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安安与黎元朗面对面坐在幽暗的房间里。
自从巧晴与冷博士两人分别借故离开后,她便开始后知后觉的不自在起来了。
对面的男人目光汹涌如炬般一直盯着她,仿佛餐桌上并不是他的食物,他的食物是对面的女人一般。
路安安坚难的咽了一下口水,莫名其妙的,她觉得身上有些燥。
胡乱抓起手边的一边饮料,一口喝入口中,才发现是刚才巧晴点上来的果子酒,这酒混合了苹果与菠萝的香味,入口有股甘甜,一点都没有酒精的辛辣刺激感。
路安安不自由主地便多喝了两口。
待放下手中的高脚杯后,路安安的脸上已然有了绯红,她抿了抿唇,那唇上的水润莹亮,仿佛暗夜里的一颗珍珠。
黎元朗清楚地听见了自己心房猛然一跳的声音,他眯紧了眸子,视线所及之处,全是危险的信息。
“我……我去看看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
路安安小声地说着,她真心觉得这个房间待不下去了,如若还不出去换一口气,只怕她会在他如狼似虎般的目光里缺氧而亡。
可惜她刚刚起身,对面的男人晃了一下手中的酒杯,态度不似她这般拘谨小心,好整以暇地从嘴里吐出一句话。
“别去了,他们已经走了。”
意思是这里只剩下她与他两个人了吗?
路安安面上一僵,胸腔里的闷热愈发加重了,她深吸一口气,“那我去个冼手间。”
黎元朗挑眉,“包间里就有。”
这间餐厅是海城的高档场所,每一层除了公用冼手间以外,豪华包间里自然也配备了独立的冼手间,路安安盯着房间角落处的冼手间,心中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虽然还是在这间房间里,但是能暂时离开一下这个男人的视线,也是好的。
她起身,步伐有些不稳地走进冼手间内,正欲反手关门之际,一只大手挡住了她的动作。
路安安心下一跳,她目光里带着防备般看着他,“你干嘛?”
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紧紧地盯着她,薄唇吐出一句:“你发病了。”
这句话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路安安面上通红一片,她忍不住骂道:“你才发病了,你全家都发病了。”
岂料明明心中有气,说出来的话却是软绵绵的,路安安吓一跳的同时,才惊觉那话语里还有三分娇嗔三分嗲,听起来彼有种打情骂俏的意思。
黎元朗目光随即深遂起来,如果说刚才他的目光似狼虎一般,那么现在,他只恨不能当场将这女人生吞入腹。
“你出去,我要关门了。”
路安安强压下心中的那股躁动,此时眼前的男人太过于危险,她实在是无力招架了。
可惜这一次,她关上门的动作仍然被阻止了,路安安瞪着那只始终未曾移动过的粗壮手臂,为了防止自己再发出那种羞死人的声音,她努力加重语气训斥着他。
“你快走开,别闹了!”
“我没闹,你出来。”
路安安眼睛都急红了,“我要上冼手间啊……”
黎元朗嗤笑一声,冲着她身下某处瞟一眼道:“你自己看清楚,你是要上冼手间,还是要上我?”
这下流胚子,她要上个冼手间,他都能开出黄腔来,真是太过分了。
可是他的目光……为何总盯着她某处不放?
路安安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在看见自己两腿中间湿辘辘的液体时,她吓得两腿瞬间发软,心中正疑惑这是什么鬼时,那只属于他的大手,覆盖上她的肩头。
如过电一般,路安安浑身酥麻地差点叫出声来,可是很快,她便发现两脚间的液体仿佛加重了……
路安安一瞬间只想去死一死,这湿辘辘的液体,居然是她身上流出来的分泌物……
“我,我……”
路安安嘴里我了半天,实在是羞得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她此时只恨自己演技太差,否则便能直接晕过去,逃避眼前这羞死人的一幕了。
好在她的窘迫并没有维持很久,他扶住她发软的身子,细声道:“别怕,冷博士给你的药,你带了吗?”
冷博士曾经给她开过两盒药,叮嘱她每晚睡前吃一片,这样一来路安安就可免受春梦困扰,那药效果显著,路安安吃了几片之后便不再做梦了,只是……她并没有随身携带啊。
黎元朗一看路安安地样子,便知她没有带,他紧盯着路安安,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着。
“蚀骨在你体内发作了,如果有那药的话,还能维持一时半会,如果没有……”
路安安大脑一片空白,“那会怎样?”
黎元朗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那你只能……上我了。”
想要黎二少什么时候这么委屈过,为了一个女人,每次毒发时变成忍者神龟不说,还得照顾这个女人的各种情绪,可惜的是……
路安安并不领情。她深吸一口气,忍不住破口大骂:“你想得挺美,走开,别碰我。”
虽然她动作决裂地推开了他,却还是压抑不住身子里传来的那股燥湿,路安安坚信自己只是想要嘘嘘而已,说不定等她尿完了,身上这股难受劲就消失了呢?
可惜,眼前的男人还是不允许她关门。
“你想上冼手间就去上吧,这门一定不能关。”
黎元朗在她面前向来说一不二,这一次更是态度坚决,他心里有数,眼前的女人毒已经发作了,如若让她在里面将门反锁上,那么后果再不堪设想。
路安安差点急哭了,不让她关门,难道要她当着他的面嘘嘘吗?
眼看着两腿间的液体随着身子里的难受劲而愈发增多了,路安安再也忍不住了,她细声地哀求着,“你让开,我就想上个冼手间,上完了就没事了……”
那张小脸上的渴求与难受,让黎元朗的呼吸一紧,他眯了眯眼,冷声道:“你想上?那我们换个地方。”
说罢,大手直接扣住路安安的腰肢,半搂半扶着她向外走去。
路安安几乎站立不稳地被他带领着,不知真是身上的毒发作了,还是刚才两杯酒的原因,此时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了。
周围的一切也变得如走马观花一般模糊不清,路安安唯一的感觉便是,她仿佛被带到了某个房间,接着那个男人大手一挥,自己便倒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不要……”
玲珑有致的唇无意识的轻喃着,伴随着某处涌出的热潮,路安安隐约间明白了,她这一次,还真不是上完冼手间就能解决的事了。