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我连眼睛都无法睁开,只能感觉到自己像是一个躺在沙漠垂死挣扎的人,感觉到死亡越来越近。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拖着我的后脑勺,强劲的声音,缓缓的从头传来。
“坚持下去。”
本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